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凌風欣然道:“少主作了這些準備,我居然一點都不知道,可見少主行事之穩健!”
“盧大人,我是不敢讓你知道,我曉得忠順王藉練兵之舉,也把他早年隱藏於各地的武林好手集中了起來,實力之強,較以前猶有過之,我要對付他,自然要作充分準備的,這些準備如果能被你探知,就難以瞞過他,所以我的進行,一定要十分秘密!”
盧凌風道:“在下無意知道少主的秘密,而且對少主保密之舉,衷心感到高興,少主知道忠順王身邊的實力增加,對他的底細,想必也有相當瞭解,在下就不作饒舌了,但是在下的錦衣衛中,還有五、六十個可用,他們都夠得上一流水準,全部交給少主指揮吧!”
南宮少秋想了一下道:“可以,不但要你的人手,連你的大駕都要借重呢,本來我是打算要你保護四叔的,現在四叔本悲天憫人之心,不願意離開,我也不能勉強他,你的人加入,倒是可以使事情辦得順手些!”
皇帝道:“既是如此,你們在這兒商量,我回宮去了,免得離開久了,招人起疑,我那宮中也是間諜細作密佈,一舉一動都難以避過人的耳目!”
南宮少秋笑道:“四叔回宮去,不妨表現得消沉一點,最好是找幾個能歌善舞的宮女,歡宴作樂……”
皇帝:“我無日不消沉,這倒用不著去刻意表演了,至於歡宴作樂,我實在沒心情也快樂不起來。”
南宮少秋道:“四叔現在正是這種苦中作樂的處境,不必去求心情,只要表現出那種過了今天,不知有明天的樣子就可以鬆懈他們的注意。”
皇帝無奈地一嘆道:“好吧,你認為有此必要,我自然照辦,反正你們今天不得手,我也沒有明天了。”
他十分消沉地走了,盧凌風則是送他秘密出門後才又回來的,他回來就跟南宮少秋展開了密議。
南宮素秋則已先走了去召集人手。
這邊商討出一個結果,南宮少秋才去找到汪振,兩人又談了一陣,才聯袂去到忠順王的帥署。
忠順王府已非同昔比,從大門口就排出兩列警衛,每隔兩三尺就是一個,甲冑鮮明,手執利矛,身子站得筆直,足足有百人之多。
南宮少秋知道這是忠順王特別訓練的親信侍衛,成立了一個虎衛營,全營有一千二百人,由十二名武林高手擔任百夫長,再由計全兼任侍衛長,統率這一千二百名侍衛。
他們每天值勤兩個時辰,一個時辰站門口,一個時辰站府內,剩下來的時間,則是休息和練武功。
忠順王徵購了附近一大片的民房,安插這些人,而這千餘名虎衛士的戰鬥能力,足可抵得過幾萬人。
南官少秋和汪振只帶了李瑤英和單小紅兩員女將,四個人直達王府前面,總算他們的身分特殊,沒有受到留難,那百名虎衛土還對他們執戈敬禮。那只是因為忠順王下諭對他們要禮遇,此外沒有一個人在此能順利通行的。
兵部尚書孫尚謙,就在門口被擋了駕,足足罰了半個時辰的站,才由層層轉達,准予放行,進去見到了忠順王。
汪振已不滿地咕噥道:“這老小子實在太過於目中無人了,連皇宮大內,也沒他這些排場。”
南宮少秋笑道:“這不是排場,而是必須,忠順王同樣敢居於京畿,他也知道自己極不得人緣,隨時隨地會有人尋他晦氣的,若非如此戒備森嚴,他的腦袋早就保不住了!”
李瑤英怒道:“我若真想要他腦袋,憑這些甲兵就能保護他了嗎?”
南宮少秋笑道:“瑤英,不是我小看你,你真要想奈何他,絕對通不過這百人長矛陣,他們不是普通兵上,每個人都是精選的好手,又施以特殊訓練。”
李瑤英道:“那有這麼多的好手。”
南宮少秋笑道:“不錯,如論個別身手,他們在江湖上不過二流身手,但絕不會比那些絕頂高手差到百倍吧。
何況他們身披堅甲,手執長矛,再加上熟悉戰陣,他們所執的長矛,通體都是純鋼的,重達六十斤左右,聯手作戰時,任何人都經不起十招圍攻。”
“你試過啦,要不怎麼如此清楚。”
“我沒試過,可是剛叔試過。有一天他喬裝要硬闖進來,結果被圍住了,幸虧他是少林弟子出身,打過木人巷,才能在混戰中得以脫身,卻再也不敢輕試了。”
李瑤英道:“那我們回頭採取行動時,豈也沒有辦法了,他光憑這批衛士就可以吃定了我們。”
南宮少秋道:“這又不盡然,在室內與室外不同,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