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青看的目瞪口呆,查縛卻面無表情的拉著舒玖從電梯裡出來。
舒玖說:“你到底拿了什麼東西?為什麼所有人都跟你說這句話?”
佘青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說:“我也不知道,他們都跟中了邪一樣,我什麼也沒拿啊,到底還什麼!”
舒玖回頭看了一眼從地上爬起來,似乎根本不知道疼,眼睛直勾勾盯著佘青的常老闆,不禁眯了眯眼,說:“他身上也有鬼契。”
舒玖百思不得其解的說:“鬼契為什麼總是找你?”
佘青說:“鬼契到底是什麼東西……誒,你們別走啊。”
佘青看見查縛上了車,舒玖也要上車,趕緊跑過去,說:“他跟中邪了一樣,我打不過他,快救救我!”
佘青說著,常老闆忽然發足猛奔過來,嘴裡大喊著:“還給我……還給我……”
常老闆跑過來,還沒有挨近佘青,突然就又飛了出去,“嘭”的一聲砸到了後面車上,前機器蓋子被砸了一個大坑,車庫裡頓時響起車子刺耳的報警聲。
舒玖皺了一下眉,說:“是陰魂。”
佘青詫異的說:“又是陰魂?”
說話間常老闆從前機器蓋子上掉下來,摔在地上,就像上次的曹良一樣,突然向後一仰,像是被拖住了脖子,倒著兩條腿被向後拖去。
常老闆本能的掙扎著,地下車庫的地上被拖出一個長長的印跡。
舒玖對查縛說:“咱們去看看。”
他說著就下了車,追過去,查縛也下了車,跟著舒玖走過去。
常老闆被拖著一直往後去,“嘭”的一聲砸在牆上,然後滾在地上,又砸到牆上,反覆砸來滾去的,看著都覺得疼。
停車場裡除了他們,還有一輛車亮著車燈,銀灰色的車子,還停在車位裡,車裡坐著人,一個二十幾歲的男人,很英俊,而且很面熟,舒玖想了想,原來是嚴煦的表哥,沒想到在這種地方遇到他。
舒玖也不知道嚴煦的表哥信不信這些,不過看嚴煦的家人好像都不信的,只見他盯著那個砸在牆上又滾到地上的常老闆看,舒玖眼皮猛跳,心想著嚴煦的表哥一定是看傻了,估計會覺得常老闆是個神經病吧,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嚴煦的表哥似乎也看見了他們,不過他不認識舒玖他們,只是看了一眼,然後就開著車走了。
等嚴煦的表哥走了好一陣之後,常老闆終於不再進行撞牆的運動了……
佘青看著開走的車,似乎是在回憶,說:“啊,那個人我認得。”
常老闆已經氣息奄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舒玖幫他拔除了鬼契。
查縛把舒玖送回了家,舒玖剛一進樓門,就聽見外面有汽車的拉帶聲音,他一愣,趕緊回身跑了下去,衝出小區,只見一輛銀灰色的跑車從他面前駛過,車牌子是外地的,因為離得近,舒玖清晰的看到,車裡坐著的人,竟然是嚴煦的那個表哥。
就在舒玖還沒有震驚完,一輛大卡車忽然從後面超了過去,然後輪子一滑衝向了銀灰色的跑車,轉瞬之間發出“嘭!”的巨響,卡車幾乎把銀灰色的跑車碾碎。
舒玖震驚的看著這一幕,就在他要跑過去看看究竟的時候,那被撞得扭曲的銀灰色跑車,和紅色的卡車都不見了蹤影,大馬路很空曠,沒有車,交通燈閃爍著,就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舒玖驚訝的愣了一會兒,喃喃的說:“竟然讓舒鶴年說中了,是冥車!”
舒玖轉身快速的跑回小區,進了樓門上樓,然後衝進家門。
舒鶴年正好在家,看見他回來,笑著說:“這麼著急,趕著投胎啊?”
舒玖沒空理他,趕緊開啟電腦,查了一下最近的交通事故。
舒鶴年和契科爾都湊過來,舒鶴年說:“哎,你中邪了啊?忙忙叨叨的幹什麼呢?”
契科爾看著電腦螢幕,上面是一起高速事故,一輛大卡車因為超重和超速行駛,將一輛銀灰色的跑車擠到了隔離帶,跑車嚴重變形,一地的碎玻璃碴子,說:“咦,這個出事的車子好像嚴煦表哥的車啊,都是限量版,挺貴的……哎哎,這個車牌號也幾乎一模一樣啊!”
舒鶴年:“……”
舒玖把瀏覽頁往下翻,契科爾又指著螢幕說:“這個名字,任晟勳?和嚴煦的表哥也重名了啊,真巧啊!”
舒鶴年終於忍不住敲了契科爾的腦袋一下,說:“蠢狗,不是巧合,就是嚴煦的表哥!”
契科爾瞪著冰藍色的大眼睛,驚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