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了怎麼看好戲啊?”雲初笑著道。
如果雲二老爺以為雲初說的好戲,就只有這麼多的話,那實在是太低估鍾夜辰了。
當朝丞相,也就是雲二老爺的靠山,已經倒了,他還不知道。
雲二老爺同樣憤恨的看著雲初,“雲初,你好歹是雲家的人,不站在雲家這邊兒也就罷了,還要來對付你mèimèi,你可真夠狠心的。”
“mèimèi?這年頭一奶同胞的兄弟都靠不住呢,堂姐妹怎麼了?二叔,在指責別人的時候你想過自己了嗎?畢竟我這叫幫裡不幫親,可你那叫什麼?”雲初意有所指,知道真相的人,當然會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說了。
“還不走,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雲二老爺瞪了一眼雲柔,拂袖離去。
而他身後的眾人也呼啦啦的跟著要走,只不過剛到門口,就有一堆官兵過來將雲二老爺帶走了。
“為什麼抓我們家老爺,你們這是要幹什麼?”佟月蘭頓時六神無主,哭了起來。
“他跟一宗命案有關,我們只是奉命帶他回去!”
官府要抓人,雲家帶來的那一群烏合之眾自然不敢攔著,雲柔回頭,目光死寂的落在雲初笑靨如花的臉上。
雲初發現她在看自己,並沒有閃躲,而是迎了上去。
久久,久久的對視,雲柔被拽著消失在了賀家的門口。
雲初這才偏過頭,“我二叔的事兒也是你弄得?”
鍾夜辰笑著點頭,“嗯,想給你個驚喜。”
“你真好!”
“我這只是禮尚往來,你送了我那麼一大份禮物,我當然也要送你一個禮物啦!”鍾夜辰道。
她送了他什麼禮物了嗎?好像沒有吧?
雲初仔細的想了想,忽然莞爾一笑,她知道了。
看著他們夫妻愛意滿滿的看著彼此,彷彿天地萬物都不存在了一樣,賀君然心裡的那股失落更加濃稠了。
不管怎麼說,今天的事兒若是沒有人家夫妻出手,賀家肯定是要吃個大虧的,賀家二老趕忙去謝過鍾夜辰和雲初,倒是也很識相的沒有去追問鍾夜辰的事兒,其實問了也不怕,因為在來之前,聖旨已經到了。
那些扣在鍾夜辰身上的帽子已經被摘下,如今他還是風光無限的小侯爺,而且據說這次等鍾侯爺凱旋,似乎要封王,對於加官進爵,鍾夜辰沒有多大的心思,反正在晉城,他們鍾家已經是最風光了,沒有可比的。
賀君然也走到了二人跟前,“今天的事兒,多謝你們了。”
雲初笑了笑,“沒什麼,與其說是幫你,倒不如說我就是看雲柔不爽,見不得她得了便宜還賣乖,”轉頭看著鍾夜辰,“我是不是太壞了。”
寵溺的笑,低沉的聲音,“沒事,我喜歡。”
毫不掩飾的恩愛,讓賀君然心中的苦澀更加的泛濫。
“雲初啊,既然來了,要不就在伯伯家吃個飯?”賀老爺道。
雲初搖頭,“不必客氣了,我今天是偷跑出來的,戲已經看完了,我得趕緊回去,不然我娘又要念我了。”
“你二叔那是怎麼回事?”賀老爺不明白怎麼就貪上了人命官司呢。
“很快您就會知道了,賀伯伯,我走了!”
“好!”
……
回去的路上,雲初被鍾夜辰抱在懷裡,馬車晃晃悠悠,雲初把玩著他的衣角,忽然想起一事來,“昨夜你回來晚了,就是去救那個戲子?”
鍾夜辰摩挲著她滑嫩嫩的臉蛋,“是啊,有人做事做的不乾淨,留了個尾巴,我總得給打掃乾淨啊,不然,今天不是要雲柔鑽了空子。”
雲初主動的親了下鍾夜辰的臉頰,“這樣總行了吧?你最厲害,你最聰明,不過話說回來,這事兒多虧了你了,我真的沒想到,他們會殺rén滅口。”
“現在知道我好了吧?再親一個!”
雲初以為他讓自己再親一下他的臉頰,可誰想到,她親過去的時候,鍾夜辰卻把嘴湊了過來,於是本是蜻蜓點水的一個吻,就變成了纏綿不休的吻,直到二人氣喘吁吁了才難捨難分的離開,畢竟他們臉再大也不可能在馬車裡怎樣。
“你給我等著!”鍾夜辰笑望著雲初,手下也加重了些力氣,不過還掌握著分寸,不會讓她很疼。
“明天好不好?”她……很緊張,很久沒那什麼了,她想準備準備。
“你要是今天不出來,我就是憋死也會等到明天,可你都出來了,就說明月子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