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犯糊塗,做了錯失了,乖乖的坐在了椅子上,一言不發了
萬文墨訕笑的說道:“左夫人也不必焦急,今天審查的案情也就是韓貴韓大人的貪汙案件,這件案子已經是鐵板定釘的事情了,估計南帝讓你們來也是聽取一下案情,做一下參考,也有可能讓左夫人接手一些我們刑法院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毒冥微微一笑,心中卻十分的凝重,過了半生的他,來到這裡已經許久,周圍肅殺的氣氛讓毒冥心中感到了一絲絲的不安,看了看自己周圍略帶笑意的毒媚,毒冥嘆氣道:“萬大人,真是會寬慰人,最近我聽說左前鋒是不是也被人查出了點東西,南帝對此難道一無所知?”
“額!”萬文墨微微一愣,嬉笑的臉龐忽然冷了下來,在刑法院的大堂之上踱起腳步,嘴唇微咬,像是在凝思一些事情,片刻之後,萬文墨倒吸了口涼氣撇了眼一臉焦急的毒媚,緩緩的對毒冥老爺子說道:“實話和毒冥宗主說,南帝還真有點懊惱左前鋒,像左前鋒之前可是南帝的左膀右臂,南帝對其是信任有加,對其的要求也是十分的苛刻,昔日山谷一戰更是讓左前鋒一舉成為大陸之上的大劍客,這也不枉南帝對其多年的培育,可惜,有句話說的好: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痛恨越深”
萬文墨抿了抿嘴,面孔糾結的說道:“南帝已經將其調出帝都了”
“調出帝都?他不是出遠門執行任務了嗎?”毒冥笑道,毒冥此刻依舊還能坐得住,足可見其的城府之深
萬文墨搖了搖頭道:“怎麼可能呢?南帝,老爺子你應該比我瞭解,眼裡容不得沙子,心裡十分記仇,十分痛恨欺騙他的人,你老說,南帝能不痛恨左前鋒嗎?”
毒冥沉默了,他對自己累似半個兒子的辰鼎再熟悉不過了,辰鼎能夠忍耐,他懂得衡量,他也記仇,就連數年前的情敵嵐毒在有機會可殺時,辰鼎都是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直接將其殺死,雖說當時嵐毒也是自取滅亡,但是沒有辰鼎的直言相激,斷其後路,嵐毒也不會投靠冰魔,隨後被辰鼎順手解決
墨媚看向自己身邊不再言語,輕抿茶水的姥爺,幽幽的說道:“姥爺,姨父他真的是那種雞腸小肚的君王?”
“嘎?”萬文墨眼珠子瞪大差點掉在了地面之上,心中卻說道:“這聖女說話也太不檢點了吧”
毒冥嘆了口氣,勉強的擠出一抹笑容道:“不要多想,一會南帝來了,我們先看看再說”
午時的飯點已過,墨媚和毒冥就坐在大堂之上,萬文墨幾番來請,讓兩人吃飯,毒冥說是不餓,毒媚說是心煩吃不下,萬文墨只好讓後廚煲了碗燕窩給兩人端去
就在眾人在刑法大堂之上昏昏欲睡時,一道爽朗的聲音傳來:“讓各位久等了,實在對不住我的老丈人了”
萬文墨驚得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慌亂的整理好自己的服飾,快步的走去迎接,毒冥老宗主由於長時間坐在椅子上,加上不管宗內事務後,身子骨的退化,想要起來頗為費勁,辰鼎急忙上前攙扶道:“哎呦,爹,你這好久沒有練功了吧”
毒冥笑了笑道:“別說了,宗內事務全都交給左雲仇和媚兒打理去了,我要那毒功幹什麼,再說人也老了,體內毒素太多對健康也不利”辰鼎攙扶著毒冥,幫其走動,讓其身子活動起來,萬文墨快步走到自己大位之上,擦了擦刑法大院椅子上的灰塵,恭敬地伸手讓辰鼎坐在椅子上,同時指揮手下拿來一個帶有軟墊的椅子放在了辰鼎身邊供毒冥老爺子坐,做事滴水不漏,十分的擅長阿諛奉承
辰鼎扶著毒冥坐到椅子上後,墨媚急忙上前秉手道:“侄女,墨媚參見南帝”
辰鼎看了眼墨媚,微微點了點頭,並沒有過多的給其好臉,毒冥自然看在了眼中,心中大抵知道今日案情或許就與墨媚有關
辰鼎端起萬文墨端來的茶水,解了解渴道:“哎,萬大人,準備升堂吧,早完事早讓我岳父歇息著”
萬文墨點了點頭,大堂之上響起了莊嚴的威武之聲
辰鼎摸了摸几案之上的驚堂木和令牌,笑著對身邊的毒冥說道:“好久沒玩這東西了,現在摸摸感覺好陌生”
毒冥笑著搖了搖頭道:“在陌生你也能玩的很順,當初跟我學毒術的時候,不是一樣對各種毒蟲陌生嗎?僅僅一個星期還不是比其他弟子有天性,玩轉的很好?”
辰鼎笑了笑:“那咱們拍上一下,畢竟升堂要有個升堂的樣子”辰鼎擔心自己拍驚堂木的時候,驚到自己身邊的毒冥,特地的與其開玩笑的打了個招呼
隨著驚堂木的拍響,整個大堂之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