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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易》、《七略》、《尚書》、《五行》等,我如獲至寶,喜道:“阿瑞,你怎麼知道我喜歡看這類稀奇古怪的書啊?”

阿瑞恍然道:“啊哈哈,王爺說女人喜歡看這類的啊。”

我說道:“不是。女子喜歡看《西廂記》,我以前就逮到過阿姐很多次。”

阿瑞笑呵呵道:“王妃,你要知道,我們王爺看問題的角度匪人所思啊。”

我深以為然。

便如此被阿瑞矇騙了過去。

……

因為燕項離出遠門了,我居住在燕王府便很自在。何況才嫁過來,也得熟悉熟悉我的家不是?所以一連二十多日連燕王府的大門都沒邁出,就在王府裡這裡轉轉那裡轉轉。燕王府的佈局規模都是很氣派的,雖然比不得擎天侯府的金碧輝煌,但也包羅永珍。尤其有一點被我稱讚個不停,在燕王府,你見不到一樣奢華的東西。連一桌一椅,名貴中都透著實用實惠。

那天晚上吃了晚飯,沐浴後回了臥房,穿著寢衣在榻上翻過來翻過去還是睡不著,便下了榻,取出《周易》。坐在榻上,用小木棍擺了個奇門八卦陣。乾、坤、震、巽、坎、離、艮、兌,嗯,差不多了。便趴在榻上,一手翻著《周易》上的講解,一手移動和調換小木棍的位置。正考慮著陰陽的狀態,突然覺得臥室裡光線亮了些。

我睡覺向來有習慣,屋子裡全黑,我害怕;光線太亮了,刺激著眼睛又睡不著。所以把另幾支蠟燭都吹滅了,僅僅燃了一支。光線怎麼變得明亮了,而且影影綽綽的?轉過頭去,才看見一個著了寢衣的男人持著燭臺走進了內寢,那影影綽綽的光線晃動,便是因為他走動時,燭光的晃動。

穿著寢衣,敢在夜裡走進燕王妃的臥室的男人,不用腦子想,也知道他是誰。

第二卷和親燕邦057圓房

燕頊離!

燕頊離怎麼突然回來了,阿瑞提前也不和我支個聲。

我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時,幫我翻著《周易》的小貂,在看到燕頊離的第一刻,已經流星般地飛躥到了他的懷裡,小貂莫不是要去咬他?那畜生最喜歡咬生人了。我驚的面色慘白,但一想燕頊離何等人物,就像小貂怕月魄,怕軒釋然一樣,這般襲擊燕頊離,必然也討不了好處。再說了,即使燕頊離被它咬傷了,我那裡也還有解毒的藥對不?所以已經到了喉嚨裡的驚呼,我又壓了下去。畢竟在燕頊離的面前失聲呵斥那畜生會讓我失儀。

然後便驚異地見到小貂在燕頊離的懷裡蹭來蹭去,那感情好的就跟闊別了幾年的老朋友似的。我啞然失笑,那畜生真懂得生存,頭回見燕頊離,就知道去巴結燕王府的男主人。

倒是燕頊離擒了小貂的一隻前腿,直接不客氣地將它丟了出去。

而被燕頊離丟出內室後,小貂也便直接躥離了臥室。顯然,小貂巴結燕頊離,親熱歸親熱,到底對燕頊離存了幾分畏懼。

小貂走後,只有我和燕頊離的臥室,我就覺得氣氛和室溫都凝滯了。剛才還鄙夷那畜生獻媚取寵,這會兒顯然心裡求著它再回來。然求之不得。甚至頓不得好好地去打量燕頊離,我慌里慌張地收拾起榻上的木棍,他今晚怕是要在這裡就寢了,我這個為人妻的,也得給他騰出點位置是不?——我還沒天真到,他穿著就寢的衣服,只是出遠門回末,單純地過來看看我。何況這可是他的臥室。

迅速地將幾十根木棍收攏,合進了《周易》的書頁裡,想著以後再不在睡覺的塌上玩八卦了。

好在他因為放置燭臺於桌案,背向著我,我趁此時候快速地下了榻將書和木棍放在了近處的茶几上,又快速地爬回榻上,死命地往榻裡側挪,給他挪出位置。然後鋪平絲被蓋在身上,我想閉上眼睛裝睡,但顯然是不可以的了,他進來的時候我分明還在弄木棍。這是與他第一次正面見面,怎麼也得打個招呼什麼的。也不敢看他,所以就眼睛往上,不偏不倚,看著屋頂。

他放了燭臺,理所當然地過來了,我有些緊張,怎麼辦怎麼辦?雖說夫妻間同床共枕是理所當然的,但一想到和一個素未蒙面的男人睡一床還是忒緊張,尤其那個男人還是我丈夫。我不斷安慰自己,也許……也許只是單純地睡一張床,單純地睡一覺而已,我們什麼都不會做……什麼都不會做但是啊,即使什麼都不發生,與他睡一張床我也很忐忑啊。

他已經到了榻邊,身體挨著床的那一刻已經脫了鞋子,他躺下來了,躺在榻上了……

我正想醞釀些話,和他打個招呼時,一督眼過去,就見他後腰那裡還有一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