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亞菱點點頭,道:“哥哥,我會跟你回去見父母的。”
目光轉到了南宮玉真的身上,接道:“表姐,你等焦慮了!”
南宮玉真道:“如非傅老前輩勸阻,我幾乎上四樓找你們了。”
東方亞菱道:“我也急,但蘇百靈這個人,佈設的一切都很深奧,很多地方,我必須要思索很久、很久。”
南宮玉真微微笑,道:“現在雨過天晴,一切事情都已過去了,下一步,我們應該如何?”
東方亞菱回顧了秋飛花一眼,道:“秋兄和我,都很累,三日夜中,我們幾乎是沒有休息過,小妹已無法再撐下去,我要好好的睡一覺。”
她大約是已累到了極點,說睡就睡,閉上眼睛,倒地而眠。
秋飛花脫下了長衫,鋪在地上,抱起東方亞菱的身軀,放在衣衫上。
蘭蘭也脫下了上衣,蓋住東方亞菱的身上。秋飛花抱起東方亞菱的姿勢,是那麼熟練,是那麼自然。
看在別人人眼中,還不覺如何,但看到南宮玉真的眼中,不禁心頭一震。
暗暗忖道:秋飛花本是個很拘謹的人,怎會膽大得這樣忘形。
在他師父面前,在這多人的面前,他敢抱起東方亞菱來,抱得一點也不覺尷尬。
這有一個很好的解釋,那就是他早已經抱過了東方亞菱。
除了南宮玉真看出了一點苗頭之外,傅東揚也瞧出事非尋常,立時暗作決定,緩緩說道:“咱們別在這裡打擾他們,讓他們好好休息一下。”
說了“他們”兩個字,自然也包括了秋飛花在內。
他說完了話,回頭就走,群豪魚貫相隨。
南宮玉真眼看秋飛花也盤膝而坐,閉上雙目調息,也只好跟在身後行了出來。
傅東揚輕輕籲一口氣,低聲說道:“姑娘,你留在室中替他們看護吧!”
南宮玉真“哦”了一聲,停下腳步。
傅東揚順手帶上了房門,大步而去。
室中,只餘下了秋飛花、南宮玉真和東方亞菱三個人。
南宮玉真輕輕籲一口氣,緩緩在東方亞菱的身側坐下。
正好是面對著秋飛花。
秋飛花緩緩睜開雙目,盯住在南宮玉真的臉上。
南宮玉真淡淡一笑,道:“你沒有運氣調息。”
秋飛花搖搖頭道:“玉真,我……”
我什麼,他沒有說出來。
南宮玉真道:“你有事要對我說,是麼?”
秋飛花點點頭。
南宮玉真道:“朋就請講吧!我在很用心的聽。”
秋飛花道:“我,我和亞菱發生了……”
南宮玉真心頭震了一下,長長吁一口氣,保持了表面的鎮靜,道:“發生了什麼事?”
秋飛花道:“唉!玉真姑娘,在下覺得好慚愧,好悔恨。”
事實上,用不著秋飛花再說下去,南宮玉真已感覺到發生了什麼事。
低頭看看東方亞菱蒼白的臉色,秋飛花有些黯然地接道:“我傷害了她。”
南宮玉真眨動了一下大眼睛,道:“秋兄,你是很有理性的人,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唉!雖然說,武林中兒女脫俗一些,但也不能這樣離譜啊!”
秋飛花道:“所以,我好悲痛,好難過。”
東方亞菱似是睡得很熟,可以聽得輕微的鼻聲。
南宮玉真緩緩說道:“能不能告訴我,事情發生的經過,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她這樣文弱。自然連一點反抗的力量也沒有……”
語聲一頓,黯然接道:“秋兄,你急什麼呢?亞菱已終身託許,今生今世,已非你不嫁。難道你真的瞧不出來,早晚都是你的人,你怎能如此傷害她?”
秋飛花口齒敢動,欲言又止。長嘆一聲,垂下頭去。
南宮玉真皺皺眉頭,道:“你能做得出來,還有什麼不好說的,告訴我發生的經過。”
秋飛花道:“我……我……我怎麼說呢?”
南宮玉真道:“實話實說。”
秋飛花黯然一嘆,道:“玉真姑娘,千錯、萬錯,是我一人之錯,孤男、寡女,單獨相處,環境是那樣險惡,生死懸於一發之間,我無法把握自己,鑄成大錯。”
南宮玉真道:“飛花,你不是這樣的人,怎會做出這樣的事?是不是那四樓的機關、埋伏之中,有什麼奇毒藥物,誤服誤用,才造成你的神志迷亂,情難自禁?”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