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利吧?
玉珞則想到了自己這身體的身份:父親被處斬,大王會不會覺得不夠,跑來抓自己這“罪臣”之女,來個斬草除根啊?想到這裡她的臉色有些發白,緊緊抓住拓宇的手,手心沁出了汗液。
“兩位,跟我們走吧。”那位為首的灰衣人頭上戴著一個奇怪的帽子,看起來詭異之極。他長得還算清俊,臉色有些蒼白,面無表情,話很少。
“等等,我倆都是外地來的,不知大人此為何意?”拓宇站到玉珞身前,警惕地看著那人問道。
那人雙眉微皺,似乎有些不耐煩。他沒說話,只是做了一個姿勢,便徑自坐上馬車。馬上又有兩個灰衣人來到玉珞拓宇身邊,示意他們上馬車。
拓宇臉色冷下來,心知今天恐怕輕易不能罷休了。有心拿法寶對付他們,可他知道一旦洩露了自己的秘密,今後恐怕再也沒有安寧日子過了。更重要的是他的修為太低了,基本上只是一個稍微強於一般劍師的初級修真者,他沒把握控制那些強悍的法寶。
稍作思量,他便抽出背上的那柄飛劍,準備與他們一戰。
這時,一雙溫熱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拓宇低頭一看,見玉珞朝自己搖搖頭,便明白了她的心意,收起了飛劍。
他毅然握住她的小手,朝後面那輛馬車走去。既然敵不過,還是靜觀其變的好。
005 清風門
拓宇和玉珞上了馬車就發現車內有十來個少男少女。玉珞心中非常好奇,不知他們要幹什麼去,同時也有些擔心。幸好拓宇在自己身邊。雖然,他不見得能給自己多大的幫助,但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有一個夥伴來分擔自己孤單和惶恐,是一件非常令人欣慰的事。
就在剛剛,拓宇以保護的姿態站在自己面前,讓她心中有種異樣的感覺。這樣的拓宇很,很有男子漢的氣概,一點都不像平時那個時常和自己打鬧隨意嘻哈的少年,反而有一種貴氣和傲然。
是了,他的身份好像也不簡單呢,她幾乎忘了這一點。這都沒什麼要緊的,不管他是什麼身份,在自己面前,她只願他永遠都是那個快樂無憂有些調皮的少年。想到這裡,她向拓宇的身邊靠了靠。
拓宇在車上表現得很安靜,只是緊緊握著玉珞的手,似乎想用這種方法告訴她不要害怕。見她靠向自己,拓宇以為她害怕,遂將她攬到自己懷中,低聲安慰道:“別怕,拓宇哥哥會保護你的。”
玉珞愣了一下,俏臉微紅,想掙出他的懷抱,可想到自己看起來只是個十歲的女娃娃,遂不再顧及,開始靜下心來仔細打量四周。
“誒,你們知道我們這是要幹嘛去嗎?”坐在玉珞對面的一個十歲左右的女孩兒開口問道。她眼睛大大地,面貌嬌俏,語氣中有些嬌蠻,想來應是貴族之女。
“不知道,爹爹孃親說我們去了就再也回不去了……嗚嗚嗚,我想回家。”一嬌弱的女孩兒嚶嚶哭道。
“別哭了,哭得我心煩!”這時,年紀最大的少年皺眉說道。他大概十四歲左右,濃濃的眉毛,身材比較瘦弱,身上的衣著也比較破舊,可神色卻甚為沉穩。
車上眾人大多面露惶恐之色,心智不堅的更是直抹淚水。玉珞只靜靜地窩在拓宇懷中,相比較而言,她反而算是勇敢堅強的。
玉珞注意到車上女孩兒頻頻看向拓宇,對她投來羨慕的目光。玉珞心中有些好笑,她知道拓宇長得俊俏,長大後必是世間少有的美男子。沒想到這些女孩這麼早熟,看到美少年,到把自身處境忘了個七七八八。
一路上,隊伍中又增加了幾個少年少女,隊伍大概行了十幾天便到達了闌京城。
闌京城很繁華,街上人來人往。貴族坐著馬車招搖過市,坐著牛車也很普遍。玉珞還注意不少男子腰間都掛著劍,想來這世上會武術的還不少。只是真正的高手怕是不多。
街上的女子也有不少。玉珞扒著馬車的視窗饒有興致地看著街上形形色色的風土民情。
這時,她看見一行路的青年擋住一女子的路,笑著說道:“妹甚是可人,求與妹一度歡愉。”
女子長得還算清秀,聽見男子的話,有些得意地笑起來,嬌聲道:“願與君共歡。”
男子聞言,興奮得大笑,抱著女子找地方行樂去了。旁邊的圍觀者鬨笑一陣,神情並無鄙夷,反而看戲的成分居多。戲看完了,便散開各忙各的去,十分自然。
玉珞愣了愣,眨眨眼,看著拓宇低聲問道:“那女子是妓女嗎?大白天到大街上來拉客,真不知羞。”
拓宇聞言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