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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佛道對其雲南地區他宗派打壓的力度太大,導致所有人聯合起來將其剷除。可暗地裡,有著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甚至龍婆佛道里也出了奸細。這具體的事情,我一個外人就沒那麼清楚了。”

“宗派打壓?”巖玉召皺了皺眉頭,心中突然有些不舒服。龍婆佛道的佛旨他清楚的狠,誅盡邪魔。

這四個字說起來簡單,要做到卻是極難的,對於這一點,巖玉召也是心知肚明。

可是巖玉召實在是難以想象,像自己師傅巖吉大和尚那麼和藹的一個人,怎麼使得出龍婆佛道那麼雷霆般的手段?

他總是那樣溫和的笑著,遠遠的看著自己,彷彿看待世界上最珍貴的瑰寶一般。想到這裡,巖玉召感覺眼睛被一層水霧緩緩地矇住了。

他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情感,不想讓雨師爺看見。偏過頭去,用手悄悄的擦了擦眼睛,慢慢地鎮定了下來。

雨師爺慢慢地吃著菜餅子,靠在樹樁子上休息,也不管巖玉召。

沒過一會子功夫,阿季和齊銘等人都醒過來了。

“有好吃的!”阿季刺溜一聲站了起來,眼中泛著精光,幾步走到了巖玉召的身邊,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兄弟,你可真不夠意思,有好吃的不叫上我,一個人獨吞啊。”

巖玉召笑著揮了揮手中咬了兩口的菜餅子笑道:“這玩意你又不吃,急個什麼?”

阿季看著那菜餅子,撇了撇嘴沒說話。眼珠子一轉,又問:“那還有什麼別的吃的沒有,我肚子也餓了。”

巖玉召搖了搖頭,說道:“沒了,只有這個了。”

一聽巖玉召說只有這個,阿季哪裡還管那麼多,伸手就要去搶那菜餅子,卻沒成想被巖玉召比他快多了,三口兩口的塞進了口中。

“靠!兄弟,你這也太不講究了,獨吞啊。”阿季連根毛都沒撈到,心情難免鬱悶。

巖玉召沒理他,手裡一翻又是半塊菜餅子,遞給了齊銘。並對阿季說道:“這回我真沒有了,有本事你搶他的。”

阿季看了一眼齊銘,縮了縮脖子。要從齊銘手裡搶東西,簡直是開玩笑。上一次,齊銘只是在他身上隨便摸了摸,那種身不如死的感覺直到現在還讓他記憶猶新。

讓他去搶齊銘手中的吃食,這不是讓自己去送死嗎。阿季可沒有這麼傻。

在這些人裡望了一圈,看見雨師爺手中的樹杈子上還插著一塊菜餅子,他吞了吞口水,欲言又止。

雨師爺瞟了他一眼,直接把那菜餅子從樹杈子上取下來,扔給了他說道:“看你那饞樣,吃吧,別餓壞了。”

阿季滿臉堆笑:“還是師傅對我好。”

雨師爺呵呵兩聲沒說什麼,看著那橘黃色的火苗,他的臉上似乎在回想著些什麼。半晌,他等到所有人都吃完了,才抬起頭來嘆了一口氣說道:“行了,都坐下來吧,有些事情我要跟你們說說。”

看著雨師爺的臉色沉重,巖玉召的心裡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預兆。

雨師爺抬眼看了看眾人,臉上的顏色淡了幾分說道:“現在天下大亂,你們對外面的局勢有沒有一些瞭解?”

“外面的局勢?”巖玉召傻了眼,看了看眾人,搖了搖頭。

倒是阿季似乎知道一些,說道:“什麼局勢不局勢的,不就是打仗嗎?你打打我,我打打你的,亂得像一鍋粥。”

“那你說,打仗是為什麼?”雨師爺笑著問阿季。

阿季臉上突然露出得意的笑容,誇口起來:“師傅,您老要是問別的我可能不知道,要問這件事我可知道的是一清二楚。”

“哦?那你說說看。”雨師爺露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巖玉召此時也豎起了耳朵,想仔細的聽聽,因為他們講的東西是自己從來沒有聽過,同時又是自己想了解的。

阿季似乎得了面子,也不囉嗦,張口說道:“還不是因為清朝被八國聯軍給幹掉了,前些年昆明城裡鬧過一陣子,說是剪辮子,不剪就要砍頭。你說清朝人剛打進來的那會兒,不剪要砍頭,這會兒不剪又要砍頭,你說咱們這些老百姓哪裡有這麼多的頭給這些當官的砍。”

巖玉召聽阿季說的有趣,呵呵的笑了起來。阿季說的這些,他並不是很理解,全當故事來聽。他自由跟著巖吉大和尚誦經唸佛,一直頂著個大光頭,現在這滿腦袋的“茅草”也是最近這幾個月才長出來的。而且自己生活的村子實在是太過偏遠,根本沒什麼人來往,所以壓根不存在阿季說的這些東西。

但是他更無法理解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