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不了你的,加油。
”
張子文怎麼聽怎麼覺得像自己要賣身了一樣。
對於胖頭魚忽然地大方以及這樣史無前例地大出血,張子文還是能夠理解一二,終究他和他的公司能夠剛剛從鬼門關上走了一個來回,要不是有張子文這樣戲劇性的變化,結局還真是不怎麼令人期待呢。
因而從胖頭魚的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張子文以至也有了一些自得,胖頭魚破天荒地大把大把的話都扔到了他身上,差一點就天上唯一地下無雙了,聽到誇獎因而尾巴稍微有點翹,也算是人之常情,原諒我們李同志吧。
回到自己的辦公桌上坐下,張子文還沉浸在巨大的喜悅中,按照胖頭魚的法,只需自己做這隻短途候鳥,把兩家公司都擺平,最主要是把性格古怪的雲大姐擺平,就能夠兩邊都拿雙薪,做得以至還能拿提成,怎麼事都掉到自己頭上了呢?
難道是老天特地眷顧自己?如此來,自己的前途還是比較美好的哈,哈哈哈……沉浸在幻想中的張子文得意的笑,流出了無恥的哈喇子,渾忘了要做這份貌似很有前途的工作是多麼的艱難,需要付出多少慘痛的代價。
主啊,原諒這個無知的少年吧。
“張子文,你在幹什麼?怎麼流口水了?”無情的聲音打斷了他的美夢,問話的正是一臉奇的陳雨微。
今天的陳雨微穿著一身天藍色的套裝,合體的西裝勾勒出美的身材,短裙勾出浮凸的曲線,曼妙非常,張子文暗暗吞了一口口水,今天才發覺原來雨微的身材有這麼。
陳雨微見他不回答反倒是傻傻地著她,嘴角還掛著一絲口水,不由悄然有點氣,嗔道:“跟你話呢沒聽見啊?你什麼,再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張子文“咕”地一聲把口水收了回去,順便把靈魂也收了回去,笑嘻嘻地道:“施主如此花容月貌,卻動不動就要挖人眼珠子,實在是有違天和啊有違天和,阿彌陀佛。”
陳雨微“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之後更是嬌笑連連,斷斷續續地道:“就你不正經,我問你,和尚,你師父有沒有跟你山下的人是老虎啊,遇見了要遠遠躲開的,不然老虎吃了你,啊嗚。”著做了個張口吃人的動作,不過她嘴巴,實在沒什麼威懾力,反倒讓人覺得很可愛。
張子文又裝作一正經地道:“我師父教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即是不,不也即是,又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老虎既然要吃我,那就讓她吃吧。老虎啊,求求你快點來吃我吧。”
“呵呵呵呵……”
“老虎同志,你既然不來吃我,那就是默許我你了,那我就老實不客氣地了啊,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啊……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你……你……不許再話了,你那樣子真……真……逗,噢……不行了……你……你快點轉過去不許我,不然……不然我笑死了要……要……你賠……賠。”
“唉,你不我,怎麼知道我在你呢,施主虛妄了啊。”張子文又裝模作樣。陳雨微實在受不了了,也不再叫他轉過頭去,而是間接過去把他的頭扳過去,她自己卻還是在那裡笑的花枝亂顫。
過了,陳雨微終究停了下來不笑了,可憐張子文的腦袋差點被她扭歪了。她可不管這些,無可置疑地道:“了,別鬧了,作為你惹我發笑的懲罰,現在你陪我去倉庫拿幾件樣品,下午要用的。”
“噢,什麼樣品?”張子文問道,轉過來的時候到陳雨微的臉火紅火紅的。
“還不是那個雲氏企業的玩具配件,他們的要求一向很高的。”陳雨微見張子文她,急忙裝著回頭去整理材料,她容易害羞的性還是沒有改變,像剛才這樣談笑幾乎是她的極限了,雖然張子文以逗她臉紅為樂,但是萬事都一個度,過猶不及,這種道理他還是懂的。
“,我陪你去拿,那些配件還真的挺重的,你一個人肯定搬不動的,我去幫你正。”張子文答應了她的請求。
“嗯,那我們走吧。”陳雨微拿起清單,帶頭走了出去。
海景貿易公司的倉庫不在這棟大廈裡,寫字樓的租金是很貴的,租來當倉庫實在奢侈了些,所以基上每家公司放在寫字樓裡的只是一個門臉,只有辦公人員,而倉庫一般都是另外租一個的,海景貿易也一樣,它的倉庫在這棟大廈拐過一條街的一個角落裡。
開上公司那輛坦克式的麵包車,兩人往倉庫趕去,一路上張子文把他順利處理訂單危機的事情簡單了一下,陳雨微自然很為他高興,張子文答應她搬完樣品請她共進午餐,以示慶祝,陳雨微狡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