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不是吧!我昨天還看見他的表哥了啊!”
舒玖說:“是鬼。”
契科爾頓時打了一個哆嗦,說:“不能夠啊,雖然我是西方的狼人,但是東方的鬼和人,我還是分得清楚的啊,他的確是人啊,有肉身的。”
舒玖說:“這裡寫著跑車的車主當場死亡,如果任晟勳死了,那他怎麼弄到的肉身?又為什麼要頂著肉身到處走,他不僅去見了嚴煦,我今天還在一個辦公大樓的地下車庫見到了他。”
舒鶴年說:“或許是有什麼執念。”
契科爾說:“這個其實好辦,咱們明天去找嚴煦啊,他表哥昨天還來找他了,沒準明天也會來。”
他說著,嘆口氣說:“唉,不過任晟勳已經死了,嚴煦該傷心了,他這個表哥還挺好的呢。”
第二天一大早舒玖他們就去找了嚴煦,嚴煦正好在家。
舒玖說:“我們就是想問問你的表哥,不是說一直在國外,怎麼會突然到x京來?”
嚴煦有些納悶,不過還是說:“他的工作在國外,放假回家住幾天,他家在隔壁市,說是x京有個想見的人,所以就過來了,正好也來看看我。”
舒玖詫異的說:“想見的人?是誰有和你提起過麼?”
嚴煦說:“是個女的,表哥說之前和她見過一面,偷聽他的意思,是想追這個女孩,知道她住在x京,所以趁放假過來的……叫什麼青。”
什麼青……
舒玖腦內不可抑制的腦補了佘青……
舒玖試探的說:“佘青?”
嚴煦立刻點頭,說:“對,是佘青,你怎麼知道?”
舒玖頓時震驚的不行,原來任晟勳以前見過佘青,而且對她一見鍾情,想要趁著放假的時候追求佘青,所以任晟勳出現在佘青附近應該不是巧合。
再加上任晟勳已經是鬼了,那麼那個跟著佘青保護他的陰魂,應該就是任晟勳了……
舒玖回想了一下,當時任晟勳坐在銀灰色的車裡,眼睛看著砸在牆上滾在地上的常老闆,因為距離很遠,舒玖看不清任晟勳的表情,當時還以為任晟勳應該是吃驚的表情,現在想一想,沒準拖走常老闆和曹良的陰魂,就是他……
任晟勳盯著常老闆的表情不是吃驚,而是憤恨。
嚴煦看舒玖的表情很不對勁,說:“怎麼了?”
舒玖這才把昨天看的交通事故的列印資料遞給嚴煦,嚴煦看了一眼,睜大了眼睛,眼裡都是不可思議,說:“這……怎麼可能!”
契科爾看著嚴煦吃驚的表情,說:“我們也是昨天晚上剛知道的。”
嚴煦喉嚨急促的滾動了兩下,說:“可是人和鬼我分的清楚,任晟勳的身上沒有鬼氣,他用的也是肉身。”
舒玖說:“昨天我碰到了任晟勳……”
他把昨天在地下車庫的事情說了一遍,舒玖繼續說:“我現在懷疑當時感覺到的鬼契不只常老闆身上的一個,之前也遇到了鬼契可以重塑肉身的現象,只不過這個肉身是假象……”
舒鶴年摸了摸下巴,說:“如果任晟勳的執念太深,真的結了鬼契,那麼他現在豈不是很危險?”
舒玖點頭說:“對,不過幸好咱們已經知道了任晟勳的執念是什麼,而且佘青的家和公司地址我認識。”
眾人立刻就出了嚴煦的家門,這個時間正好是上班的時間,舒玖就帶著他們去了佘青的公司。
他們直接上了十六層,找到了佘青的辦公室,還沒有到午休時間,辦公室裡很多人。
舒玖找了一個人問,“請問佘青在嗎?”
那人說:“佘經理剛出去了,要去談合作,五分鐘之前吧,地下車庫去取車了。”
舒玖他們又趕緊往樓下去,舒玖說:“希望佘青還沒走,不然白來一趟。”
他們說著下了樓,車庫在地下二層,電梯剛過了地下一層,忽然發出“哐啷”一陣巨響。
電梯劇烈的晃動起來,眾人都是一驚,契科爾說:“電梯壞了嗎?”
舒玖皺眉說:“是結界。”
舒鶴年說:“有人在地下二層下了結界。”
契科爾說:“電梯晃得也太厲害了,要掉下去嗎!”
舒玖說:“慘了,佘青在車庫裡!”
舒鶴年從兜裡掏出黃符咬在嘴裡,手上捏了一個訣,腳下忽然出現一個散發著金色光芒的陣法,用中指和食指捏住黃符,黃符無風自動,“啪”的一聲繃直,地上的陣法金光乍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