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大的空間容他們聯手佈陣,雖然單打獨鬥的力量也頗為驚人,卻比擺開陣勢差多了!”
李搖英這才不作聲了。
汪振笑道:“丫頭,你變得謙虛多了,以前你是不肯服人的。”
李瑤英笑一笑道:“我處處不如人,當然只有學得謙虛了,這陣子跟著少秋辦事,我學了很多,不僅他的一身所學我比不了,他帶來的那些人,更是個個高明。”
南宮少秋笑道:“瑤英,你也別太謙虛了,至少你們姐妹兩的一手劍法是別人所不及的。”
李瑤英微笑道:“也幸虧有這一點可拿出來的,我才好意思混下去,否則我早就回家了!”
南宮少秋忍不住道:“瑤英!這話就太生分了,我們在一起是為了情分,可不是以技藝來論的!”
“這我知道,但我若是對你全無幫助,自己也不好意思躋身於那些人一起!”
南宮少秋道:“那也不須如此,我有兩個母親,一個完全不會武功,但我父親對她敬重有加。”
李瑤英道:“你父親沒有你這份事業,自然別當別論。”
南宮少秋這才想起於汪振面前,還沒有揭穿自己南宮世家的身分,汪振還認為他是水師總督南宮將軍的侄子。
雖然已無大礙,但還是不必忙著揭穿的妙,否則落入忠順王耳中,戒意立深,甚至於傾全力來對付南宮家時,的確是很討厭的事。
因此笑笑不作聲了。
他們在銀安殿上等了沒多久,忠順王就出來接見他們了,這老兒現在架子大了,居然是在侍衛的簇擁下跟他們見面的。
南宮少秋首先耐不住,冷冷地一揖道:“王爺安好,早知道王爺要儀仗相見,我就穿官服來了。”
忠順王哈哈一笑道:“南宮統領不必客氣,你這廠衛統領最自由,治公時也不必穿戴整齊,但本爵卻沒這等福氣,尤其是現在擔任這練軍之職,軍中最重威儀,本爵時刻都不敢鬆懈,這也不是在二位面前搭架子,本爵即使是在睡眠休息之時,也是甲冑不離身,雖然沒有戰爭,卻已嚐到了枕戈待旦的滋味。”
這老兒倒也能辯,居然輕描淡寫地就把事情解釋過去了,而且合情合理,汪振也哈哈一笑道:“王爺這不是太辛苦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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