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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會擁有它的。”

我感覺到很笨拙,很愚蠢,簡直讓人難以置信。我太天真了——這當然是這次討論的中心。我對如何引誘別人毫無概念,只是傻傻地待在那裡羞紅了臉。

“你??”我幾乎結結巴巴地咕噥道。

“我是你的。”他笑道,還是不明白,當我看著別處的時候他努力看著我的眼神。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往前移動了一些,這樣我就能跪在床上了,接著我用雙臂緊緊環抱著他的脖子,開始吻他。

他也回吻著我,既迷惑不解,又心甘情願。他的嘴唇溫柔地貼在我的上面,我看得出他的思緒在別處——想弄明白我的腦子裡在想什麼,我決定給他一些暗示。

我鬆開抱著他的脖子的胳膊時,我的手有些顫抖,我的指頭順著他的脖子滑到他的衣領上。顫抖無濟於事,我試著趕緊在他阻止我之前解開紐扣。

他的嘴唇僵在那裡,當他把我的話和我的行為結合在一起理解時,我幾乎能夠聽見他的腦袋裡發出的咔嗒聲。

他立刻把我推開,一臉的不贊成。

“理智一點兒,貝拉。”

“你答應過的——不管我要什麼。”我不抱絲毫希望提醒他道。

“我們沒有討論這樣的事情。”他重新扣上我好不容易解開的紐扣,氣憤地盯著我。

我的牙齒緊緊地咬在一起。

“我說我們是在討論。”我低吼道,我把手移動到襯衣上,一把拉開最上面的紐扣。

他抓住我的手腕,緊緊地按住它們。

“我說我們沒有。”他堅決地說道。

我們怒氣衝衝地彼此相對。

“你想要知道的。”我指出。

“我以為應該是某種稍微現實一點兒的事情。”

“那麼你可以要求你想要的愚蠢而荒謬的事情——比如結婚——而我卻不允許討論我想要的??”

當我大喊大叫的時候,他把我的手拉在一起,把它們握在一隻手中,用另一隻手捂住我的嘴巴。“不。”他板著臉說道。我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而且隨著憤怒逐漸消退,我察覺到別的東西。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明白過來為什麼我又低下頭——羞紅了臉,為什麼肚子一陣難受,為什麼眼裡那麼潮溼,為什麼我突然想從房間裡跑出去。

遭到拒絕的感覺湧遍我的全身,既出於本能,又備感強烈。

我知道這並不理智。在別的情況下,他曾明確地表示過我的安全是唯一的因素,然而我從來沒讓自己如此脆弱過。我陰沉地看著融合在他眼睛裡的那抹金色的安慰劑,努力想要消除條件反射告訴我自己不被需要,自己不可要的想法。

愛德華嘆了嘆氣,放在我嘴巴上的手移到我的下巴下方,他託著我的臉直到我不得不看著他。

“現在又怎麼啦?”

他久久地打量著我的臉,而我則掙扎著想要逃避他的眼神,卻沒成功。他的眉毛緊蹙在一起,露出害怕的表情。

“我傷害了你的感情嗎?”他驚訝地問道。

“沒有。”我撒謊。

一切發生得如此之快,我甚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我已經躺在他的臂彎裡,臉則躺在他的肩膀和手臂之間,他的大拇指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讓我感到安慰。

“你知道我必須說不,”他低聲說道,“你知道我也要你。”

“是嗎?”我輕聲地問道,語氣裡充滿懷疑。

“我當然要,你這個傻傻的、美麗的、過於敏感的姑娘。”他又大聲笑了笑,接著語氣變得很冷漠,難道有人會不想要嗎?我感覺身後有一條界線,千方百計地佔有有利的位置,等待著我犯下一個足夠大的錯誤??就你自身的價值而論,你是那麼值得擁有。”

“現在誰犯傻了?”我懷疑“笨拙”、“害羞”、“可笑”在任何人的理解中是否都意味著“值得擁有”。

“我得呈遞請願書,讓你相信嗎?我應該告訴你誰的名字排在榜首嗎?你知道只有幾個,但是有些可能會讓你感到驚訝的。”

我頂著他的胸膛搖搖頭,做了個鬼臉:“你只不過是在分散我的注意力,我們還是回到之前的主題吧。”

他嘆了嘆氣。

“如果我理解錯了的話,請告訴我,”我努力裝出冷漠的語氣,“你的要求是結婚,”——不做鬼臉這個字眼兒我可說不出口——“給我付學費,需要更多時間,你不介意我的汽車跑得更快一些。”我挑起眉毛問道,“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