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嗎?”
冬雪上前,說著就要拉宋雲崢馬的韁繩。
但宋雲崢的馬卻對她相當的排斥,嘶鳴著,甩動長長的鬃毛,拒絕她靠近。
“嘿,這才多久沒見,馬變得跟人一樣無情了!長列,我以前可沒少餵你馬料啊!”冬雪惱羞成怒,喊著宋雲崢胯下這匹駿馬的名字,怒吼道,她握著拳頭,作勢就要捶打長列。
宋雲崢一拉韁繩,長列一後退,不但躲開了冬雪的襲擊,還把她晃在了地上吃了個狗啃泥。
見自己妹妹摔倒,宋雲崢卻沒有半點著急,他衝著趴在地上的小人喊道,“起來!”
冬雪頓覺委屈,“嗚”得一聲,如警報般拉長聲調哭了起來,她不過是想跟別人一樣找自己兄長撒撒嬌,怎麼就換了這身狼狽。
“宋雲崢!我是你妹妹啊,你怎能這麼對我!”冬雪雙手撐地站起了身,撅著嘴發洩自己的不滿。
宋雲崢坐在高高的馬背上,他俯瞰著自己妹妹,頭髮有點凌亂,身上也沾了一些泥土,卻根本沒有受傷,於是冷冰冰地問道,“你有什麼事?”
宋雲崢的語氣雖然不親切,但也算問道了關鍵問題。
“我餓了!阿兄給我找點吃的吧!”冬雪嘟著小嘴,衝宋雲崢嚷嚷道。
宋雲崢眼睛一斜瞟,看到跟在馬車旁的陳澤棟,剛剛停下來喝水時,他們是靠著的,宋雲崢知道陳澤棟那有吃的,抬手一指,“他那有吃的,你去討要吧!”
冬雪被氣得臉漲紅,“那是人家的兄長,我要你給我找吃的!”
“有區別嗎?”宋雲崢顯然不能瞭解冬雪的思維方式,他一抬頭,“勞煩陳四郎,能否給令妹一點食物!”宋雲崢朝陳澤棟一抱拳,朗聲問道。
陳澤棟眨巴眨巴眼睛,剛剛不是已經把食物遞進去了嗎?冬雪姑娘這是要做什麼,“我剛剛已經把食物給冬雪姑娘了啊!”
“我說過,我不要人家的,我要你給我去找吃的!”冬雪說著就又要靠近宋雲崢。
宋雲崢手拉韁繩,馬匹一轉,冬雪又撲了。
“宋冬雪,你能不能別給我無理取鬧,丟人現眼!”宋雲崢怒斥道。(未完待續)
205 宋雲崢
“嗚……說我丟人現眼!”冬雪從地上爬起來,用衣袖捂住眼睛,拉長聲調,跌跌撞撞朝馬車走去,“嗚嗚,嗚!”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剛剛冬雪站在奔走的馬車上時,周萋畫就為她捏了一把汗,卻也知道冬雪的本事,於是也就沒有過多幹預,現如今聽到冬雪在外面,又是摔跤,又是哭泣的,她終於坐不住了。
她拿開蓋在身上的毛氈,由春果攙著,將身子移動到了車廂口。
秋日的正午,最愜意不過,明媚的陽光灑在她的身上,周萋畫感覺自己的精神好了許多。
遠處的盧天霖見車廂裡有動靜,於是立刻甩一下韁繩,馬匹往前行了幾步,於此同時,宋雲崢也微夾馬肚,讓他的馬兒長列往前了幾步,很快就立在了冬雪身旁。
隨著宋雲崢馬匹的靠近,冬雪不再前行,蹲在地上,抱膝痛苦,嘴裡含含糊糊咒罵著。
周萋畫遠眺看向宋雲崢,意識本就有點恍惚,視線又被盧天霖擋住,她怎麼也看不到宋雲崢的長相。
周萋畫對宋雲崢的瞭解,都是從其他人的隻言片語裡聽說的,自幼便去了軍營,二十又五未有家室,被今上解除了婚約,印象裡這應該是個粗狂的漢子。
現如今他騎在馬上的氣勢和對待自己妹妹的態度,周萋畫更加認定了這一點,魯莽粗野,外加在靈堂上看過他的背影,他定是個彪悍外形如李逵的傢伙。
冬雪滿身是土,臉上一道道泥溝,見周萋畫探頭出了,嚎地更起勁了。“師父,我被欺負了!”那臉委屈,就好似要被人賣掉似得。
長長的隊伍除了國公府的人,還有其他的達官貴人,眾人從身旁經過,無不挑開布簾觀看,這讓宋雲崢頓覺臉上無光。
遠處。周長治的馬車也在緩緩靠近。宋雲崢看著哭鬧不止的冬雪,無奈,側身下馬。站在了冬雪身旁,卻也沒有安慰半句,只是厲聲呵斥,“起來!”
冬雪非但沒有起身。嚎得更起勁了,“人家兄長都把自己妹妹當成寶。哪有你這麼做兄長的,阿母,阿耶,我想你們!”
此話一出。就徹底觸碰到了宋雲崢的痛處,他一伸手將冬雪從地上拉起來,揪著她的衣領朝馬車走去。“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少找麻煩!”
冬雪在女子中算是魁梧跟粗壯的,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