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餓了嘛,多吃一點!”
冬雪摸著癟癟的肚子,看著這造型不完美但依然香味撲鼻的酥糕,明明攙得口水都出來了,卻還是強忍住,說客套話,“芸兒表姐,真羨慕你有這麼一個好兄長!”
陳澤棟與陳映芸雖然都是陳振海的子女,卻是同父不同母,陳映芸的母親張氏生產時難產,生下她不久便死了,陳映芸是由嫡母連氏撫養長大。
雖然是庶出,但連氏待她如親生,連親生的陳澤棟都羨慕不已。
“你也有阿兄啊!”面對冬雪的誇獎,陳映芸又不知說什麼,喃語裡半天,才說出這幾個字。(未完待續)
204 我只是想做有兄長疼愛的小女孩
“我阿兄!且,他還記得有我這妹妹嘛!”提到宋雲崢,冬雪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陳映芸看冬雪這誇張的反應,噗嗤笑出聲,“我阿兄平日經常把雲崢公子掛在嘴邊,羨慕他可以征戰沙場,他說,男兒就該跟雲崢公子那般,上陣殺敵!”
“跟他一樣!別搞笑了好不好!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有什麼好的!”冬雪低頭看著包袱裡的食物,眼睛卻有意無意地掃視幾眼周萋畫,眼神分外刻意,一個不湊巧與周萋畫對到眼神,卻慌忙躲閃,沒有往日的坦誠。
許是被周萋畫看得不自在,冬雪索性背對著周萋畫。
見冬雪還不伸手拿酥糕,陳映芸又往前遞了一下包袱,“快點吃吧,先墊一下,要不然會餓壞的!”
“嗯!”冬雪答應道,她伸出手,在那六七塊酥糕上方盤旋,但最終卻一塊也沒拿,她像是想起了什麼,將包袱往陳映芸面前一推,“這是你兄長給你的,我不吃,也要找我兄長要!”
說完,她就往前一探身子,挑開了門簾,整個人鑽了出去,站在了車架上,朝著遠處大聲地喊著,“喂,宋雲崢!你給我過來!”
趕車的馬伕被她嚇了一大跳,馬匹嘶鳴一下,但很快被控制住了。
宋雲崢與盧天霖正肩並肩地騎馬前行,身後突然傳來這如潑婦般地嘶吼,連忙拉住了韁繩,往回看,卻見冬雪正站在車廂後,張著胳膊衝著他嘶吼著。
“令妹還是跟兒時一樣調皮啊!”盧天霖瞥了一樣在車板上搖搖晃晃地宋冬雪。轉身略帶調侃地對宋雲崢說道。
“一直老樣子!”宋雲崢勒住韁繩,將馬頭朝向冬雪,卻只是定在原地,沒有前進。
“令妹看上去很著急的樣子,你不去看一下嗎?”盧天霖建議道。
“她乘坐的馬車,本就是前進的,我若後退。意義不大!”宋雲崢有氣無力地抬頭。
忽而他“嘖”一下嘴巴。帶嘲諷地反問道,“你剛剛說,大理寺要重新查我家的案子?”
剛剛自己說這個時。宋雲崢一言不發,盧天霖還以為他沒有聽到,現在被她這麼反問,盧天霖結結巴巴。“是,就看時間安排了!”
“你們都查了五年了。繼續浪費時間,有意思嗎?”宋雲崢嘲諷道。
“這一次不一樣了!”盧天霖聽出宋雲崢語氣裡的不屑,他朝前面正在緩慢前進的董庸微抬下巴,“董少卿他這次請了高人!相信真相不遠矣!”
“高人?哈。兩年前你們就說請了高人,結果呢……我勸你們還是不要浪費時間,多辦點輕鬆簡單的案子!”他的眼裡突然閃爍著絕望。而後咬著牙說了一句讓盧天霖面紅耳赤的話,“我寧願花上十年。二十年,甚至終生去尋找真相,也不願你們大理寺這群廢物來瞎干預我們永寧郡公的事!”
“這次不一樣了!這次是聖手娘子週四娘!”面對宋雲崢這侮辱性地語言,盧天霖卻繼續勸說,他手指前方的馬車,“就是那馬車裡令妹的師父,你應該聽過她的名號!”
“週四娘?那又如何!”宋雲崢眉眼微挑,眺看遠方,冬雪乘坐的馬車已經慢慢朝他逼近,“不過是一介女流,連她父親都解決不了的案子,何須她再來摻和!”
盧天霖的身子微微一抖,馬匹跟著原地踏步,原來周午煜曾調查過永寧郡公的案件的傳言是真的!
回想五年前,郡公府出事時,周午煜的確恰巧在京城,他奉命偵破倒也是在情理之中。
見宋雲崢這般排斥,盧天霖故作無奈地搖搖頭。
他斜瞥一下遠去的董庸,表面上仍然糾結不已,心裡卻痛快輕鬆,沒有宋雲崢的協助,你董庸就算請到了周萋畫,又能如何?呵呵……
轉眼間,馬車已經靠近,車伕停穩車,冬雪就從馬車上躍下來,“喂,你沒聽到我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