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飛燕,不經意間回眸望向鄧穎東,眼神中閃爍著凌厲與果決。
“動手!”
她的話語簡潔有力,話音未落,數十名魁梧的打手便如同餓狼撲食般洶湧而來,瞬間將大廳填滿。
這些打手個個身手不凡,反手藏於背後,顯然是身經百戰的鐵血衛士,趙家精心培養的供奉高手。
領頭的平頭男身高二米有餘,面容猙獰,周身散發著一股令人心悸的殺氣。
他毫無贅言,雙手一揮,示意眾人行動。
數十名供奉立即響應,如潮水般向鄧穎東等人猛撲而去,整個大廳瞬間被一股肅殺之氣籠罩,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火藥味。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安然驚撥出聲:
“你們想幹什麼?”
但回應他的只有平頭男冷酷無情的命令:
“夫人有令,打斷他們的雙腿,然後丟出去!”
鄧穎東目睹此景,眼中怒火中燒,他猛然發力,將大廳中的長椅一一掀翻。
長椅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瞬間構築起一道堅實的防線。
“砰!”
五條長椅連環而出,如同巨蟒擺尾,將六七個供奉掃翻在地。
他怒喝一聲:
“幹他孃的!”
聲音中透露出不屈與堅決,彷彿要將積壓已久的怒火與力量在這一刻徹底釋放。
“砰!”
又是一記猛烈的反擊,三條長椅再次橫掃,又有三名供奉應聲倒地,連那平頭男也不得不連連後退,穩住身形。
在這場突如其來的混亂中,李真真躲避不及,發出一聲驚呼,摔倒在地。
隨著鄧穎東的一聲令下,福三如同猛虎下山,一頭扎入敵群之中,雙方瞬間展開了激烈的搏鬥。
福三也不甘示弱,他抓起一張椅子,舞得密不透風,接連掃開三四名對手。
而謝超凡則緊緊守護著安然,將戰鬥的重擔交給了鄧穎東和福三。
鄧穎東手中的椅子化作了他最鋒利的武器,他猛地一揮,一名供奉連同長椅一同被砸向大廳的柱子,長椅頓時斷成數截。
他毫不猶豫地操起手中殘缺的椅子,狠狠地向平頭男的背部砸去,平頭男一個踉蹌,前撲在地,椅子則從他頭頂呼嘯而過。
“哼,原來是個硬茬子,難怪如此囂張。”
平頭男冷哼一聲,身形如同旱地拔蔥般猛然躍起,數米高度一躍而至,施展出“鬼影七腳”,雙腳在空中連環踢出,每一腳都帶著凌厲的勁風,直逼鄧穎東而來。
然而,鄧穎東卻如同老僧入定般站在那裡,風輕雲淡,毫無懼色。
李真真見狀,對南宮晴焦急地說道:
“他會不會被嚇傻了?看著那麼兇的攻擊都能不動如山。”
兩人心中擔憂,想象著鄧穎東被踢破腦袋的血腥場面,不禁抱頭閉眼,不忍直視。
然而,當她們再次睜開眼時,眼前的景象卻讓她們大吃一驚。
平頭男的攻勢被鄧穎東輕易化解,他竟在關鍵時刻抓住了平頭男的右腳,使其動彈不得。
“怎麼?你不是喜歡把別人的腦袋當球踢嗎?現在輪到你了。”
鄧穎東冷笑一聲,猛然用力,平頭男的身體重心在空中,動彈不得,頭朝地下砸去,腳被鄧穎東抓起來,狠狠地摔向地面。
平頭男兩米多的身軀如同巨石落地,頭顱重重砸在地上,頓時眼冒金星,鮮血四濺。
南宮飛燕見狀大怒,她高聲喝道:
“大膽狂徒!竟敢傷我的人!你活得不耐煩了嗎?”
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憤怒與威脅。
鄧穎東冷笑起來:“馬不識面長,人不識面醜,我傷了他如何?”
鄧穎東老虎鉗的鋼鐵手,清脆的骨頭聲音“咔嚓”一下平頭男一聲慘絕人寰叫聲,落落有聲。
還沒結束,又是一聲慘叫連連,腿被扭成卷花,疼得平頭男臉色蒼白。
“出來混,遲早有一天要還,你有沒有想過,被你踢破別人的腦袋當球踢,想過有一天嗎?報應不爽!”
鄧穎東義憤填膺,對惡奴沒有憐憫之心。
鄧穎東一不做二不休,一腳踩向另外一條腿。
“一條腿也是廢,兩條腿也是廢,輪椅我幫你買了。”
“瘋子,他是瘋子。”平頭男嚇得大叫。
“咔嚓,”
隨著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