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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會兒好嗎?”朱麗向他們建議道。她已經開始上癮了。

他們又挑了幾首難度更大的曲子,“Yes”樂隊的《你和我》、平克·弗洛伊德的《牆》和“創世紀”的《晚飯好了》,最後這首有20分鐘長,而且每個人都有一段獨奏。

現在朱麗已經能夠自如地駕馭自己的聲音了!儘管這三段樂曲在風格上有很大差異,但她卻能即興搞出些有趣的聲樂效果。

排練結束了,該是回家的時候了。

“我和我媽吵了一架,所以不想回家。今晚有誰能讓我到他家住一宿?”朱麗問。

“大衛、佐埃、萊奧波德和姬雄都住在學校裡。弗朗西娜和我是走讀的。如果需要的話,你可以輪流住到我們三個家裡,今晚你可以去我家,我家有一間客房。”保爾向她建議道。

50、百科全書:母音的演變

在諸多古代語言如古埃及語、希伯萊語、腓尼基語中是沒有母音,而只有子音的。

母音代表了人說話時的語音語調。如果我們透過書寫符號給詞語以母音,這詞語就被賦予了過分的力量,因為我們同時給予了它生命。

古語云:“如果你能準確地拼寫大衣櫃這個詞的話,在你的頭頂上就能放下這個傢俱。”

中國人也有與此相類似的看法。

在公元二世紀,當時最著名的畫家吳道子被皇帝召到宮中,受命畫一條龍。

畫家把整條龍都畫了下來,就是沒畫眼睛。

“你為什麼把眼睛給忘了?”皇帝問他。

“因為我要是畫上眼睛,它們就會飛走的,”吳道子回答說。

皇帝不相信,堅持要吳道子添上眼睛,吳道子照辦了。

傳說龍真的破壁而去了。

——埃德蒙·威爾斯

《相對且絕對知識百科全書》第Ⅲ卷

51、雲開日現

103號和它的同伴們與蝗蟲搏鬥了幾分鐘便已經筋疲力盡了。103號腹袋中的蟻酸彈幾乎都要打光了。沒有別的辦法,老螞蟻只有用大顎來拼殺,這需要更大的體力。

蝗蟲並沒有真正的抵抗。它們甚至都不和螞蟻搏鬥。

真正可怕的是它們的數量。貪婪地張著大顎的蝗蟲不停地從天空中落下,好像是連綿不斷的雹雨。

這陣昏天黑地的雹雨絲毫段有暫停一會的跡像。

大地上佈滿了好幾層這種昆蟲,大概有六、七隻蝗蟲的高度,一眼望不到邊。

103號揮舞著大顎朝蝗蟲堆砍殺,砍殺,就像秋天田野中的農民那樣砍殺著蝗蟲的身體。它克服重重險阻可不是為了在這種一門心思只知道成批繁殖後代的昆蟲面前屈服的。

它回憶起在“手指”世界裡,當人口出現過剩時,雌性“手指”就會服用荷爾蒙來減少生育。那些荷爾蒙被稱作避孕藥。現在真正要做的就是給這些侵略成性的蝗蟲吃避孕藥。在人們只需要一兩個孩子的地方生下20個這是多大的功德呀!毫無限制地增加種群數量而明知無法給予後代足夠的照顧和教育,數量增加只會給其它生物帶來災難,這麼做到底有何意義呢?

103號絕不願意對這些瘋狂繁衍者示弱。蝗蟲的殘肢斷體在它周圍四濺飛舞,它直殺到連大顎都累得抽起筋來。

突然,一線陽光穿過“烏雲”照亮了一株越桔樹。一個訊號。103號和它的戰友們急忙爬了上去。它們吃了些漿果以補充一下體力,振作一下精神。鋒利的大顎所到之處濺起滴滴海藍色的漿液。

“現往只有三十六計走為上了。”

103號竭力使自己恢復平靜,它朝天空伸出觸角。地面上一片狼藉,天上蝗蟲雨已經停止了,太陽又重現光芒,它哼起一首古老的貝洛崗歌謠,

陽光滲入我們空虛的肉體,

輕撫我們疼痛的肌肉,

重聚飛散的靈魂。

歌聲給它帶來了勇氣。

蝗浪重新聚集了起來,那13只螞蟻攀在越桔樹上,就像是洶湧波濤上的數葉扁舟一般搖搖欲墜。

52、在弗朗西娜家

弗朗西娜住在8樓,沒有電梯。上樓可真是件費勁的事。她們好幾次不得不在樓梯上停下來喘可氣。總算到了,她們再也感覺不到漫布在大街上的那些危險了。

這兒是頂樓的下面一層,但仍能聞到街上垃圾的惡臭,弗朗西娜在她那隻當書包用的大口袋裡翻找了好一會兒,終於從一大堆稀奇古怪的小玩芝中拿出了一大串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