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跟她娘一樣是個小賤人,看起來端莊純潔,實際上最會勾引男人。”殷若梅怨毒地咒罵著。
“看來你十分恨楚墨的生母啊,她是怎麼死的,是不是你”楚凡感興趣地問道。
殷若梅身體一僵,瞬間面無血色。
“噢,難道真的是你弄死了她?”楚凡不禁一驚。
“她活該!”殷若梅死死捏緊雙拳,指甲陷入皮肉中也不自覺,顫抖的聲音透著刻骨的怨恨。
處於修煉緊要時刻的楚墨在聽到兩個人的對話後,只覺得耳中一聲轟響,雙眼發黑,一股溫熱腥甜的鮮血猛地由口中噴出,全身如遭雷擊般頹然倒地,暴走的法力燒灼著四肢百骸,劇烈的疼痛彷彿要鑿穿骨髓,硬生生的將身體撕開來。
聽到竹林中動靜的兩個人嚇得趕忙分開,楚凡驚恐萬狀地喝道:“是誰!”
楚墨抹去唇角的血跡,強忍著巨痛,艱難地站起身,搖搖晃晃地向外走去,就那麼靜靜地走過殷若梅和楚凡的身旁,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已經呆若木雞的兩個人,緩步向自己的偏院走去。
第五章 身世之迷
楚墨病了,就那麼無緣無故地重病不起,這可急壞了楚家上下老小。訪遍了杭州城的大小醫館,可每位大夫都對楚墨的病束手無策。
在楚墨昏迷的第三天,一位年輕的行腳郎中自己找上了楚家,自稱能醫好楚墨的病。望著這年歲也就二十歲上下的年輕男子,楚家的人實在無法相信他是一名醫術高超的大夫,若說他是哪家大戶人家的公子還差不多,但楚墨的病情那麼古怪,現在也唯有讓這年輕人試試。
在楚家人的注視下,他將三根修長的手指搭在楚墨皓白的手腕上,片刻之後收回手,以溫雅的嗓音說道:“楚小姐這是練功出了岔子,被自身的功力反噬損傷了內臟。”
楚諾聞言一怔,隨即想起楚墨確實是身懷上乘武功,雖然他自己不諳武學,但他長年來走南闖北,四處做生意,還算頗有些見識,家中也曾僱傭拳師傳授幾個孩子些粗淺的拳腳功夫,所以大抵知道若是練功不甚出錯,也有可能受傷,不由得對這年輕人信了幾分,恭敬地說道:“原來如此,那敢問先生,我侄女這病該如何醫治?”
“若說這治療嗎,倒也不難,只需要我用功力將她周身淤滯的穴脈打通即可。”男子負手起身,左手一展白色的紙扇輕搖,說不盡的儒雅風流。
“如此甚好,那請先生趕快為她醫治吧。”楚諾欣然點頭,同時向管家遞了一個眼色,管家趕忙將早就準備好的銀錠子用托盤呈上來。
“不急。我可以為楚小姐醫治,但有一個條件,在我為她治療期間不能受到一丁點的打擾,所以諸位必須全部離開,沒有我的召喚不得入內。”男子的目光掃過面前的銀子,卻沒有伸手去接,只是淡淡地向眾人提出要求,看起來對錢並不那麼感興趣。
“這”楚諾聞言一窒,隨後皺著眉頭問道:“不知這治療要多長時間?”
“七天七夜。”男子合上紙扇,在掌心輕輕一拍。
楚雨寧惱道:“不行!墨兒妹妹是清清白白的閨女,怎能跟一個陌生男子獨處一室待上七天七夜,那不壞了她的名節。”
“呵呵,莫說是楚小姐這麼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便是那豔名遠播的秦淮名妓寧雨嫣我也曾為其治療過,都未曾動過下流心思。若不是早先曾與楚小姐有過一面之緣,我今番也不會特意來此上門為她醫治。如果這條件你們不答應,那我只好告辭。”男子聳聳肩,邁步準備離去。
“等等”楚諾喚住年輕男子,躊躇地著皺眉。
“我保證絕不會做出有辱楚小姐名節的齷齪舉動。”男子迎視著楚諾淡然自若地說著。
楚諾嘆氣道:“只留下香兒也不可嗎?”
“不可。”男子搖了搖頭,語氣雖輕,但卻不容拒絕。
楚諾定定地望了男子片刻後,沉沉地嘆了口氣,猛一點頭道:“好吧。”
楚天逸和楚天遙齊聲驚道:“爹!”
“勿要多言,我們都走吧,讓先生儘早給墨兒療傷。”楚諾轉過身,率先離開。
其他人為難地互望了彼此一眼,最後看了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楚墨,唯有無奈地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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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只覺得混身上下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如同受到冰與火的同時煎熬,汗水不住滑落,體內澎湃奔走的法力在一股陰冷的法力牽引下逐步歸位。
隨著口中逸出一抹輕吟,意識漸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