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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但我的修行是在塵世的。”鄧琨還是覺得茫然,但也不好再問什麼。

上了車,我問但增怎麼想到來貴陽,他告訴我說是應邀請來參加幾天後的黔靈寺方丈升座儀式。他的回答和我的夢境不同,也稍稍讓我鬆了口氣。我說笑般的把昨天的夢告訴但增,他笑著說:“你會出什麼事?你自己也算是有修為的居士了,哪還用得著我來幫你。”但增一路上更多的是懷念貴陽的小吃,酒吧和夜總會,鄧琨因為和但增不太熟,所以話不多,但也忍不住地悄悄說了句:“什麼活佛嘛,分明是個花和尚。”不料卻讓但增聽見了,但增開玩笑道:“鄧施主,話不能這樣說,佛也要經歷聲色犬馬的,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大家都笑了起來。車子直接開往黔靈寺,絕塵早已得到我的通知,在寺外等著我們了。但增也想給絕塵一個熊抱,讓絕塵躲開了,但增尷尬的笑了笑說:“和尚,多年沒見了還那麼矜持?”絕塵說道:“我可比不了你,出家人還是得有些出家人的樣兒。”

進了絕塵的禪房,他早已經準備了齋飯,大家一邊吃著一邊天南地北的神侃。吃完飯,絕塵說給大家泡功夫茶,才到的安溪鐵觀音。但增忙說不用了,他想在城裡逛逛,找個酒吧喝幾口,絕塵忙唸了聲佛,連稱罪過,說但增又把他這當旅館了。我知道但增玩性很重,便和絕塵告辭,與鄧琨陪他下山了。

車子到了師大附近,但增眼尖,看到一個酒吧,名字很好聽,叫“誘惑的街”,但增說就這吧。鄧琨讓我們先下車進去,他去把車停好就進來。

第1卷 第17節:誘 惑的街

酒吧的格調很高雅,裝修並不奢華,但別緻,淡黃色的格局,加了柔和的燈光,與“誘惑”挺貼切。

我們找了一個靠窗邊的位置坐下,服務生便拿了酒水單過來。但增看也沒看,就點了一提茅臺啤酒,我接過酒水單想再點些小吃。這時我發現酒水單上的雞尾酒中出現一個熟悉的名字“夜上濃妝”。我記得鄧琨曾經提到過這個是黃玉酒吧獨有的特色,怎麼會在這裡出現,我感覺很奇怪,問服務生道:“你們這一直都有這款酒嗎?”服務生笑了笑說:“先生,這酒是上個月才推出的。”我看著服務生說:“你們才換的調酒師嗎?”他說是的,不過這個調酒師沒呆幾天就走了,但卻留下了“夜上濃妝”的調製方法。新的調酒師就是按照他的方法調製的。

但增疑惑的看著我,我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從頭給他詳細的說了一遍,期間鄧琨已經進來了,他對我遺漏的地方也進行了補充。但增聽完整件事情,他想了想對著我說道:“我直覺所有的事情都與你有關。”我苦笑著點了點頭,我也有這樣的感覺。我把“夜上濃妝”的事告訴了鄧琨,鄧琨說一定和黃玉的案子有關聯。我決定去和調酒師談談,讓鄧琨先陪但增喝著,我便先吧檯走去。

我怎麼也沒想到現在的調酒師是個女孩,大概二十三四歲。我坐在吧椅上點了一杯“夜上濃妝”,很隨意的和她攀談。我嚐了一口,酒有些烈,但微微的有著一種酸甜,並不是很特別。我故意問女孩:“怎麼和我上次喝的味道不一樣啊?”她吐了吐舌頭說:“你喝出來了?”我點了點頭:“是啊,好象上次來喝不是這個味兒。”她彷彿自言自語的說:“應該不會啊,我雖然去掉了一種材料,但那材料本身是無味的,不應該影響酒的味道啊。”我問道:“你去掉的是什麼材料啊?”她小心的看了看周圍,彷彿在確定了沒有人能夠聽見我們的談話時才湊近我耳邊小聲說:“我去掉了浸泡蔓陀羅殼的伏爾加。”我問她為什麼,她說那玩意她找不到。我說那以前怎麼會有?她聳了聳肩膀說:“我哪知道,我來的時候就沒那材料了,想買,但那屬於管制藥品。”我一口氣喝完了杯中的酒,笑著對她說:“不過還是蠻好喝的,小妹妹調酒的技術不錯。”她很高興的笑了。我將杯子留在吧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第1卷 第18節:誘 惑的街 (2)

這時我感覺我彷彿接近了黃玉案的真相,雖然還有一段距離,但我相信我已經找到了線索。坐下以後,我把收穫給他們也說了一下,然後我告訴鄧琨,黃玉曾經說過感覺有人跟蹤她,感覺老公不是自己的老公,應該是因為長期飲用“夜上濃妝”,其中的蔓陀羅殼起了作用,導致了她產生幻覺。說到這裡我突然想到了汪清涵,我對鄧琨說:“明天晚上你再來一次,把汪清涵的照片帶來問問服務生,前段時間,也就是原告那個調酒師沒走之前她是不是曾經來過這裡,也喝過這種酒。”鄧琨問道:“你難道懷疑那天汪清涵說被跟蹤也是幻覺?”我點點頭。他茫然的說:“可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