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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眾人商議半晌,想出一個絕妙的主意,竟然組織了一個萬姓請願團,跪求劉豫登基,做金國的“子皇帝”。
劉豫一朝為天子,哪管得是兒皇帝還是父皇帝,對金兀朮感恩戴德,竟然尊了比自己小十幾歲的金兀朮為“太上皇叔父。”
登基這天,劉豫小朝廷不敢獨享,將金兀朮請到上座,群臣恭賀後,他設宴宴請太上皇“叔父”,並送上兩名絕色美女。
這兩名美女是劉豫精挑細選,本來要留作自己享用的美貌處女,年方二八,能歌善舞,其中一女尤善吟唱,此時,二人施展全能,在座諸人,無不看得如痴如醉。
一曲歌罷,一人過來替大家斟酒,先替金兀朮斟滿一杯,金兀朮一口喝乾,摟著美人兒,有些醉眼惺忪。
劉豫諂媚道:“叔父,這美人兒可好合您心意?”
“也還將就了”他擰一把美人的臉,美人嬌啼一聲。
“有此美人服侍,真是快活似神仙……”
金兀朮摟著兩名美人,醉意朦朧裡,忽然想起花溶,想起她也曾這般躺在自己懷裡,可是,卻是她受傷的時候,是她昏迷的時候,清醒的時候,她不是張牙舞爪,就是提筆寫字……這種影像一遍一遍地從腦子裡掠過,彷彿水墨的山水,淡淡的,一點一點浸染入心,慢慢入骨,相見不如不見,不見更是懷念,再喝下去,幾乎要發瘋一般,心急火燎,完全是得不到的那種瘋狂的痛苦……
“叔父……”
“四太子……”
“出去,都滾出去”他一發怒,重重將酒杯摔在地上,醉得雙眼朦朧。
劉豫本是志得意滿,見他忽然翻臉,大是惶恐,立刻招手叫眾人退下。
“四太子,可是對這二美人不滿意?”
“不滿意,太不滿意了。”
“您要什麼樣的美人?我後宮裡還有一百餘人,隨便選。”
“叫你的皇后來陪本太子……”
“這!?”
劉豫的“皇后”已經三四十歲,十分肥壯粗鄙,但原配畢竟是原配,他躊躇一會兒,又不敢違逆金兀朮,竟然真的就轉身要去叫自己的結髮妻子來陪金兀朮。
金兀朮哈哈大笑,站起身:“你那母老虎,本太子沒興趣,你先去忙罷。”
劉豫擦擦額頭的冷汗,退了出去。立即召集左右心腹,想打探四太子究竟中意什麼樣的女子,今後好投其所好,免得又馬屁拍到了馬腳上。
金兀朮此舉,卻並不是單純借酒裝醉,而是要給志得意滿的劉豫一個下馬威,劉豫雖然登基,但手裡並無兵馬,完全依靠金軍駐紮,保護安全,的確是名副其實的“兒皇帝”。
自從那晚“非禮未遂”之後,秦大王就轉性了似的,天天都“遵紀守法”,也不來騷擾花溶,而且,還天天都在軍營裡出操。花溶有些不習慣,這天早上,經過他身邊時,忽想起婉婉和李氏對他的感激,還是忍不住低聲道:“秦尚城,我有事找你。”
秦大王這些天不敢再稍有逾越,強行剋制住自己,心想可千萬別再去惹了她厭憎,今兒破天荒第一次聽她主動跟自己說話,大喜過望,急急過來,見她眼神平靜,語調也很溫和,很是歡喜:“丫頭,你不生我氣了?”
他怕人聽到,“丫頭”二字叫得很輕,這些日子,他在人前,便也叫她“花教頭”,但老覺得不自在,遠不如“丫頭”來得舒適。
第二十章 嬪妃爭鬥(9)
“丫頭,我以後不會那樣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每次都道歉,也難為這強盜頭子忍得下去。
花容淡淡道:“婉婉郡主和她的乳孃來了應天府,想當面感謝你……”
秦大王原本欣喜若狂,以為她要說什麼,結果是別人的事情,悻悻道:“管他什麼郡主,公主,關老子鳥事,不見。”
“她們只是想感謝你。但是,我怕引起不便,叫她們不要向任何人透露你的身份。”
他眼睛一亮:“丫頭,你這是在擔心我麼?”
“誰擔心你了?我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官府的事情,刻薄寡恩……”
秦大王歡喜得幾乎要跳起來,丫頭明明是怕自己身份暴露引來殺身之禍,畢竟是天子腳下,而且,她還能說“刻薄寡恩”,顯然不是自己以為的,她就對趙德基的行為沒有絲毫認識。
兩人在僻靜處,秦大王又忍不住:“丫頭,還是離開吧,這鬼地方沒什麼好呆的。鳥王爺成不了什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