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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部分

竟,這等生意,自然是夜空落下,那船燈點起時,才是真正的熱鬧。

說起來,這開春裡,天還是冷著呢。不過,顯德帝司馬紹是誰?那是大晉天子,那是大晉的主人,所以,司馬稷陪著這位帝王時,還是順利的見到了秦水河畔,最有名的花魁。

“兩位公子,真是好雅性。”花魁很有名,這等名字,除了自身的美貌外,自然還有那等手藝活才成。畢竟,真是賣了皮肉,未必就是值錢了。只有那等文人吹捧了,才能真正的走進大雅之堂之嘛。所以,花魁有一個藝名,叫做蘭師師。

這蘭師師說話時,聲音非常悅耳,就是帶著半隱半現的面紗,也更多的增加了一種神秘感。司馬稷倒是對女色淡了許多,畢竟,這一位經歷了前世今生後,總有一些東西會改變了感想的。

倒是顯德帝司馬紹明顯對這位“蘭大家”蘭師師,那是好感甚甚。

“蘭大家客氣了。”顯德帝司馬紹做了一幅公子哥的形象,當然,他本來也是一個公子哥嘛,還是天下最大的一個公子哥。這真扮了這等形象時,顯德帝司馬紹是好好的演繹了出來。

“兩位公子來船坊,便是為了見師師一面嗎?”蘭師師笑得溫柔,問話之時也是風度翩翩。顯德帝司馬紹是回道:“在下和表弟聽說蘭大家的聲名。這是愛慕之心,人皆有之。特來求教,也是想見識一下蘭大家的絕技。”

顯德帝司馬紹畢竟當久了皇帝,有一股子上位者的習慣。蘭師師聽著顯德帝司馬紹這般說後,還是打量了面前的兩個小孩子。當然,在蘭師師看來。這兩少年。可不是兩個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的小黃毛孩子嘛。

只是,蘭師師再是這般想,也還是明白,這怕是哪家豪門公子哥。若不然,哪會驚動了她本人來迎接。在這秦水河畔上立了腳,蘭師師自然不可能沒有暗中保護的勢力。若是沒有。怕是早讓人連骨頭都吞了。

只是,蘭師師也是心中自苦,她便是讓人欺負了又如何?

走到了今日,好不容易守著一個賣藝不賣身,卻也不知道能堅持到何日?

有時候,蘭師師都在想,她是不是在等著一個好價錢。把自己給賣了?就像那些個個瞧著清貴。實則待價而沽的騷客文人一樣,就是貨與他家?

“師師得兩位公子的親眛,也是師師的榮幸。”蘭師師自然不是那等性子硬的,畢竟,落了她這一行裡面,真是性子硬的。早給磨平了。若不然,豈能好好的活了現在?

便是有那等面上瞧著高貴的花魁。實則,也不過是就是一個包裝罷了。

蘭師師沒拒絕,倒真是彈了一曲小調子。

小調子自然是醉人,可更醉人的,怕還是蘭師師這等美豔的花魁名聲。畢竟,對於來求見蘭師師的人而言,更多的還是為了那種本性裡的虛榮心吧。

蘭師師給顯德帝司馬紹和司馬稷是彈了小調,可這小調子真是彈了,也是彈出了問題。畢竟,蘭師師可是秦水河畔,首屈一指的花魁。這自然而然的,就引起了有人的不高興。

這不,船坊是讓迎來的另一隻船坊,給靠了上來。司馬稷和顯德帝司馬紹注意到時,倒是發現了,那更大一艘的船坊上,還是立著幾個著衣華麗的公子哥。

“蘭大家,貴客相來,都不迎接一下?”一聲有些大吼的聲音,是傳了來。自然也是打斷了顯德帝司馬紹聽著曲子。倒是司馬稷聽著這聲音,還是瞧了顯德帝司馬紹一眼,然後,問道:“堂哥,我去瞧瞧?”

這二人出來的身份,就是扮演了兄弟。當然,實則二人也本來算是堂兄弟兼了表兄弟。所以,司馬稷這般問,顯德帝司馬紹就是點了一下頭。然後,司馬稷當先去後,倒是發現了那艘大的船坊上,幾個公子哥正是讓人拾了橋板,這是準備上了蘭師師這小船坊呢。

“幾位,不好意思。幾日蘭大家的船坊已經讓人包了。來日,幾位再來與蘭大家談論琴藝如何?”司馬稷是拱手,客氣的說了此話道。畢竟,沒了顯德帝司馬紹的同意,司馬稷豈能讓人進了去。

這幾個公子哥是打量了司馬稷一眼,然後,冷哼了兩聲。

說實話,司馬稷年紀太小,這真到了船坊裡,那就是惹人笑話了。畢竟,這真是來了,也是有心無力。愛慕物件,實則過於年早罷了。

“喲,這是哪家的小子,偷偷跑來的吧?你家大人呢?”一個公子哥是說了話道。司馬稷正想回話時,那蘭師師和顯德帝司馬紹已經是走了出來。

這一瞧著,走到了蘭師師船坊上的幾個公子哥更是哈哈笑了起來。其中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