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戰場上運用,那可真是“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封妻萌子的絕學。
聽說“孟夫子”也是年輕時得自於一南郡的大儒,對柳義那可是又看面相、又進行試探,在整整考察了五年之後,於他十二歲時,才肯教給他的。
槍桿的木材是大津國北方所特有的白蠟樹,柳義這邊的南方地區沒有生長。從外表看,槍身筆直如切,槍把粗如鴨蛋,槍頭粗如鴨蛋黃,表面泛出青光,連一點疤節都沒有,槍頭不比槍把細多少。
整根槍桿沉重密實,又長又沉,常人兩隻手端平都難,很不好使,如發力一抖,杆身“呼呼”直顫,雖然振幅不算大、但持久。按“孟夫子”的說法,這根槍桿對於一般的武師來說都是比較難找的,就是他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得到。因為,這得要有專門的人員,按照實戰要求,根據一定的選種、擇地、種植、護理等秘法來培養出來的。
從白蠟樹苗只有一米高時就開始修剪,只保留樹頂幾片葉子,不允許長任何側枝,為的是限制其生長速度,並使樹幹筆直。
而且更為誇張的是,還要一天十二個時辰時時關照,為之澆上藥水,不能讓其長蟲,否則一受蟲害就留下疤了。
同時,它們還有一個要求,就是不能種得太密,以至光照不好,樹木就會彎曲,那就變廢材了。
如此下來,一片符合要求的向陽之地,根據秘術種上一百根,二、三十年關心下來,能成十根就很不錯。
只見柳義站在院中,雙手抓住槍把,重重複復地做起了了三個基本動作——“攔、拿、扎”,這也是他每天晨練的必修課程,因為“游龍十三槍法”其他的種種玄妙動作和招式都可以從中演化。
柳義揮汗如雨,心無旁騖,待這三個基本動作足足重複了上千遍,他又在院中練起了“大槍樁”——
手臂向前伸開,右手抓住槍把,把丈長的杆子端平,身體如雕塑一般一動不動地站定。
不久,“哆!……哆!……哆!……”,柳義全身的關節、骨骼竟然微微抖動,奇妙地和白蠟杆大槍抖動的頻率同步,人槍合一即槍和人渾然抖成一體,這一端整整又是半個多時辰,直到腰痠背痛,四肢麻木,他才停了下來。
“孟夫子”常常捋著鬍子,滿臉自豪地對他說:
要練過“大槍樁”,才能聽懂自己的槍,槍和人才能互相感應,一摸槍桿習練者就知道槍想幹什麼,任何加在槍頭上的一點小小的力量都能清晰地感覺到。這就是所謂的“聽勁”!
………【第三章:孟夫子】………
據“孟夫子”說:他的師父,也就是那大儒,能一邊騎著快速賓士的駿馬,一邊飛快地舞動大槍,疾如閃電,瞬間刺出,點死石灰牆上的一隻蒼蠅,而更讓人驚歎的是,那些石灰上面居然連一點點的痕跡都沒有留下,可見其聽勁之好,槍法之高。
而“孟夫子”他自己只須運用內勁,槍頭一點,無論是一般民房青磚牆角的小磚或者是州城城牆牆角上的大磚,想卸下那塊就卸下那塊,決不含糊。
這靠的當然也是聽勁,如果是使用身上蠻力的話,就是把槍桿子撞斷了也是行不通的。
當然,柳義目前只練了二年多,雖然運用起“游龍十三槍法”自信可以剋制住同階中的甚至是比他功力高上一些的其它對手,但是和“孟夫子”等出神入化的高手境界比起來,還是有相當差距的,大概連磚角都卸不下。
舉目四顧,遠近村莊炊煙裊裊升起,鄰近村戶燒煮的飯菜,陣陣若有若無的香味,隨著晨風從空氣中飄來,更是激起了柳義進食的yù望。
習武之人本就比常人更容易耗能,何況柳義又是在長身體的非常時期!
洗漱,更衣,帶上弓箭、朴刀、大槍,關門,幾個動作一氣呵成,沿著小路衝下山坡,一路小跑,向村子東頭的“孟夫子”家裡奔去。
剛入村,柳義眼尖,遠遠就看到村西的張大嬸跟五、六位外村的中年農婦,頭戴斗笠,身披蓑衣,肩上挑著籮筐谷籮,一路迤迤逶逶,說說笑笑地走出來。
頓時,他的心裡不禁咯噔了一下:
原來,大津國雖有男子十八、女子十六方可婚娶的規定,但是,許多父母在自家孩子適婚年齡前兩、三年,便託媒人找合適的人定婚。
眼前的這個張大嬸有一個女兒,其芳齡已是十四,聽村裡面的人說,還是個長得如花似玉的大閨女,而且似乎她們家人就是看上了柳義,於上個月特地找人向柳敬說媒,但深知自己兒子xìng格的他以各種理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