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日做什麼,朕不管,可朕要你知道,就是像鋼一樣直,朕也要把你弄彎,像戒指一樣戴。”
李淺駭了一跳,有些神不守舍的。她自問沒鋼那麼直,多年的太監生涯,背都挺不直,何來鋼之說?
他的話好像一盆涼水澆了頭,把她原有的一丁點僥倖全都澆沒了。這裡的意思表現的太明顯,旨在告訴她,他對她已是勢在必得的,絕不允許她逃離他身邊,不許他逃出半步。
看來她唱的那首“少年心”和那套月菱紗,真的惹下了很大的禍。而要想日後能有自由也越發的難了。她到底該如何謀劃出路呢?
齊曦炎怒火正盛,慾火也跟著起來,根本不管她現在穿的太監衣服,扮的是男人,直接拍了拍身側叫她過去。
李淺以極慢的速度挪過去,小心翼翼上了塌,坐在他身邊,小媳婦一樣揪緊衣服。
齊曦炎難得看她這麼可憐巴巴的樣子,心中一軟,輕哼一聲道:“你個小狐狸,跟朕又不第一次,裝什麼裝。”
李淺定了定心神,勉強笑道:“奴才若是小狐狸,那皇上便是狐狸王,專門迷死小狐狸的。”
這話甚是熨帖,齊曦炎在她臉上掐了一把,“朕是狐狸王,你便是狐狸精,是你先把朕的心給迷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今日朕要寵幸
他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忽想到公主府裡她穿的那身月菱紗,怒火便又燒起來。
“那月菱紗呢?”
“扔了。”
“扔哪兒了?”
“宮外。”
她早預料到他不會善罷甘休,誰敢把那惹禍的衣服穿回來。其實她是放在花家了,以後想找機會還給楚天歌。那麼名貴的東西,總歸是不能糟蹋了的。
齊曦炎聽得甚覺滿意,警告她以後不許再穿任何外人的衣服,然後傾身下去,拉住她衣襟中間向外一扯。被扯開的胸口露出一條纏的死緊的白布,他用手拽了拽沒有拽動,不由有些著惱,命令道:“以後不許纏這個,小心斷了氣。”
李淺暗籌,不纏這個纏什麼,難得要她帶著兩個圓球到處走,大大方方告訴別人她比男人多了兩個東西嗎?她不應聲,齊曦炎越看越有氣,拿了把剪刀,“咔嚓”,白布隨聲而斷。
白色圍衣被撇至兩邊,兩顆更加雪白的**跳脫出來,輕輕躍動,粉紅的**如同誘人的櫻桃,讓人忍不住想一口咬上去。
他看得眸色漸深,雙手揪住兩顆硬硬的**向上提拉,雪白的**被拉至變形,又葛然還原,激烈地顫動,雪白的乳波將愛慾淋漓地釋放。他的拇指附上去,揉搓,黑眸盯著她的眼睛。
“想要嗎?”
李淺慌亂的搖頭,對於憤怒中的他,只會把她弄得很慘。更何況她的屁股這會兒還傷著呢。
可這樣的態度更激怒了他,平時極端冷靜的人竟像個暴躁的老虎一樣跳起來。“你居然不想要,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爬上朕的床呢。”
李淺暗歎,這丫的今天果然神經了。
她知道惹惱了他,讓他變得暴躁、不安。但他的惱怒絕不是因為她搖這一下頭。而是因為她的心。她那顆不安定的,時刻想著逃離他的心
齊曦炎那麼聰明的人,不會感覺不到。也就因為他知道了,才會覺得深深的不安,才會無時無刻不害怕她的離去,繼而想要把她綁在身邊,想抓她在手裡,甚至拆解成一塊塊吞到腹裡。
只要能留住她,他似乎什麼都能做
可他又不知道該怎麼做。就因為不知道,才會暴跳,才會憤怒,才會展露平時不輕易展露的情緒。
此刻李淺的心也很亂,她也不知該怎麼對待他。不知怎麼安撫他暴躁的脾氣,所以她只能閉口不言,靜等著他發完火,把她趕出去。
齊曦炎沒趕人,而是喚小路子,“去,給朕挑兩個宮女,你好好調教一下,朕今天要寵幸她們。”
他要叫她看看。別的女人是如何在他身下承歡,又是如何的戀慕於他。
小路子去沒多久就帶了兩個女人來,這兩人長得都是一臉媚態,皆穿著輕薄紗衣,行走之間春色無限,裡面的肚兜、褻褲都看得一清二楚。
小路子對她們使了個眼色。兩女立刻匍匐到齊曦炎腳前。
她們離得近了齊曦炎才看清,論長相她們肯定不是醜,而是很醜,非常醜。其中一個臉上長了塊可遮住半張臉的胎記,一半黑一半白居然是個陰陽臉。另一個面板黝黑,左臉還有一顆碩大的黑痣,上面還長著一根長長的毛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