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替秋飛花開啟了一路。替他找一個可以原諒的理由,只要秋飛花點點頭,南宮玉真就會感覺到,那是一件值得原諒的事。
但秋飛花卻似末貪圖南宮玉真的用心,搖搖頭,道:“沒有什麼毒,如若一定要說個原因出來,我想那可能是大過兇險的歷程,使在下失去了理性。所以,侵犯了亞菱姑娘。”
低頭看去,只見東方亞菱閉目調息,睡得十分香甜,對兩人的談話,似是一句也未聽到。
南宮玉真臉上泛起了一片寒意,冷冷說道:“秋兄,你這樣佔有了亞菱的清白,準備如何交代?”
秋飛花道:“我,我正在想……”
南宮玉真道:“這等事,還想麼?”
秋飛花黯然說道:“事實上,確也沒有什麼可想的,大錯已鑄,悔恨無及,我只有聽憑吩咐的份了。”
南宮玉真黯然嘆息一聲。道:“亞菱說了些什麼?”
秋飛花道:“她沒有說什麼,所以,我還不知道目下她心中如何想……我還不大清楚。”
南宮玉真訝然說道:“她連一句話也沒有說麼?”
秋飛花道:“沒有。她默默的承受了我對她的傷害……”
南宮玉真接道:“事後沒有哭,也沒有要你矢志相愛?”
秋飛花道:“沒有,她只笑一笑,就未再提過這件事。”
南宮玉真道:“你應該說幾句慰藉之言才是。”
秋飛花道:“他沒有說,我不知從何說起,也不知該怎麼說。”
南宮玉真冷笑一聲,道:“這算什麼?人家一個黃花閨女,遇上了這等事,怎能開口?你這男子漢、大丈夫,怎能也一語不發,沒有一個交代?”
秋飛花道:“玉真,我錯了,錯的是那樣深,那樣大,你要我如何解說?我自覺,自己是待罪之身,任憑處置,要我死,我死就是。”
南宮玉真雙目盯住在秋飛花的身上,臉上是一片很奇怪的表情,是悔恨、是憐惜,也帶了一點醋意。
總之,那是多種神色混合的奇怪表情。
秋飛花低聲說道:“玉真,我應該怎麼做,如是我一死能夠抵罪,我情願以死相謝。”
南宮玉真怔了一怔,道:“你怎麼能有這等想法?”
秋飛花道:“姑娘,一個人最大的罪惡,也不過一死了之,除此之外,我就想不出更好的謝罪辦法了”
南宮玉真道:“不論如何,你不能死,這事也不能傳揚出去。”
秋飛花道:“好吧,你和亞菱談談,看她要我如何補償這個錯誤?”
南宮玉真道:“唉!事實上,用不著和亞菱談,我就可以答覆你了。”
秋飛花道:“哦!”
南宮玉真道:“娶了她,天大的錯誤,就可以彌補了。”
秋飛花垂首不言。
南宮玉真嘆口氣,道:“秋兄,不談這件事了,告訴我,你們在四、五樓中,找到了些什麼?”
秋飛花道:“亞菱記憶下很多的武功。要等他醒來之後,才能說出來,除此之外,好像還找到一本書,她看了很久。把書收入了懷中。”
南宮玉真道:“她沒有告訴你麼?”
秋飛花道:“沒有,不過,她說。那本書比她記下的武功,還要重要。只可惜,還得找一個人才能瞭解全部內情。”
南宮玉真道:“找什麼人?”
秋飛花道:“她沒有說。”
南宮玉真輕輕籲一口氣,道:“飛花,要不要我告訴你,該怎麼辦?”
秋飛花道:“什麼事?”
南宮玉真道:“自然是關於亞菱的事了。”
秋飛花道:“峨!”
南宮玉真道:“亞菱醒來之後。你去稟明傅老前輩,先和亞菱訂親。只聽東方亞菱輕輕籲一口氣,接道:“表姐,不用了。”
緩緩坐起了身子。
南宮玉真道:“你該好好睡一覺的,怎麼醒得這樣快?”
東方亞菱道:“夠了,剛才那一陣,我睡得很熟。”
語聲一頓,接道:“飛花,你都告訴表姐了?”
秋飛花點點頭,道:“是!”
東方亞菱目光轉註南宮玉真的臉上,接道:“他心中好抱歉,至少,對我說過十次對不起你。”
南宮玉真笑一笑,道:“亞菱,這件事……”
東方亞菱接道:“表姐,飛花一定把所有的錯誤,都攬住了他的身上,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