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教主!”
聽得那聲熟悉的聲音,鳳璇陽緊皺的眉頭忽而鬆懈,嘴角微微勾起,揮手示意手下退下,他則走了上前,道:“匆匆忙忙所謂何事?”
雖臉上故作威嚴,但挑起的眉頭卻洩露出了見著這人的喜色。
一個人影怵而停下了腳步,步履有些乏力地走到了火光之下,這人便是先前與龍傾寒同行的人。
看到他的面容,鳳璇陽嘴角的笑容又深了幾分:“離訴,本座猶以為你捨不得回來呢。”
這離訴,乃是九天教的右護法,只是平日裡甚少在鳳璇陽身邊。
他恭敬地對著鳳璇陽行了一個禮,面容凝重,目光閃爍地看了一眼四周的人,也不說話。
瞧他如此神情,知曉他必是有何要事,鳳璇陽會意,當即便廣袖輕拂,轉身朝密林深處走去:“同本座來。”
離訴隨著跟上,到得密林裡頭,鳳璇陽雙耳一動,感覺到周圍沒有人後,這才凝這眉頭問道:“何事,如此驚慌。”
離訴抿了抿唇,也顧不上禮數,抬手一抹額上的冷汗道:“教主,飛朱谷去不得。”
“哦?”鳳璇陽似對這訊息並無驚訝,挑眉問道,“為何去不得。”
“屬下回教之時,路上遇到了我們教中的信使。他被人重傷,命在旦夕,撐著最後一口氣,告知屬下,他手裡的信件被人奪走了,而出手之人使著一種極其特殊的銀絲武器……”
“銀絞殺!”一聲攜帶著戾氣的怒聲從唇齒間射出,鳳璇陽的雙眸裡射出了凌厲的殺氣,生生將離訴臉上的冷汗又逼出了幾滴。
“是。”離訴的薄唇抿成了一跳線,他輕低下頭,承認道。
“呵,果真是他們,”鳳璇陽一甩袍袖,冷冷地笑道,“不過,縱使再厲害又如何,終歸還是上了本座的勾。”
“教主你……”離訴聞言,臉上三分不明三分了然。
瞧著他似有所悟,鳳璇陽讚許地點頭道:“不錯,那信使是本座故意放出去的。先前本座的手下數次前去各門派殺人,怎知竟都被戰越那賊子探知,先本座手下一步去殺了人,嫁禍於本座。本座當時身處苗疆路上,對付不得,後頭歸來後,那組織又精得緊,但凡本座親自動手殺人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