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是毫無意義的,這也是我唯一想不明白的事情。”
巫瑤沒想到餘歌也會有想不明白的事情,她說道:“難道你也想不明白?”
餘歌道:“你想明白了嗎?”
巫瑤搖搖頭道:“他不是在逃避,也不會是頹廢,更不可能是死了,我也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餘歌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並不十分信任她,“無論他要做什麼,天下大勢已定,還能翻得天嗎?”
“你太自信了。”巫瑤突然道:“這是你的優點,也是你致命的缺點,你自以為將所有人都看通透了,不過你畢竟是一個人,只要是人,就不可能完全看的明白另一個人,尤其是你不可能看的通餘歌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並不十分信任她,“無論他要做什麼,天下大勢已定,還能翻得天嗎?”
“你太自信了。”巫瑤突然道:“這是你的優點,也是你致命的缺點,你自以為將所有人都看通透了,不過你畢竟是一個人,只要是人,就不可能完全看的明白另一個人,尤其是你不可能看的通透阿雪。”
“哦?”
“所以你一定會失敗,敗在阿雪的手上。”
“你這麼說,莫非是想要我殺了白雪?”餘歌道:“你算準了我不會殺他的。”
巫瑤道:“我相信你不會殺他,我更相信他會打敗你。”
餘歌道:“是嗎?”她頓了一頓,又道:“從明天開始,你貼身跟在我身邊,我們要準備進城了。”
“好的。”巫瑤並沒有問為什麼,答道。
夜深了,這注定不是一個平凡的夜,註定也不是兩個平凡的女人。
第三百八十九章 百官朝拜
已經是中午了。
碧空萬里,哪怕是入了深秋,太陽還是很烈,照射的人昏昏沉沉的。
這樣的天氣,即便是城裡的地痞溜子,也不太願意出門來瞎晃,更多的是在茶寮裡喝完酸梅湯,吹吹牛皮,嚇嚇小孩子更好。
不過就在杭州城門下,已經有一批人站了很久了,一批官服整齊,威嚴悚然的王公貴戚們井然有序的站著。
就在這樣的太陽底下站著。
如果是見過世面的人就會看出,他們的站法,也是很有講究的,是按照上朝時的位置站著的,每個人的臉上都神色肅然,不發一言,放佛這城門下就是朝堂上。
朝堂之上,等級森嚴,每個人都有自己固定的位置,或是有半部差錯,動則有性命危險。
所以若要說這世上最危險邪惡的地方,實則就是這天下權力的最集中之處。
他們已經在這西城門等待了兩天,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
日頭這麼毒,許多官員已經搖搖欲墜,畢竟那官服繁縟,穿著又不透風,有些上了年紀的都快要中暑了。
柯傅儀也在隊伍中站了三天,他還站在最前面,後面的百官看著這支撐了風雨飄搖的南國數十年的老丞相,心裡面也不知道是何滋味。
“老丞相,你還好吧。”柯傅儀身後一個紫袍蟒刺的面白男子小聲道:“要不回去休息一下吧,反正殿下已經錯過了兩日,看來今天也不會到了,不過還是空等而已。”
柯傅儀站著不動,他不用看就知道說話的是禮部尚書宋孝嚴,他搖搖頭。
宋孝嚴勸道:“老丞相。。。。。。”
柯傅儀微顫顫道:“殿下今日一定會到。”
宋孝嚴小聲道:“這是為何?”
柯傅儀成竹在胸道:“事不過三,殿下會錯過兩次,卻絕不會錯過第三次,她是個有大氣魄的公主,所以今天一定會回來。”
宋孝嚴點點頭,從心底裡佩服這個混了一輩子官場的老丞相,“學生知道了。”
柯傅儀微闔雙眼,一副老態龍鍾一樣。
宋孝嚴又道:“老丞相,學生有一個問題想冒昧問一下。”
柯傅儀道:“你問吧。”
宋孝嚴道:“既然陛下已經發了五道金牌強招殿下回朝,可為何又要命令百官出迎,並且以帝王之樂《韶》接待呢?”
柯傅儀眯著眼睛,像是睡著了一般,又像是在想著這個問題,良久,他才道:“聖意不可揣測,你為官多年,怎麼連這最基本的都看不明白?”
“是是是。”宋孝嚴一驚,即便是烈日下也手腳冰冷,再也不敢多言。
柯傅儀見他一副噤若寒蟬的模樣,又緩緩道:“老夫伺候聖上多年,如今已經年事高了,今後就要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