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變化而改變。我決定再給她做一次諮詢後再做治療方案。
兩天後的一個晚上,大約九點多鐘,我突然接到汪清涵的電話,她告訴我她被人跟蹤了,我問她在哪裡,她說在紫林庵附近,我掛了電話和老婆打了個招呼就出門了。
我打了個車到紫林庵,在紫林賓館附近找到了她。她看到我來了好象鬆了一口氣,我問她誰在跟蹤她,她緊張的看了看身後說:“不知道,我沒見到人,但我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看著我,看得我後背發涼,我好害怕。”我聽到她的話突然想起黃玉好象也曾經說過。我安慰著她:“別怕,我送你回家吧。”在計程車上我問她:“你什麼時候發現有人跟蹤人的?”她說就剛才,她發現了趕緊跑到了賓館附近,看到賓館的保安她才踏實一點,馬上給我打了電話。我又問道:“除了覺得有人跟蹤你,這兩天還有什麼別的發現嗎?”她看著我,臉上微紅,輕輕地說:“有個男生在追求我。”我頓時感覺輕鬆了許多,至少她沒象黃玉那樣感覺身邊有熟悉的陌生人。我說:“有人追是好事,人怎麼樣,還不錯吧?”她更不好意思了,窘著說:“才認識,沒什麼接觸,還不知道呢。”
第1卷 第15節:夢魘 (2)
送了汪清涵,我沒有回家,而是打了個電話把鄧琨約了出來。我先問了一下他最近調查的結果,他告訴我他去過幾次黃玉的酒吧,瞭解到黃玉死之前的兩三個月幾乎天天都泡在那裡,除了招呼客人她自己也喜歡喝一點,特別喜歡喝一種她們酒吧的雞尾酒,好象叫“夜上濃妝”。可奇怪的是那個調酒師在黃玉死後的第三天就走了,也沒有辦理辭職手續。員工表上的名字是假的,電話也停機了。鄧琨覺得這裡面肯定有文章,但我們手裡沒證據,沒辦法動用資源去尋找這個調酒師。
聽了他的調查結果,我沒有發表什麼意見,現在有很多問題我還沒想通,所有的一切象是沒有什麼關聯,需要有一條線索把它們串起來,可這條線索我們還沒找到。我把今天汪清涵的事告訴了鄧琨,鄧琨和我有一樣的感覺,汪清涵的被人跟蹤和黃玉的敘說太相似了。我讓鄧琨有時間多留意下汪清涵,另外對黃玉的前夫也要進行一些調查,畢竟黃玉離婚後並沒有男人,那她提到的老公應該就是她的前夫了。
回到家裡已經十一點多了,老婆和孩子都睡了。我洗完澡就鑽進了書房,點了支菸,想著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有什麼是很關鍵而又被我遺漏的?想了很久依然沒有頭緒,不知不覺竟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甲秀樓旁,我看到但增拿著一個小小的鈴鐺,輕輕的搖著,那是鎖魂鈴,我問他怎麼來貴陽了也不告訴我一聲,他說還沒來得及告訴我,格桑說我會出事他就來了。我問他我會出什麼事,但增沒有說,只是指了指我的後面,我一回頭,居然看到了黃玉,她不停的重複著:“我說過嘛,有人跟蹤我,我老公他不是我老公,為什麼你不信?”然後一陣急促的鈴聲把我驚醒,抬起頭我看到我老婆就站在書房門口,打著哈欠說:“怎麼搞的,電話鈴響了半天你不接啊?”我拿過手機一看是但增打來的,心裡緊了一下:“喂,小活佛,你不看看幾點了,大半夜打電話來,《午夜兇鈴》你沒看過嗎?會嚇死人的。”他在電話那頭嘿嘿的笑著說:“我明天到貴陽,下午四點到機場來接我。”我正準備問他來做什麼,他就把電話掛了。回想剛才的那個夢,我心裡很不是滋味,到底是怎麼了,張麗啊張麗,沒事介紹什麼黃玉給我嘛,我的生活全亂套了。老婆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說沒什麼,一個朋友從西藏來看我,讓我明天去接機,她說那就接到家裡住吧,我搖搖頭說:“他有地方住的。”但增每次來都住在絕塵那,他說那清淨。
這一夜我失眠了,我感覺好象個木偶,有人在幕後提著線,而我卻在前臺表演,身不由己卻心力憔悴。
第1卷 第16節:夢魘 (3)
下午我拖著鄧錕開車到機場接但增。鄧琨聽我說了但增的故事覺得很好奇,他從來不相信神鬼之說,但因為將要見到的是一個只會在傳說中聽到的活佛而有些緊張。
但增沒什麼改變,面貌還是那樣的年青。他沒有半分活佛的樣子,一見面就來了個熊抱。鄧琨在一旁表情有些奇怪,他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上去很年青打扮得很時尚的人居然會是活佛,他看了看我一臉的不解,彷彿覺得之前我在欺騙他一般。我忙把鄧琨介紹給但增認識,但增似乎看出了他的困惑,笑著說:“是不是覺得我不象個出家人 ?'…87book'”鄧琨狠狠的點了點頭,但增說:“我本來就不是出家人,我雖然是個轉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