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伐轉身奔走,才反應過來,卻也顧不了那麼多,急得滿頭大汗,卻是找不到趁手的東西,柳伐邊退邊閃,也在尋找趁手的物件,退到一處人家,裡面無人,卻是都去了柳伐家幫忙了。
騎士此刻也有些心焦,砍了許久,卻砍不到,知道這柳伐也是個練過的。眼看柳伐無處可退,倒是一喜,又砍過來。
柳伐退進門中,看到牆角的門閂,也是大喜。雖不趁手,卻也抄在手中,與騎士對峙起來。
騎士騰身而起,撲向柳伐,柳伐鋼牙一咬,抄起門閂狠狠砸向騎士,騎士神色一變,微微側了側身子,又刺了過來。畢竟一寸長,一寸強。柳伐也轉過來,對著騎士胸口就是一門閂,騎士眼見不好,再也閃不過去,讓門閂砸的胸口悶悶的疼,嘴角微微露出了血跡,正當此時,李緯不知道哪裡摸出一根扁擔,躡手躡腳走過來,騎士本就被這門閂砸的有些昏暈,也少了平日的警覺。柳伐看到李緯如此,眼珠子轉了轉,卻是神色未變。
李緯壞笑一聲,騎士還未動,眼前一黑,便被這一扁擔砸的七葷八素的昏了過去。
此時李緯臉上滿是嚴肅,再不像平日那樣,他沉聲問柳伐:“柳大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柳伐搖頭苦笑:“一言難盡……”
李緯嘆了口氣,神色又一變:“這次來的人不少,他們很快就會反應過來,你快做打算,否則的話……”
柳伐自是知曉李緯的意思,現在不是敘話的時候,柳伐抱拳,轉身欲走。心中已有了算計。
李緯:“等等……”隨即走了上來,掏出腰間荷包,解下那騎士的官刀。神色堅定:“拿著,路上有用的著的時候……”
柳伐也不推脫,轉身離去,開始他的奔逃之路……
柳渙在客棧里正覺納悶,這少武恆安真是個怪人,突然有人找了過來,卻是一個僕人。拿著少武恆安的名帖去邀柳渙……
僕人滿臉堆笑:“柳公子有禮了,我家公子叫我送名帖給公子,還望公子前去參加那‘百花宴’……”說著雙手恭敬的舉著名帖。
柳渙奇怪道:“百花宴?”
僕人倒是沒有鄙夷柳渙,這主兒可是少武恆安點名邀請的人,不容小覷。正要說明,柳渙腦袋一拍:“想起來了,好,替我謝謝你家公子。”柳渙突然想到柳伐曾提起過,再者不去白不去嘛……
少武恆安平日裡身邊有四個侍女,出去的時候卻只帶一個,見客的時候旁邊服侍的也只有兩個。今日是百花宴,他便帶著四個侍女一起去了,一來,他平日對身邊人多有照扶,二來,這四個侍女也是等了許久了,又多是提起,他也是無法,便一起帶過來了。京中才子佳人多會於京外居然莊中,居然莊也是舊朝遺蹟,後世多有修繕,便一直儲存了下來。還是舊楚,太宗年間,一日太祖微服私訪,來到居然莊前,見那莊子年久失修,進去以後卻又別是一番風景,便為此賜名居然莊。居然莊雖不說四季如春,卻也絕不像帝京那般四季分明。柳渙早早的到了,看到莊中繁華似錦,還有那叫不上名號的奇花異草。大為拜服,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花間又有諸多美人,鶯鶯燕燕,談笑其間。柳伐獨立於人群之外,顯得格外孤寂。
(ps:這一段時間,要去外面休養身體,怕是沒有太多的時間了。到大大們跟前喝茶的機會也就沒有了,還望見諒。)
第八章 百花
正當此時,卻有人拍拍他的肩:“嘿,果真是你!”不是別人,正是那前幾日與他酒後打架的炎少秉。
柳渙見到他,也是一笑:“炎兄竟也在此間,幾日不見,倒也是想念。”
炎少秉也是笑了起來:“我對柳兄也是頗為想念……”說完便望著柳渙淡笑而不言語。
片刻,兩人都放聲笑了起來,其中意味深長,僅僅只有他們二人知道。
正是此時,早上送請柬的僕人朝著柳渙二人走了過來,那僕人深施一禮,隨即笑著對了柳渙二人道:“我家公子有請二位,還請前邊一聚。。。。。。”
走了盞茶功夫,那僕人知柳渙第一次來,也不太熟悉,便詳細介紹這莊中風景,炎少秉也只管走路,並不說話……
終是帶到莊中的一間小亭,亭中坐的人不多,僅僅三人而已。見柳渙二人過來,少武恆安微微一笑:“柳兄與炎兄卻是遲了,當罰一杯,呵呵。”其餘兩人雖見柳渙眼生,但都皆是一笑,異口同聲道:“正當如此,哈哈!”
炎少秉哈哈一笑:“公子開口,某豈有不遵之道!”柳渙也微笑著,拿起桌前的酒,一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