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著照二的面把撕爛了的內褲脫下來,光著身子走到衣櫃前,想找一條幹淨內褲換上。照二一個箭步撲了上去,把林莉撲倒在地。林莉舉著內褲在地上滾了兩圈,然後她用雙手撐在照二的胸前,說:你不能強迫我,我現在不想。照二覺得一股強大的衝勁像撐破了的氣球,嘩地洩了個一乾二淨。他低著頭,沉默了幾分鐘,然後說:我睡這兒吧。
林莉起來鋪床。她同室出差了。她從衣櫃裡找了條幹淨的床單,鋪在同室的床鋪上。照二睡林莉的床,林莉睡她同室的。睡前林莉把門窗都關嚴了,門簾窗簾也拉得嚴嚴實實的。兩人靜靜地躺著,外面聲音慢慢浮了起來,樓上有人在搓麻將,樓下有人在吆喝,隔壁有人在沖涼,水流嘩嘩地響,衝得地板似乎在顫動。照二睡不著,他的神經衰弱症又發了。他聽不得外面的響聲。他翻了個身,感覺林莉的呼吸一絲一縷地傳了過來。照二翻身下床,輕輕走到林莉的床邊,先親了林莉一下,然後就往床上擠。林莉說:床太小,睡不下。照二說:沒關係,我抱著你。林莉說:就抱著,不準動。照二說:聽你的,大丈夫能屈能伸,能上能下,能進能退。說著就把手伸進了她的褲腰裡。林莉說:煩你。照二說:這才開頭呢。
這個晚上都沒睡著。照二的手閒不了幾分鐘。林莉困得要死,眼睛沒睜開過。早上起來,對鏡梳妝,發現兩個眼圈全黑了。林莉埋怨說:都是你,看把我弄成什麼樣子了,叫我怎麼去上課?照二說:我也沒睡好呀,你要是答應我,咱們不是都有好覺睡?林莉說:想得美,告訴你吧,這第一次得給我老公,你要是答應娶我,我就給你。她說完了還把一張臉搞得紅撲撲的。照二心想七老八十了,還裝小女孩呢,他故意把頭扭起來,說:林莉呀,你這個樣子很具東方女性的韻味,老外看了一定喜歡。林莉說:呸。
林莉化好妝,穿了一條黑色的長褲,一件白襯衣。這大概是她上課時的衣著習慣。照二仍賴在床上,他想做個白日夢。去單位也沒意思。上街也是無聊。林莉說:你要是不走,中午我就陪你吃飯。照二說:你請我呀?林莉一扭身走了出去,順手把門帶上了。照二把被子拉起來,矇住腦袋大睡。
睡到十二點,林莉回來了。照二還在做夢娶媳婦,一對狗眼色迷迷地笑。林莉最看不得他這副尊容,本來不想弄醒他的,這時就掐著他的耳朵,硬把他掐醒了。照二說:原來你是施虐狂呀,早知道就好了,我願意給女人虐待。林莉說:虧你長得一表人材,良心大大的壞。起來吃飯了。照二起來洗刷,林莉給他買了一副牙刷,他刷了牙,拿林莉的毛巾擦了把臉。一邊擦一邊問林莉:你什麼時候給我準備一副行頭?費事老用你的。林莉說:你還想拿這兒做根據地呀?我求你饒了我吧。照二說:最多不騷擾你嘛,我就是借個地兒落落腳。林莉懶得理他,擺開桌子。她打了三個熱菜,一個冷盤,外加三個饅頭。照二說:這就叫陪我吃飯哪?林莉說:知足一點,你還想怎麼樣?要去外面吃,也得你請。你好意思讓女同志掏腰包?照二說:有什麼不好意思,現在不是男女平等嗎?林莉吃了半個饅頭,犯困,她對照二說:你慢慢吃,我躺一下。林莉用毛巾擦了嘴,把衣架上的睡衣拿下來,站在照二身後換。照二一邊啃著饅頭一邊從穿衣鏡裡看著林莉。這女人身材還真不錯,肌肉飽滿結實。就是長相不敢恭維,單眼皮,塌鼻子,臉形像把刀。這種女人一定剋夫,萬萬不能找來做老婆,睡她幾次還可以。
照二把菜吃光了,還用饅頭把盤子抹得乾乾淨淨,順便也抹了自己的嘴。回頭看林莉,平躺在床上,眼睛眯著,胸口上搭了毛巾被的一角。她的睡相倒還安詳,呼吸平穩,要是不騷擾她,估計很快進入夢鄉。可不騷擾她似乎太對不起大好時光了。飽暖思淫慾,真是這個道理。這個女人以前哪裡能入照二的法眼,如今竟然想跟她睡覺,真是此一時彼一時也。照二坐在床沿,在林莉的大腿上輕輕撫摸。他覺得自己那雙修長的手生來就是摸女人的,他那張臉生來就是溝女人的,他那張嘴生來就是哄女人的,他那顆心生來就是愛女人的。可惜呀,浪費了多少年了,現在竟然用在這個女人身上,可她還不那麼順從呢。照二的手慢慢走到了林莉的大腿根部,林莉終於睜開了雙眼,她先是靜靜地看著照二,接著輕聲說:我喜歡你摸我,我喜歡你摸我的感覺,可是我真的太困了,你出去轉一圈,晚上我請你吃羊肉泡饃。照二癩皮不下去,他說:行,我回一下單位。照二剛站起身,林莉竄了起來,把自己吊在照二脖子上,親了他一口,又趕快放開他,回到床上躺著。照二深深吸了一口氣,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心想這個女人真是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