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見劉海燕不知天高地厚,冷笑道:
“一個小小的警員,你跟他囉嗦什麼?直接搶人便是,看他能奈我們何!”
劉海燕先是一怔,隨後看到安然那副趾高氣揚的模樣,頓時聲色俱厲,咬牙切齒地罵道:
“反了,真是無法無天了,把西警當成菜市場,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出來搶地上的臭肉!”
在署長辦公室裡,坐著一位四十多歲的美少婦,身材婀娜,宛如熟透的水蜜桃。
南宮飛燕雙腿交疊,那白皙修長的美腿,勾勒出一道誘人的弧線。
她位高權重,人脈廣泛,只喜歡聽話的狗。
此刻,她正不緊不慢地喝著高濃度的咖啡,彷彿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回想起兒子的慘死,那悲痛的場景至今歷歷在目,在她的心中留下了一道深不可測的疤痕。
日夜的思念,如同一顆復仇的種子,在她心底生根發芽。
“姚署長,我讓你把王世博的案件辦成鐵案,都過去五天了,一點進展都沒有,我要你有何用?”
姚世海戰戰兢兢地陪坐在另一張沙發上,聽後如遭雷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活像一隻被主人訓斥的狗,捱打後只能搖尾乞憐。
他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趙夫人,您冤枉我了。我把案件交給您侄女處理,還派出了警隊的得力干將配合她一同審訊。“
”誰知道王世博那傢伙詭計多端,差點把南宮晴逼瘋了,我實在是沒辦法啊!”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沒有一個能讓我省心的!西警人才濟濟,竟然拿不下一個王世博,我要你們還有什麼用!”
南宮飛燕怒不可遏,說話時就像一把鋒利的劍,直刺人心。
“嘭——!”
咖啡杯如同一顆炮彈,狠狠地砸向姚世海,他的額頭瞬間鮮血淋漓,染紅了衣領,差點被砸暈過去。
南宮飛燕指了指桌上的檔案,冷漠地說道:
“不管用什麼方法,今天之內我必須看到王世博的定罪書,否則你就等著被趕出西警吧!”
說完,她便摔門而去,只留下一陣冷風在空氣中迴盪。
姚世海戰戰兢兢地拿起檔案,心中猶如被絕望的寒冰所籠罩。
他深知,倘若無法依照南宮飛燕的要求行事,自己的前途必將毀於一旦。
然而,要讓王世博認罪,這無疑是一項幾乎無法完成的艱鉅任務。
正當他茫然無措之時,一個邪惡的念頭宛如毒蛇般在他心中悄然滋生。
就在這時,桌上的電話突然響起,猶如一聲驚天動地的雷鳴,咆哮聲震耳欲聾:
“姚世海,你好大的膽子!叫你放人,竟敢違抗命令,不把我放在眼裡,我定要摘掉你這頂官帽,讓你從此不再是警署人員,革職查辦!”
姚世海正處在氣頭上,他嗤之以鼻地回應道:
“你一個廳長可左右不了我,我背後站著的可是南宮和趙氏世家,你的好日子已經到頭了!”
說完,他啪的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氣得電話那頭哇哇大叫:
“反了,反了天了,蠢貨,十足的蠢貨!”
電話那邊罵聲不絕於耳,待冷靜下來後,才急忙說道:
“快……快去西警看守所……”
且說南宮飛燕,甩門而去之後,路過警局大廳,令人瞠目結舌的是,福三竟然暴力地扒開了警護窗欄杆,大廳裡的辦事警務工人員都驚得目瞪口呆。
“暴力,太暴力了,報警,快報警!”
有人哭笑不得地說道:
“這裡就是警署,還能去哪兒報警,這有用嗎?”
福三二話不說:
“簽字放人,否則我要拆了西警看守所!我們證據確鑿,王世博無罪釋放,誰敢阻礙,就是與我們正義聯盟為敵!”
南宮晴則獰笑狂噴:
“好大的國際官帽,有證據確鑿先交給我署長簽字,才輪到我們這邊,你為難一個小警員,有何意義?”
鄧穎東怒喝一聲,如驚雷乍響:
“小姑娘,老子跟你們好好說道說道,我早就給你們署長打過電話,放人,你們署長卻避而不見,派個黃毛丫頭來搪塞我,我倒要問問你們是何意?”
鄧穎東意氣風發,目光如閃電般直刺南宮睛的雙眼,全身彷彿流淌著一股凜冽的殺氣。
“不要亂來,我警告你,往後退……”
南宮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