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資格跟她說話!”蕪荑的酒從胃裡向外泛,泛到嘴裡,從嘴裡吐了出來,桌子,凳子,地板,一片狼藉。
“哎,蕪荑,我們好好喝酒,你別找茬啊。”赤松說。
“老子就是找茬,你說怎麼滴吧!老子就是看他不爽,老子今天就是要好好教訓他這狗。日。的。”蕪荑說。
我從來沒聽過別人這麼罵我,更想不到同舍的哥兒們會這麼罵我。我也喝了酒,酒精興奮了我的神經,正電荷負電荷在我身體裡飛速傳導,到我的大腦皮層,到我的神經中樞。酒精像潤滑油一樣讓我的腦袋極速執行,我感覺到有事情要發生,悄悄向門口挪了一些。
☆、打架 二
我們每喝完一瓶啤酒,就把各自喝空的酒瓶碼在自己跟前,兩箱結束,眼前高樓林立,我的面前是時代大樓,是大悅城,是津灣雙塔還有別的我實在記不清名字的大樓。
蕪荑喝得最多,喝得出奇得多,他的面前不是大樓,而是大片的原始森林,密密麻麻全是百十米高的大樹,什麼大水杉、大樟樹、大面包樹,我叫得上名字,叫不上名字的都有。
蕪荑喝得爛醉,渾身上下都是酒味,每一毛孔都在散發酒氣,用紅外線掃描器看他,除了心臟是純正的紅色,別的全都都紅的發紫發黑。他的溫度太高了,以至於他的大腦不聽使喚地胡思亂想,他的雙手不聽使喚地倒拔一顆面前的大樹,大樹青蔥,上面寫著大大的五個字,“哈爾濱啤酒”,他雙腿不聽使喚,朝我走來。
我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可是我的身子也有點不聽使喚。我酒喝得不算很多,但今天的狀態實在不佳,肝腎解酒太慢,酒精上了我的腦袋,通俗一點來說,我醉了。
我每次喝醉都覺得自己力大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