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歉意的弓身拜了拜,疏離的說道。
他聽了卻覺得心痛,隨即溫柔的看著她,淡淡的笑道:“既然小姐想要報答本座,那可否賞臉,明日一起遊湖。”
她先是一怔,面前的男子行貌風華,清雅淡漠,沒相到他還會邀請別人賞景遊湖。
“奉小姐覺得怎麼樣?”
“好,就依館主所言。”
☆、遊湖中毒
北上的桃花開的晚,南方的桃花都已經開敗了,氣候漸暖,不少人穿起了清涼的單衣,和風宜人,越是臨近花神節,出來遊湖的人則越多。
雲昔昨晚半夜回了耿府,著實將眾人給嚇壞了,尤其還換了一套衣服,還以為主子真的遭遇了不測。
奉家人更是出動了些高手去找,卻還是沒有找到,只好在耿府等著。
奉家主囑咐他們一定要保護好小姐,沒想到才來沒幾天就讓小姐出事了。
此次受邀遊湖,說什麼都得跟著,之後便成了這幅景象,素衣單薄的雲昔站在一群的中間,幾乎是團團圍住,人人背後揹著把劍,所過之處人煙稀少。
這儀仗隊和雲羅公主的暗衛有得一拼。
奉家多的是江湖高手,此次派來豐都,是奉家主的親信,實力更加了得。
書畫和梓墨站在兩旁,都不敢說話,直到看見不遠處的傲然而立的幽篁,眾人才紛紛隱於暗處,不做打草驚蛇的事件。
幽篁恰好轉頭,淺淺而笑,雖帶著面具,但依舊溫文爾雅,若春日溶溶的陽光,融化往日的冰川。一襲淡青的長袍,繁瑣的圖案卻不見庸俗,反而更加尊崇。
墨色的長髮隨風飛舞,翩翩公子立足於大地,浩然正氣,凌然萬頃。雲昔不由得愣住了。
待走近後,清冷高雅的氣息又隨之而來,片刻的溫暖,片刻的疏離讓雲昔皺眉不悅。
雲昔著素衣,披薄紗,風一吹,如夢如幻,美得如仙,兩人的氣質斐然,並肩走在一起,感覺就是那樣的般配。
“二叔,你流口水了。”
躲在草叢中的一個奉家人,愣愣的看著,不小心流了口水,被身旁的夥伴給嘲笑了,頓時皺眉不語。
幽篁許是聽到了什麼動靜,轉頭看去,卻並沒有發現什麼,阡塵和阡陌接受到吩咐,紛紛退後。
書畫見到阡陌,不知怎的再次臉紅,幸好眾人的目光在雲昔那兒,否則她就要出醜了。
阡塵移步到梓墨那兒,開朗的笑著說:“我叫阡塵,你叫什麼?”
她看了阡塵一眼,淡淡的保持距離後,回答道:“梓墨。”
書畫靠近阡陌,小心翼翼的問道:“這位公子,我們是不是見過。”
雲昔與幽篁相對無語,倒是身後開始了一些小動作。
不過也是,幽篁的兩個下屬也很優秀,一個陽光一個剛毅。
“聽聞奉小姐十分喜歡江南水鄉。”
見雲昔心不在焉的樣子,幽篁漫不經心的問道。
她笑了笑,看著平靜的湖面說:“江南的湖面很柔,很綠,但北方的湖很壯闊,所以不管什麼樣的,我都喜歡。”
“奉小姐還真是博愛的人。”
清澈的水面無風自動,楊柳依依,春意盎然。
這片湖是北方為數不多的淡水湖,湖裡長滿了水草,綠瑩瑩的甚是喜人。
“這裡是長春湖是麼?”雲昔不確定的問道,豐都內唯有長春湖的景色最為優美,可不知為什麼,這裡的人怎麼一個都沒有,包括方圓十里。
幽篁愣住了,他的確讓阡塵和阡陌稍微清理下週邊的人群,可這裡杳無人煙,也太空曠了些。
想及此,幽篁往後撇了一眼阡陌和阡塵,隨後柔和的說:“為了小姐的安全,本座特意讓人清理了這裡,沒想到他們這麼不通人情,竟是一個人都沒留下。”
“我很好奇,館主是如何做到的。”
據她所知,每天來賞湖的人非常多,還有不少官家小姐過來放風箏,能夠清理的這麼幹淨,不是和國家買下了這塊皮,就是手段高明。
他有些欲哭無淚的淡然道:“小姐可曾聽過有錢能使鬼推磨。”
雲昔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幽篁館主財大氣粗。
“小姐,請上船。”幽篁租了一隻小船,不似當日在月帶湖的花船,而是普普通通的竹子編制而成的浮船。
站在上面,能夠更好的瞧見這長春湖的風景。
除了雲昔和幽篁,其他人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