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當年的家宣一樣。
但是家宣懂得投其所好,而他連這個都不懂。
自從他發現她對足球實在沒有什麼興趣以後,就開始了鮮花攻勢,並且開始不斷地給她買各種禮物,她開始有些煩不勝煩了。
“同學,你這樣是沒有用的。”她站起來,語帶挑釁地說道,“如果你現在能給我彈一曲肖邦,我可以考慮答應你。”
姜海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呆愣了半晌才說,“言言,可不可以換別的?我不會彈鋼琴。我雖然不會彈鋼琴,但是我會做別的呀!”
“我想要的你給不了,所以你做這些不都是緣木求魚嗎?”董言言半開玩笑半是認真地說,“如果你真的那麼喜歡我,那麼你就應該從今天開始練琴,一直練到我滿意為止,而不是給我一個那樣輕飄飄的回答。”
“我承認是我等不及,學鋼琴也不止是一朝一夕的事,要學好幾年呢,我怕你也等不及。”姜海強詞奪理的說。
“是嗎?”董言言重新坐下,手指輕快地摁在琴鍵上,流暢的音符在她的指尖跳躍,充滿了整個琴房。
一曲終了,姜海聽得眉飛色舞的。
“言言,你的鋼琴彈得真棒!”他由衷地稱讚道。
董言言揚眉一笑,“都說琴技是靠時間磨出來的,可是我只認真地學過一年。當你真正的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就會想盡一切辦法給他他喜歡的,沒有做不到的事,只有不想付出的努力。”
她現在都佩服自己,當年可真有那股傻勁兒。
姜海若有所思地皺起了眉頭,有些失落地說,“我懂了,是我的誠意還不夠。”
董言言呵呵笑了,“你懂什麼了?這不是問題的關鍵。問題的關鍵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