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身血氣,這麼一對峙,轉瞬間局面便將局面扭轉過來。
“啊!就是這個!”鶴唳眼前一亮,“原來他們早就和岳飛擬了暗號啊!我說那動作怎麼奇奇怪怪的。”
“恩,可岳飛不用。”青山伸手捂住鶴唳的嘴,順便贊同了一下。
“他剛才想用的。”左顏自然也看到岳飛做到一半的動作了,臉色有點不好,“可他放棄了……”
“但雁鳴卻不放棄。”鶴唳見雁鳴還是跪在那,不管不顧的繼續勸:“將軍!大宋不能沒有你!宋金議和的條件就是要你的命!可若沒了你!我大宋拿什麼擋兀朮的鐵蹄!將軍,三思啊!今日與我離開,回去重整河山打下開封!官家必能明白你的苦心啊!”
岳飛還是沉默不言,他手已經握在筆上,可卻微微顫抖,牙關緊咬,虎目通紅,儼然有了水光。
“將軍!”雁鳴膝行兩步,聲音裡帶了哭音、
“鵬舉啊,皇命難違,出了這大理寺,你就是叛將,再無聲名可言了!”秦檜雖然縮在衛兵身後,竟然還有膽子說話,顯然這麼多年宰相併不白當,“你以為官家會將軍隊再交給一個叛將嗎?”
“秦檜,你繼續,今日就算帶不走嶽將軍,我也要帶走你的狗命!”
秦檜聞言,竟然沒有被雁鳴嚇到,反而冷笑著往前邁了一步:“不遵皇命,不聽將令,擅自劫獄,以下犯上,鵬舉就因為手下有你這種小人,才會走到今天! 國家有難,秦某無殺敵之能,卻有效國之心,賤命一條罷了,你要取便取!”
這個慷慨,這個決然!
“臥槽,到底誰是反派!”左顏驚了,正想重整一下三觀,忽見大理寺原本那些氣勢上被壓制的看守紛紛義憤填膺,如打了雞血一般振奮起來:“叛賊!吾等必不會讓你們出去!”
“嶽將軍被冤,還不就是你們害的!”
而雁鳴一邊的人,卻眼神遊移,竟然不確定起來!
鶴唳轉頭,面無表情的看著左顏:“我怎麼覺得,秦大奸臣一個人就夠了?你緩過來沒?緩過來我們現在游回去,還能趕上一頓年夜飯。“
左顏嚥了口口水,吸了吸鼻子:“到,到底是個宰相啊,你到他這年紀,還不一定能混到國家領導人面前說上話呢!”
鶴唳冷笑:“我要有需要混到國家領導人面前的時候,肯定不是為了說話啊。”
左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