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左千嚇得滿背都是冷汗。
高手之間的對決爭的就是個一招半招的漏洞,何況是這個級數的大高手,剛才那人雖說只是驚鴻一瞥,但卻給了對手一個抓住破綻的機會,只一掌就把對手給震出了戰圈,隨著二人就分出了勝負。
當二人停手後,因真氣帶動的黃沙也漸漸的平息了下來,直到這時左千才看清楚打鬥的二人長什麼模樣,趟在黃沙中奄奄一息的白衣男子由於是臉朝著另一面左千看不清楚,而站在那人身旁的中年男子卻是給了左千深深的震撼。
只見那中年男子穿著飛魚錦衣服腰挎秀春刀,正是錦衣衛的打扮,而還不是什麼緹騎小校百人戶什麼的,而是錦衣衛的現任最高長官錦衣衛指揮使皇甫遙,按理說像左千這樣的對外探子常年在外,怎麼可能會認識皇甫遙這樣的大官。
但事實就有這麼巧,左千算是新一批對外的探子,而皇甫遙在還沒升任指揮使一職時,當時還只是眾多千總裡的一位,而在對對外探子訓練時,那時正好是皇甫遙一手抓的,後來前任的指揮使退位時,就上書了當今皇帝推薦了皇甫遙,因此就有了後來皇甫遙做上這個位置的事了,因此左千認識皇甫遙。
可能是因為剛才與人交手時,把頭上的管帽都不知打飛去了何處,一頭夾雜著絲絲銀白的頭髮肆意的飄散在腦後,此時承託得皇甫遙更是狂放桀驁,好似一匹擇人而噬的惡狼一般,兩眼滿是兇光的看了看黃沙中的白衣人後,轉過頭看像左千藏身的地方。
“出來”
僅僅出來二字,雖然很平淡,但是話語裡卻並無絲毫感情冷漠到了極點,彷彿在對著周圍的空氣在喊一般,聽到這兩個字後,左千也絲毫沒有猶豫的就從沙丘後面站了起來,往皇甫遙那邊跑去,在走動時順手把放在懷裡的令牌拿了出來,幾步走到皇甫遙身前時,立馬用雙手把令牌舉過頭頂,單膝跪地嘴裡大聲說道:“錦衣衛對外西域斥候總旗左千,見過指揮使大人”。
當左千說完後,也不見皇甫遙有什麼動作,只是右手手掌很隨意的抬了抬,左千手裡的令牌不知怎的就飛到了皇甫遙手裡,皇甫遙拿過令牌看了一眼後,說道:“你是第三陣第二期的對外斥候?”
“正是,大人”
“呵呵,起來吧!沒想到我曾經訓練過的小校,今天也被派出來執行任務了”,皇甫遙看到手裡的令牌後,神色也緩和了下來,說話的語氣也沒開始那麼冰冷,這算下來也算是自己的學生了,而且能在這茫茫黃沙之中遇到,有一種說不出親切感。
“你現在先在這裡等我一下,等我把那為血刀老祖收拾了,在來與你聊聊”,皇甫遙這句話說得好似像在家裡收拾屋子一樣簡單,趟在地上的血刀老祖彷彿只是一堆礙人眼的垃圾一般。
“大人說的可是在我大明邊境作奸犯科的血刀門門主,血刀老祖?”左千有些驚訝的問道?
“不錯,正是此人”,皇甫遙一邊說著,一邊抽出腰間的秀春刀,慢慢的像血刀老祖走去,一副小心謹慎的樣子,可不像剛才他說的那樣輕鬆,這也是錦衣衛的一貫作風,在沒確定對手真正的死亡時,都不會有誰會粗心大意的,尤其是像血刀老祖這樣的極端危險人物。
左千站在原地,看著眼前這位錦衣衛的指揮使像他身前的人揮動屠刀,然而就在皇甫遙把刀舉過頭頂,對著血刀老祖的脖頸準備往下劈時,陡然間事故突生,只見原本還趟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血刀老祖,一個背翻過來從其嘴中吐出一枚透明好似堅冰的半寸小刀,直襲皇甫遙的丹田而去。
在這突然間的偷襲中,皇甫遙雖說是當世少有的大高手,但也無法避免了,只是硬生生的避開了丹田要害,但還是被擊打在了腹部,頓時一身黑色飛魚指揮服,在腹部就被流出來的鮮血染紅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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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黃沙萬里行
就在血刀老祖偷襲中了之後,皇甫遙也一個前趨左手猛的探出,好似蛟龍出海一般的威勢像血刀老祖的面門抓去,就在血刀老祖扭頭向皇甫遙吐出暗器的同時,皇甫遙堪堪避過要害後也在同一時間向血刀老祖出手,這一切說是遲那是快,只不過就一瞬間的事情。
血刀老祖眼看避之不及,立馬探出右手呈鷹爪狀向皇甫遙受傷的腹部抓去,就這樣兩人幾乎是同時擊中對方,可誰也沒敢先下死手,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和對手同歸於盡的膽量,尤其是在看到還有生還的希望的時候。
就這樣,兩人保持著一個非常怪異的姿勢,血刀老祖半臥半趟的抓著皇甫遙的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