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說道:“瞧瞧,兩個毛沒長齊的小黃毛孩子,都敢來船坊?這真是笑起人了。”
“蘭大家,你這什麼時候成了小私塾,真教兩個考童生的窮酸不成?”一個公子哥更是接著前一人的話後,再是笑著大嘆了此話道。蘭師師沒急著回話,相反,她是瞧了一眼顯德帝司馬紹,更是看了司馬稷後。
才是在顯德帝司馬紹是要急著喚人時,開了口,道:“公子爺們,師師謝謝大家的錯愛。師師雖然是一介紅塵中人,可也明白子期伯牙的知音之會。”
“師師有琴會友,倒是教公子爺們,看一個心喜愛好。”蘭師師說了此話後,更是福了一禮,道:“幾位公子爺,今日師師已經讓這兩位小公子包了畫坊。不如,來日師師再向三位公子爺賠罪可否?”
“還請公子爺看在師師誠心的份上,寬恕仁慈一回。”蘭師師可不希望她的畫坊上,真出現一個爭風吃醋,畢竟,這若真是哪個人出了點問題,這可不是小事。畢竟,蘭師師是瞧得出來,這聚會的幾人,可真都是京城裡名聲響亮的。
這今日來包畫坊的兩個公子是什麼身份?蘭師師不知道。可並不代表著,她就是一個傻子。畢竟,從顯德帝司馬紹那一身的穿著,還有一些打扮上,她可是瞧得出來,也不是什麼小門小戶之人啊。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蘭師師自然是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倒是蘭師師的態度好,司馬稷也是在旁邊,那是眼神直望著顯德帝司馬紹,更是湊近了司馬紹的耳邊,道:“聖上,這……若是鬧大了,怕是讓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