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天歌又問:“前輩方才說,天下大亂,輪迴的時間……究竟是什麼意思?”
琥珀被她問得有些不耐煩,道:“廢話這麼多,你問什麼,我就要答嗎?”
“……”陌天歌腹誹,這位前輩還真是,對秦羲和氣,對她就這樣,難道他有斷袖分桃之癖?
剛這樣想罷,牌匾上的琥珀勃然大怒,向她喝道:“你在想什麼?”
陌天歌愕然,指著他道:“你,你……”她這才想起,化神以上修士,能感應低階修士所思所想,她惡意揣測他,必然是被感應到了……
見琥珀滿面怒色,她正想說些什麼化解一下,忽然瞟到他的尾指,心中一突,下一刻卻道:“前輩與我說話,總是很不耐煩的樣子,他說什麼,前輩就好言解釋,這難免讓人想歪……”
“你……”琥珀憤然站起,似乎要動手的樣子,秦羲連忙一步跨上前,擋在面前:“前輩,她有口無心,您別計較。”
琥珀叫道:“什麼有口無心,我就是讀心的”
“……”一時間,秦羲也不知道怎麼答了。他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明白為什麼琥珀突然就被激怒了。
他轉過頭,想從陌天歌那裡得到點暗示,她卻沒給他一個眼神,仍對琥珀說道:“倒是前輩如此憤怒作甚?難道被我說中了?”
“你、你”琥珀氣得都結巴了,最後怒聲道,“不教訓教訓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對陌天歌抬起了手,陌天歌只覺得瞬間識海被什麼東西擊中,再次劇痛起來。
這種痛忍不住讓她叫出聲,卻又咬緊牙關忍受。
“天歌”秦羲見她痛得抱頭蹲地,急忙對琥珀說道,“前輩,請手下留情”
琥珀只是冷笑一聲。
秦羲還想說什麼,卻被陌天歌拉了一下衣袖,她忍著劇痛,輕聲道:“別管”
她痛得臉色蒼白,滿頭大汗,目光卻堅定,似乎另有含義,秦羲頓了下,仍是說道:“不管你忍不忍得了,我沒法眼睜睜地看著。”
陌天歌目光一暖,對他笑道:“沒事,我真的會沒事。”
這樣說著,她慢慢直起了身子,擦掉汗水。
她的目光讓琥珀有些不安,而且他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的秘密就要暴露了,便想撤了法術,說些場面話。不料,陌天歌已經搶先說道:“前輩,似乎不怎麼疼了呢”
琥珀再次大怒:“你當真想死?”
陌天歌卻輕笑一聲,站直身軀,昂首望著他:“那也要前輩殺得了才行”
琥珀一怔,看她有恃無恐的樣子,再感應到她心中所念,不禁一涼:“你、你……”
陌天歌踏前一步:“前輩為什麼不動手呢?以您的修為境界,要殺我們,只要動動手指就可以了吧?”
“……”
她似笑非笑:“琥珀,叫這個名,卻沒有姓,可真奇怪,不像是高階修士之名,倒像是侍從、靈獸什麼的名字。”
琥珀臉色陰沉,又聽她道:“前輩對外界變化一無所知,想必很久沒有離開仙宮了,不知道是不想離開,還是不能離開呢?”
琥珀盯著她,語氣陰沉沉:“你想說什麼?”
陌天歌忽然一笑,溫言道:“前輩,晚輩並非要與前輩為敵,只是前輩不肯將身份來歷相告,晚輩才出此下策。”
琥珀聞言一愣,察覺到她此時心境平和,反倒更是大怒:“你故意玩我?”
陌天歌道:“若是前輩坦白相告,我就不必出此下策了。”
琥珀哼了一聲,氣惱無比:“我就是不說,你又能奈我何?”
他這樣子,倒像是小孩子發脾氣,陌天歌笑了:“前輩,難道您被困此地數萬年,不難受嗎?”
琥珀默然。
她接著道:“如我所料不錯,前輩便是那隻神獸麒麟,對嗎?”
第二卷、仙道渺茫600、神獸被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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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神獸被囚
白衣青年琥珀盤坐在仙宮牌匾之上,默然無語。
秦羲看他這模樣,便知陌天歌所猜不錯,他低聲傳音:“你哪裡看出來的?”
陌天歌瞟了眼琥珀的左手,道:“你看他的手指。”
秦羲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發現琥珀的左手尾指缺了半截,再聯想到鳳清仙子得到的那塊麒麟骨,便了悟了。
陌天歌接著道:“不僅如此,他手腕上套了個銀圈,那並不是手鐲,而是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