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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木棍,雲門啊,怎麼剛才才我沒揀盡?他只要稍稍動一動,小木棍枕在他身下,那都是很勒人的。我顫抖地仲著右手,一點點往他那裡挪移,離的小木棍近了,更近了……

卻突然,感覺身上一重,他沉重健碩的身體覆在了我的身上,而他那一動,寢衣一移,那小木棍也被不動聲色地掃到了榻下。我久久的看著小木棍掉落的方向,像是為避免看他,一直,看著小木棍掉落的方向。但我身上覆著個男人,怎麼能夠全然忽視。他沒有任何動作,只是身體的重量半覆在我的身上。顯然,他才等我回頭看他。

任何一個無視丈夫的妻子,丈夫都是不會容許的。

自他的身體覆在我身上時,我就緊張地連呼吸都止住了。這一刻調整心態,以使自己平靜,緩緩地呼吸了一口。便是那一呼吸,龍誕香的味道鋪天蓋地地籠罩了我,顯然那是他身上薰香的味道。

我沒想過燕頊離會薰香,以他的性格實在不會與貴族作風掛上勾。想來是裝點他衣服的侍女,依著他的身份,給他衣服燻了龍誕香吧。他進來臥室這短短的時候,因為緊張,連小貂躥到他懷裡磨蹭時,我都沒仔細著他。只晃眼看他時,知道他身材高大,給人一種成熟穩重,卻又很危險的感覺,一如傳聞他亦正亦邪,另外他氣勢內斂的身形,恍然覺得熟悉。月前和親途徑平陽望著他的背影時,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又撲面而來。

怎麼會覺得熟悉?

我以前見過他嗎?

我努力地搜尋記憶裡,有燻龍誕香的男子。就在答案要噴出薄霧呼之欲出的時候,轉過頭去的我,見到了他的面容,然後,有兩個曾經最繾綣的字就差點脫口而出一—姐夫!

幸好我止住了,這個男人不是君臨翌,他是燕頊離,是我的丈夫。

我也終於恍然大悟,怎麼會覺得熟悉。一是因為身份對等,君臨翌也燻龍誕香,一是因為,他長的實在像君臨翌。

便是因此,那個即將破曉的正確答案,被我秒殺在醞釀中了。因被眼前所見的容顏混淆,清了他像另一個人的疑慮——十三歲那年,齊國雪原上那個大氅翻飛,面具冰冷的男子,將病中的我裹在他溫暖的大氅下,裸呈相擁,我聞到了他身上龍誕音的味道,他樓緊我,溫柔的聲嗓帶了蠱惑的魅音:

你生病了,聞錯了……

……

…………

其實,他長的也並不像君臨翌,只是看到他的第一眼,恍然有錯覺而巳。細看,與君臨翌是迥熬不同的兩個人。他的五官沒一處與君臨翌類若,每一處與君臨翌相比,都出神八化的多。面若寒月,鬢若力裁,眉如墨畫。真懷疑我剛才是突然思念起那個把我賣了的人了。他的長相是再自然不過的陽剛之美,明明像是世間蘊生的最美好、最絕世的容顏,卻偏偏男人的不行,桀驁不馴的,冷酷沉毅的一個男人。更正,這樣的人,你或許被他璞玉般的長相深深震撼,但幾十年後,你或許會忘了他好看的相貌,卻仍是記得他成熟穩重卻又倨傲冷硬的性格、氣場,並且將永遠銘刻在心底。那不是皮囊的美,是身體燒化作灰,靈魂消散風中,你也認得,也記得的,永恆。

他的眼睛在看著身下的我,連目光也是冷冰冰,不帶感情的。我看著他的眼睛好久好久,就又覺得他像君臨翌了。是的,他長的不像,但眼睛很像啊。君臨翌說奪去我清白的人不是他,將我趕出寢殿時,也是這群,決絕的,冷酷的,目光。

所以連他的手撐在了我枕邊,俯下頭,唇覆在了我唇上,享受著作為丈夫的權利,品嚐著我唇瓣的滋味,有力的舌又撬開我唇齒進入我口中,吮吻糾纏翻攪時,我依然沒有察覺。

我只是一動也不動地著著他的眼睛,又一次奢侈地想念著另一個和他目光相似的人。

而那時,他的吻已經滑過我耳後,頸下,也落在了我胸前。

我終是回過神來,雖然從決意嫁給他的那日起,就想過得盡夫妻義務,但當這一刻來臨時,我還是本能地抗拒。然手才抵在他胸膛上,已覺得像觸了塊剛硬的鐵板,將我握著拳的指骨硌的生疼。那滾燙的溫度,顯然他已動情。才去推他,他另一隻大手已經直接將我的兩隻手拽住,摁在了一邊。在我的掙扎下,他仍舊輕而易舉就除去了兩個人的寢衣,裸呈相對時,我又忍不住反抗推拒,但他直接就進入了我的身體。那是不容抗拒的,執意要如此的,堅決。

那個時候,我知道反抗也已經沒用了。

就被折騰得連眼神的清明都沒有了,手揪拽著身下的被褥,咬住唇齒那呻吟聲還是不斷地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