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夠乩礎�
鍾夜辰那裡又發話了,“別為了一時口舌之快,害的賀家親傾家蕩產,回頭看看你的爹孃……”
賀君然看到父母的臉,把要出口的話生生壓了回去,讓他們跟著自己憂心,的確是不孝了,鍾夜辰的意思很明白,不要再惹他生氣,不然他就不管了。
顯然那個戲子如今就在鍾夜辰的手裡。
賀君然猜到了,雲家的人也猜到了,不過對於殺人滅口一事毫不知情的雲二老爺憤怒的看著佟月蘭,變數太快,佟月蘭也開始慌了。
“你……血口噴人!”佟月蘭嚷嚷道。
“我只說有人殺人滅口,我指名道姓就是你了嗎?你急什麼?還是有人不打自招了?”
雲柔也慌了,看著自己的母親,不是說人已經殺了嗎?那種夜辰又是幾個意思?
人要麼不殺,或許還能用好話和溫柔讓他閉嘴,但是若是殺了而殺不死,那後患無窮。
鍾夜辰拍了拍手,錢罐帶著一個胳膊受了些傷的男人,英俊的臉上也被劃了一道,此刻臉色有些蒼白,腿腳似乎也不利索了。
看到王文遠的那一刻,雲柔害怕極了。
“賀君然,這人你可認識,接下來,你們就自己說吧!”鍾夜辰拉著雲初到了一邊,靜靜的看著好戲。
“你還有何話說?雲柔,這個男人你還要說你不認識嗎?”賀君然問道。
“我……我不認識,怎麼了?”雲柔因為害怕,聲音也都在顫抖著。
不用賀君然再去揭穿和指責什麼,王文遠也不會善罷甘休的,毀了他的容貌,又要他的性命,這個女人,果然狠毒,“雲柔,一夜夫妻百日恩,何況我們在一起那麼久,你就這麼對我,本來我什麼都不會說,可你還是不相信,居然派人來殺我,既然你無情,那就別怪我無意了。”
☆、第296章 胸前的牙印
雲初慌了,不過她還要死撐著,這是她最後的一點兒面子,哪怕面對千夫所指,她也要從容面對,或許,搏上一搏,她能夠重新掌握先機呢,“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賀君然,你們串通一氣,收買了個男人就說跟我有染?豈不是笑話?”
賀君然冷笑了一聲,“果然,我就該在昨天將你們二人捉姦在床,不該想著為你隱瞞什麼,只有那樣才能叫你這個女人閉嘴。”
“是啊?難道現在你要逼著我們上床嗎?”雲柔反問。
鍾夜辰搖了搖頭,看來賀君然是真的搞不定雲初,他根本就不是雲初的對手,難怪會被人家耍的團團轉呢,“死鴨子再嘴硬,似乎也架不住鋒利的刀來撬吧?”
“證據呢?鍾夜辰你也是夠心大的,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怎樣你都不在乎,還有心思來管別人的事兒!”雲柔瞪了一眼鍾夜辰。
王文遠如今恨死了雲柔了,“雲柔,事到如今你還敢抵賴,你看看這是什麼?若我們沒什麼,我怎麼會有你這麼私密的貼身衣物,還有你的左胸口的那個牙印,是我咬出來的,這個你總不會賴掉吧!”
雲初也準備來了個落井下石,“我看她八成還是不承認,不如找幾個丫鬟去帶著她驗身吧,不過雲柔小姐肯定會說那是賀公子給咬的,這樣吧,你再去咬一口,對比一下,就一目瞭然了,雲柔,你覺得呢?”
雲柔恨恨的瞪了一眼雲初,她現在若是手裡有劍的話,一定弄死雲初,絕對不讓她再說一句話,這個女人一開口,就堵死了自己的所有後路。
貼身衣物上面繡著她的名字,這是她的習慣,也是為了彰顯她的特殊,不過這個好解釋,可以說是賀君然拿給戲子然後誣賴自己的,可自己胸口的牙印……昨天才發生的,還沒消退,這個根本抵賴不掉,當時也是為了尋求刺激,情到濃時,王文遠就咬了。
她也跟他發火了,而且王文遠也保證以後不會再這樣了,可是沒有以後了,一切到昨天便結束了,昨天兩個人還享受魚水之歡,翻雲覆雨,今天就在人前對峙。
雲柔沒有立即反駁,雲家的人就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就連雲二老爺也覺得丟臉,女兒做出這種事兒,他竟然不知道,還吵吵著要給女兒討回公道,這臉都丟盡了,若是她之前跟自己說了,他也不會不管,那樣的話,也不會被人打個措手不及。
眼下,他什麼都說不得,那臉色如開了染坊一樣,五顏六色的。
雲初也不怕雲柔瞪著自己,“怎麼,我說錯了嗎?要驗嗎?”
“雲初,你怎麼不去死?”雲柔咬牙切齒的道。
“我為什麼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