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景弘笑笑,慢條斯理的說:“霍先生說的是,我自然也沒打算插手管你們的家務事,我只是保護我的朋友免受傷害罷了。”
“保護你的朋友?!”霍梓漸哧了聲,盯著邢景弘吃吃怪笑,“男人和女人之間永遠不可能存在友誼,所謂的‘朋友’不過就是個幌子,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沒有任何企圖,不想得到點什麼才懶得浪費力氣打交道,拜託刑總,請收起你偽善的嘴臉,省得噁心。”
白純忿忿不平的捶打他的胸膛,“別以你的標準來衡量所有人,邢總可不像你是個花花公子。”
大手包住不老實的爪子,他皮笑肉不笑的喝道:“男人說話,女人少插嘴!”
刑景弘看看他再看看白純,淡道:“誠如霍先生剛才所說,我確實抱著目的與白純交往,但我以人格保證這個‘目的’單純正當,至少比起霍先生打著‘兄妹’的幌子強迫女人來得光明正大得多。”
刑景弘說這話的語氣很輕柔很坦然,其表達的內容卻像重磅炸彈分別在白純和霍梓漸心裡炸開了花!
白純直到情況發展這兒才明白過來,她從沒跟刑景弘提過她哥哥姓甚名誰,他怎麼知道稱呼“霍先生”?顯然事前他就調查瞭解過了,加上他說的對她確抱有目的……這,跟她以為的想象的完完全全兩碼事兒!她只當他是一位個性隨和,聰明睿智的前輩,喜歡他帶給她倍感溫馨的包容感而已;她也只當他與自己投緣,特別願意提攜的一個後輩罷了。所以她幾乎不相信這話是從他嘴巴里說出來的。
難道真給霍梓漸言中,男人和女人之間永遠不可能存在友誼?!
霍梓漸雖然早料到刑景弘存的什麼心思,畢竟同為男人,很多東西心照不宣,可惜他沒料到他居然敢當面承認,他不怕適得其反嗎?他對白純就那麼有把握?不過不管他怎麼想的,今天所有一切痴心妄想全都到此為止,因為他絕對不容許任何人覬覦他的女孩!
“邢總,我怕你被人無心的誤導了,現在鄭重的告訴你,我們不是兄妹,我們是未婚夫妻。”霍梓漸拍拍尚在震驚中的白純的發頂。
刑景弘立目覷他,“你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