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繩索的輔助,全部攀上城牆。藏身於箭垛的陰影中,他們劇目向四周望了望,大夏禁軍在晚間的防守並不鬆懈,但是他們著實是累了,巡邏計程車兵不多,站崗放哨的侍衛更少,即使有也是靠著城牆低頭打盹。
那二十多名虎狼衛士相互看看,隨後,低落的把繩索提上來,又繫於城牆的另一頭,順著生搜從城牆上慢慢滑下去。他們的行動異常順利,基本沒收到什麼干擾就潛入到城內,沒有繼續向城裡潛入,而是貓著腰,身體貼著牆根向城樓方向小心翼翼的走去……
在攻防戰中,城樓可是重中之重,因為裡面休息著守城的大將,那是一座城池的核心所在,那裡也是安插重兵防守的,但現在是深夜,大夏禁軍計程車卒們早就去休息睡覺了,只留有兩名衛兵在城樓這裡站崗。經過一天的緊張備戰,兩名衛兵似乎也累了,雙雙醉在地上,耷拉著腦袋,移動不動,好像正在熟睡當中。
這些虎狼衛士見狀,相互使個眼色,藉著竄出兩人,飛快地道了兩名衛兵近前,隨著刀光閃過,兩名士兵的脖子皆被劃開,鮮血噴射,人也軟綿綿的倒下去,連叫聲都未來得及發出一聲。幹隨利落地解決掉守門的兩名大夏禁軍,而是餘人立刻湧到城樓前,抽出了長刀,眼中滿是殺機。
今夜,勢必要殺了帝京的守將,使著帝京城群龍無首,在他們掌握了城樓的時候,他們還是沒有動,他們也在等,他們在等城內的動作,是的,是帝京城內的動作。
黑夜之中,帝京城有無數雙眼睛窺探著城頭,為首的虎狼衛士從懷中取出火捻子,將其吹著,以微弱的火光向天策軍陣營報信。
看到己方虎狼衛士發出成功的訊號,天策軍營寨的大門立刻開啟,從裡面跑出一隊騎兵。這隊騎兵足有五千之中,騎士連同下面的戰馬都披著厚厚的鎧甲,這正是天策軍最為厲害也最為著名的兵種,重灌甲騎兵。
這些騎兵早就做好了相應的準備,給馬蹄包裹上棉花,使戰馬在前進中儘量不發出聲響,怕引起地面的震動,重灌甲騎兵也沒有展開中鋒,放緩速度,慢慢接近城門。而在天策軍的營寨內,全部的天策軍都已刀出鞘,箭上弦,只等騎兵殺入城內,趁著守軍大亂之時,四面圍攻,一舉將帝京城拿下。
他們在等,他們在等開城門的人,而這開城門的人,已經到了!
事實上,帝京城守到現在,已經是極為不容易了,以前是驍武軍,現在是天策軍,輪番騷擾,帝京城頭的大夏禁軍已是筋疲力盡,他們雖是有著自己的驕傲,但是他們已經疲憊不堪,已經沒有多少戰力了,幾日幾夜的不眠不休,縱然是鐵人,也是受不了,更重要的是,龍澤誠交出了兵權,這嚴重的打擊了大夏禁軍守城的信心。
毫不客氣的說,沒有龍澤誠的大夏禁軍,那就是一盤散沙,軍中無將,如同人無首一般!
帝京,龍家!
“咳……”
燈影沉沉,昏黃的燭光下,一個滿頭白髮的人呻吟著,他的臉色比他的頭髮還要蒼白,他是龍澤誠,他是龍家長子,正值壯年的他,此時已是奄奄一息,每日的流言蜚語,都在不經意間傳入他的耳中,在龍府之外,甚至還有一些百姓整天叫罵,他無力辯白,鬱鬱寡歡的時候,已是老的有些不成樣子,一夜白頭。
無知並不是罪,罪已經強加給了無知的人,帝京,在這一夜,只能選擇交在少武恆勇的手中。
夜黑了,黑的不見五指,就在城頭上虎狼衛士在偷襲的時候,同樣,在城中也有人在蠢蠢欲動,離開的,終將會回來,比如——天殺衛!
帝京城門,守城門的禁軍窩在牆洞裡,滿是疲憊,幾日幾夜,就算是鐵人,也是招架不住,他們很多人,都已經睡著了。
城門洞的外面可是站有守衛,而且人數眾多,不過他們和城牆上的大夏禁軍一樣,基本都處於夢鄉中,有些人是靠牆而睡,有些人則直接坐到地上。
就在此時,在黑暗之中,突然多了很多道影子,他們無一例外,跟著一個黑衣人,大步流星的朝著帝京城的正門而來。
突然,為首的那人停住身形,眯縫著眼睛觀望了一會,心裡快速做了一番分析,然後回頭指指一旁的副手,又點點城門洞的左側,再指指他自己,點下城門洞的右側。
一旁的副手明白為首的那人的意思,連連點頭,從暗箭眾人中分出十人,悄悄向前行去,為首的那人帶領餘下的十幾人,以暗影漂移閃到城門的另一側,與一旁的副手相互使個眼色,接著,眾人一起出手。只見為首的那人和一旁的副手一馬當先,夜色中,他二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