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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娓娓道來,從優雅的情態,到人文精神的共鳴,最後,竟像隱約中有一根靈異手指一般,把思想的意境指向了神秘。在閱讀中,伴隨著蕭然師兄的這段心路歷程,我也沉浸在貓的神秘裡,久久不能從思緒中緩過勁來。

關於貓的記憶,最早的當說貓有九命,而貓眼靈異的一些小故事,也是隨著成長的記憶一併而來。記得在《GHOST》也就是《人鬼情未了》的電影中,小貓竟然看到另一個世界的靈魂,那一幕恐怕給我們每個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從東方神秘主義的角度說,可以想象在我們生活的世界裡,是必然存在著另一個不可知的世界的。而貓,恐怕也扮演了一個物質現實生活存在者與精神異度空間觀照者的雙重角色。記憶中,有一位得道高僧曾經以貓兒眼的禪意比喻過佛道的至高境界。在那片佛道至高境界中,它是高華靈秀、令人心怡的,但卻未必富麗堂皇。他說,人生有機緣,能窺到幾分像貓兒眼的古拙靈光也便足夠了,何必非得登上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野狐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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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貓的文字(2)

一直以來,都在讀蕭然的部落格,說起來,在師兄許多參禪論佛的文章裡,這篇可以算得上品。文辭簡約,但別有情致,且意味深遠。一篇文章的好壞,自不在於一兩句文字的矯情。所以說,我以為蕭然的文字中,才情第一、才氣第二、才華只能擺第三。這麼說,可能蕭然師兄不愛聽,但部落格其實便是如此,我但說無妨,你也姑且聽之妄之一笑而過。

才華為何物?華麗、浮華而已。在這裡,我更多想說的是一種詞藻的華麗。看師兄的文字,“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的文字是讀不到的,也沒有“所謂佳人,在水一方”的縹緲多情,當然,信佛之人,就更不能體會“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叫吹簫”的旖旎風流。當然,並不是說師兄為商為財,就少了這一分風流性情,只是就事論事,以文章而論,兄的才華與才情、才氣比,只能排第三。

王小波與寫《活著》的餘華,均是不以才華論的,所以才華算不得什麼。那為何才氣排第二?師兄為科班出身,當知劉勰於《文心雕龍》中,將雄渾二字排為首品,所謂“雄渾”,大用外腓,真體內充。反虛入渾,積健為雄。具備萬物,橫絕太空。荒荒油雲,寥寥長風。超以象外,得其環中。持之非強,來之無窮。——無論說文風也好,說個人欣賞的情趣也罷,這話的意思是說希望能看到師兄的文字能多一種雄健,或者竟如魯迅的硬氣。不過兄既非純粹意義上的文人,也沒有魯迅先生所處的亂世,更沒有在文壇樹敵,所以,也不必非得壞了自己的氣,假如搞成邯鄲學步那就大罪過了。換個角度說,才氣汩汩如流水,那也只是當初駢文才做的事。近代梁啟超是一個例外。我只說師兄的才華與才情比,略遜一籌,僅此而已。

至於才情,我想到一句話,說的是:“青天一鶴見精神”,意思不用多解釋了,見青天、見鶴形不過只是見物罷了。而青天一鶴,則是寓含了無數青春激昂的成分在裡面。師兄的這篇文章也是如此,多少算是暗合了“青天一鶴見精神”的才情詩意。縱觀歷史,參禪悟道,多是閒情逸志之人所為之事。於臣,如蘇東坡所處的北宋;於君,如魏晉南北朝的佛教盛行。算起來,都算是國家中興王道治世的一個階段。想到這,以為蕭然師兄談佛論禪的意義,恐怕也在於此吧。(野狐禪)

野狐禪兄的留言每每引發我思索,只可惜尚不知道兄是何方高人。從兄留言的字裡行間,我覺得兄無論才情還是才氣、才華,均該在我之上。可否請兄現出真身,有機會一起品茶論道?(蕭然)

蕭然師兄:

以入門解,我稱你為“師兄”是應該的,但不應該稱你為“兄”,只因佛門與塵世不同。兄弟為世俗稱謂,師兄弟只因有入道先後而已。

另外,你稱我“兄”更無益。雖說不過一謙詞,但野狐禪自知肚裡幾斤貨水。這不,“雄渾”的出處是司空圖的《詩品》,我這都能寫成劉勰的《文心雕龍》,可見野狐禪仍是野狐禪,不過是路子野一點而已。(野狐禪)

關於貓的傳說很多,作品亦多,小時候,我十分喜歡夏木漱石《我是貓》還有《少爺》,前一陣子看周慧敏《我的貓兒子周惠豹》也是十分清新可喜,還有經典百老匯《貓》……

兄長的文字厚重而意義深廣,令人敬佩。(蔡沅靜)

貓啊。一輩子重複著這麼幾個動作。但你不知道下一秒它要做什麼。人,比貓複雜一些。但有時還更卑微。因為貓想做什麼它一定會這麼做,人不行。(不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