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在此的禁制。他剛才一起來,我看到銀圈亮了一下。”
秦羲再看,琥珀的腕間果真套著一個銀圈。他嘆道:“你真是觀察入微。”
陌天歌笑:“我對禁制很敏感,銀圈一亮,就發現了。”
“所以,他根本沒能力要我們的性命?”
“應該是的,最多讓我們吃些苦頭。”陌天歌頓了頓,又道,“不過,我欲與他交好,一則,他對我們並無惡意,二則,我覺得,他身上肯定有大秘密。”
秦羲輕輕點頭。琥珀剛才所言,他早就聽出了口風,只是以為性命皆在他手,才沒有多問。
兩人說罷,齊齊望向琥珀。
琥珀正對著他們冷笑。他雖被囚在牌匾之側,但畢竟是遠超當今修仙界的存在,不說讀心術,他們二人的傳音,豈能瞞過他?
“前輩,”陌天歌道,“您想好了嗎?”
琥珀冷冷道:“就算你們都猜對了,那又如何?你們既沒能力傷我,又沒辦法放我出去,我何必與你們多話”
陌天歌道:“前輩,晚輩自知沒條件與您談判,所以,您願不願意,皆在您一念之間。”
琥珀繼續冷笑:“你以為這麼說,我就感動得有什麼說什麼嗎?”
“……”陌天歌翻白眼,身為神獸,一隻活了幾萬年的神獸,居然這麼斤斤計較。
秦羲開口問道:“前輩,敢問您是何來歷?身為神獸,為何滯留人間?須彌海是什麼地方,剛才所說‘天下大亂’、‘輪迴的時間’又是什麼意思?”
“……”這次輪到琥珀翻白眼了,他還沒說答不答呢,他居然一口氣全問出來了。
他乾脆往橫匾上一躺,假裝要休息,壓根不搭理他們。
“前輩?”下面又喚,琥珀撇了撇嘴,裝死。
又喚了幾聲,一點回應也沒,陌天歌便道:“既然前輩不想理我們,我們就先休息吧。”
秦羲應了一聲,兩人商量怎麼安頓下來,又談起如何離開,自顧自把這裡當成自己的洞府。琥珀在橫匾上聽得窩火,咬牙切齒地瞪他們數眼,又覺得無趣,扭開頭不理他們。
陌天歌和秦羲首先想到進仙宮,結果發現仙宮被禁制所關,無法開啟,只好在外面尋了個角落安頓下來。
這個時候,鳳清仙子已經從幻象中跳了出來,看到他們二人,先是驚,再是怒,上前兩步,站到他們面前,怒聲問:“你們怎麼在這裡?”
想到幻象中的情景,陌天歌連表面上的禮節都懶得做足,道:“為什麼我們不能在這裡?”
鳳清仙子怒氣衝衝:“你們跟蹤我?”
“跟蹤又如何?”陌天歌嘲弄地看著她。
“你——”鳳清仙子勃然大怒,正要怒斥,忽地看到秦羲正漠然望著她,心中一驚。她險些忘了,秦守靜已經元嬰中期了,他們二人在此,她萬萬打不過。可就這樣算了嗎?想她鳳清結嬰之時,這兩人還不知道在哪,如今卻要被兩個小輩所欺……
陌天歌懶懶道:“鳳清道友,也許你不知道,在下除了是碧軒閣客卿長老外,碧軒閣開派祖師,正是我陌家高祖。閣下以我碧軒閣之物尋取機緣,我豈能不過問?”
鳳清仙子一怔,道:“你莫不是胡言?”
“鳳清道友”陌天歌冷聲,“就算我是你幾百年後的晚輩,如今也是元嬰修士。”
元嬰修士豈會胡言?鳳清仙子說這句話,也就是潛意識中沒把她當作元嬰修士。這位鳳清仙子與她並無故仇,卻一直咄咄逼人,一次可以不計較,兩次可以一笑置之,三次四次,她豈能一直相讓下去?她雖年少,也是貨真價實的元嬰修士
陌天歌冷言相對,鳳清仙子心中大怒,卻又不敢表現出來。她確實一直自持身份,覺得這兩人都是小輩,這種心理,不知不覺影響了她的行為,此時陌天歌直言諷刺,她卻沒法說什麼。
想到此處,她又有些不忿,終是冷哼道:“背有靠山,算什麼本事”
陌天歌訝然,扭頭問秦羲:“靠山,她是在說你嗎?”
秦羲微笑:“大概吧。”
“哦”她又回頭,一本正經地對鳳清仙子道,“你羨慕嗎?”
“你——”鳳清仙子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氣惱之下口不擇言,“誰羨慕了?靠男人成事,真不要臉”
“那就是你嫉妒了。”陌天歌點點頭,同情地看著她,“七百多年,連男人都沒弄到,是挺慘的。”
“陌清微,你胡說什麼”鳳清仙羞憤無比,她有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