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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到了一切嗎?那是一張沉重的清單。”

“只有第一條是要求,”板著臉對他而言似乎是難事一樁,“其他的只不過是請求罷了。”

“而我唯一的、孤零零的小要求??”

“要求?”他打斷我,突然又變得嚴肅起來。

“是的,要求。”

他眯起眼睛。

“結婚對我而言是很遙遠的事情,除非我得到回報,否則,我是不會屈服的。”

他彎下腰在我耳邊私語道,“不,”他咕噥著,聲音如絲般輕柔,“現在不可能。晚些時候,當你不那麼易碎的時候,耐心一點兒,貝拉。”

我努力使自己的語氣堅定而有道理:“但是那就是問題所在,當我不那麼易碎的時候就不一樣了。我就會不一樣了!我不知道那時候我會是誰。”

“你仍然是貝拉。”他保證道。

我皺著眉頭說:“如果我失去控制甚至要殺死查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要吸乾雅各布或安吉拉的血——我又怎麼可能還是我自己呢?”

“這會過去的,而且我懷疑你是否想喝那條狗的血。”他裝出一副害怕聽到這種想法的樣子,即使是新生兒,你的品味也會比這種好一些。”

我不顧他試圖轉移話題,堅持說道,“但是那會一直是我想要的東西,會不會?”我挑戰道,血,血,更多的血!”

“你仍然活著的這一事實證明那不是真的。”他指出。

“是過了八十年以後,”我提醒他,“不過,我的意思是身體上的。理智上,我知道過一段時間之後??我會有能力做回自己,但是僅從純粹身體上的角度而論——我會永遠飢渴,跟其他的一切相比的話。”

他沒有回答。

“那麼我會不一樣,”我不容反對地下結論道,“因為此刻,身體上,除了你,我什麼都不想要,超過食物、水或者氧氣。理智上,我優先考慮的物件還是有先後順序、符合理性的,但是身體上??”

我扭著頭吻他的掌心。

他深深地吸了吸氣,我很驚訝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動搖。

“貝拉,我可能會殺死你。”他輕聲說道。

“我認為你不會。”

愛德華的眼睛繃得更緊了,他從我臉下抬起手,迅速地伸向他身後我看不見的東西上。突然晌起一陣模糊不清的噼啪聲,床在我們身下顫抖起來。

一個黑色的東西出現在他的手中,他舉起來讓我好奇地檢查。那是一朵金屬花,一朵裝飾性的玫瑰花鐫刻在床柱和床框的華蓋的。他握在手裡過了一會兒,手指輕輕地用力,接著攤開手心。

他一句話都沒說,讓我看看參差不齊的黑色金屬碎片。那是他手掌內側的鑄件,就像捏小孩子拳頭裡的玩具麵糰一樣。只過了半秒鐘,這個形狀在他的手掌中擠壓成黑色的沙礫。

我生氣地盯著他:“那不是我想要表達的意思。我已經知道你有多麼大的力氣了,你沒必要弄壞傢俱。”

“那麼你是什麼意思呢?”他語氣陰沉地問道,把手中的一把鐵沙扔進屋角,像雨點般地撞在牆上,發出嘩啦啦的聲音。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的臉,我則絞盡腦汁地解釋:“很顯然,並不是你無法在身體上傷害我,如果你想的話??更重要的是,你不想傷害我??你非常不想傷害我,所以我認為你永遠都不會這麼做。”

我還沒說完他就開始搖頭了。

“可能不是那麼回事哦,貝拉。”

“可能,”我嘲笑道,“你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就和我差不多。”

“千真萬確,你想過我會在你身上冒那樣的險嗎?”

我久久地凝視著他的眼睛,沒有妥協的跡象,沒有猶豫不決的線索。

“求你了,”我最後低聲說道,心中不抱任何希望,“這就是我想要的一切,求你了。”我挫敗地閉上眼睛,等待著斬釘截鐵的“不”字。

但是他並沒有立即回答。我難以置信地猶豫起來,不知所措地聽見他的呼吸再次變得急促起來。

我睜開眼睛,看見他難過的臉。

“求你了!”我再次輕聲祈求道,我的心跳越來越快,我急急忙忙利用他眼中猶豫不決的神情,結結巴巴地冒出幾句話,“你不必對我作任何保證。如果這樣做不行,好吧,那麼就那樣。我們只是試一試??只是試一試,而且我會給你你想要的,”我輕率地允諾道,“我會嫁給你,我會讓你付達特茅斯的學費,而且我也不會抱怨透過賄賂讓我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