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笑,表示要狠狠地宰他一頓。
倉庫也不算很遠,一會兒就到了,開啟那略有鏽跡的鐵門,一排一排的成品玩具配件堆放在一起,張子文知道這些都是剛剛從產廠運過來的,來能夠直送雲氏企業的。
這幾天因為續單問題所以暫時放在這裡,現在這個問題順利處理,只需樣品送檢透過,馬上就能夠直運雲氏企業位於崑山的玩具加工廠了。
倉庫有些陳舊,是十幾年前留下來的老房子了,以前據是個糧庫,因而模糊還能夠聞到糧食發黴的味道,正午的陽光從高高的視窗照射進來,將倉庫內部分割成一塊一塊明亮不一的區塊,但是即便最暗的地方也不虞不清楚,因為牆壁上的視窗實在是多。
送檢的要求是隨機抽取三個箱子的成品,必須保證包裝和封口完整,但是其實因為海景和雲氏的意做得多了,從來都沒出過質量問題,現在的送檢實際上只是一個形式而已。
陳雨微已經挑了三個箱子,其中兩個是紙箱,還有一個是木箱,紙箱不大,裝的是塑膠配件,因而也不是很重,一人一個很輕鬆地搬到了車上,木箱裡面裝的是鋼質配件,雖然箱子也不算很大,但是比較沉重,需要兩個人抬才行。
陳雨微其實很不適合來搬箱子,因為她今天穿的短裙實在是緊了一點,一個人搬一個紙箱慢慢走還沒什麼問題,兩個人合抬一個沉重的木箱就有點邁不動了。
還有她的套裝的開口也稍微有點低,結果她使出吃奶的力氣彎腰去抬木箱,就把胸前一片大的春ang全部暴露給了張子文。
要知道張子文這時候正在她的對面也在使力抬箱子,也是彎著腰的,能夠他的兩道目光是直勾勾地進了陳雨微那條深深的馬裡亞納海溝,雖然他不是故意的,但是到如此奇景,還是馬上就呆了,再也挪不開毒色的眼光。
陳雨微奇怪他怎麼忽然不動了,抬起頭來他,順著他的目光很自然地到了自己胸前暴露的春ang,一時羞赫無地,腳步錯亂,再也抬不動來就沉重不堪的木箱,失手往地上倒去。
張子文到底是練家子,眼疾手快,感覺到手裡的箱子不受控制地往地上倒去,馬上沉喝一聲,力灌雙臂,硬地將木箱往一邊移了半尺,木箱落在了地上,堪堪沒有壓到陳雨微的腿。
但是隻聽得“哧”一個長聲,木箱邊上一個凸出的鐵釘鉤到了陳雨微的套裝,從上至下,鉤開了上裝的紐扣,然後又鉤開了她的短裙,幾乎將她的套裝一分為二,她被這股大力帶動,摔倒在地上。
陳雨微**了,嚴峻到不能再嚴峻的**,套裝被劃開,顯露了雪白的**和同樣雪白的大片肌膚,短裙被扯破,可愛內kù似乎完全遮不若隱若現的關鍵地帶。
這回張子文是完全傻了。陳雨微被這突然的變故弄得不知所措,等到終究明白髮了什麼事情的時候,連忙手忙腳亂地拉緊殘破的衣服和裙子,“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她這一哭不要緊,把張子文也弄得不知所措起來,只會機械地道:“雨微,都是我不,你別哭,別哭了。”
陳雨微愈加羞急,哭著道:“你……你……轉過去啊。”
聽到陳雨微羞急地叫他轉過身去,張子文才忽然明白過來自己實在太過孟浪了,人家都那樣了,自己竟然還老實不客氣地不斷著,實在是沒話可了。
張子文立即轉過身去不她,尷尬地跟陳雨微道歉:“雨微,對不起,你不要緊吧?有沒有受傷?有沒有被釘子鉤到?”
陳雨微還在斷斷續續地哭,並沒有回答他。張子文更急了,又問道:“雨微,你先別哭了不。你到底怎麼了?話呀。”
“我……我……我的衣服都被鉤破了,這可怎麼見人啊,嗚嗚嗚……”見張子文問得急了,陳雨微終究收起哭聲,很難為情地道。
“那怎麼辦?”張子文急得頭上冒汗,在這個倉庫只有他們兩個人,沒有別人會到,否則雨微真要羞死了,但是出去以後呢?
他腦中忽然靈光一閃,三下五除二脫下自己的外衣,反手遞過去給陳雨微,道:“這樣吧雨微,你先套上我的衣服,然後你先到車上去,我開車送你回家換衣服,不會有人到的,你這樣不?”
陳雨微無法可想,想來想去這個辦法已經是最的辦法了,所以只點點頭,嗯了一聲算是回答。張子文道:“那你現在先到車上去吧,我保證絕對不會回頭偷的。”
身後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應該是陳雨微在穿他的外衣,然後又傳來一陣腳步聲,車門開啟又關上的聲音,張子文不知道陳雨微弄沒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