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武器,都沒有留下來。
“嘩啦啦…!”
噴水池的水再次灑落,激起了清晰的水聲。
但是,在那裡的從者已經消失不見了。
聖盃大戰的第一夜。
紅方陣營的berserker在此退場。
而方里則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將手中的令刀收入了腰間的布袋中。
眼中,冰藍色的魔眼悄然隱去。
直到這個時候,源賴光才反應了過來。
“御…御主…?”
不,源賴光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
被自己認為極為棘手的紅berserker居然就這麼被解決了?
源賴光知道,自己的這個御主擁有著非凡的實力,連阿喀琉斯和阿塔蘭忒都能一舉擊潰,逼迫對方只能利用令咒逃跑。
但源賴光並不知道,在那樣的情況下,方里竟是還隱藏有如此驚人的實力。
剛剛那驚豔絕倫的一刀,連源賴光都完全沒有看到啊。
而且,其殺傷力亦是足以將那個擁有著過人的忍耐力和承受力的紅berserker給瞬間擊殺?
難道是因為…
“剛剛的魔眼…?”
回想起那對冰藍色的魔眼,源賴光似乎有些明悟了。
這時,方里才向著源賴光開口。
“好了,我們走吧。”
說完,便是直接轉身離開。
看著這一幕,源賴光不由得微微一笑。
“不愧是我的御主(兒子)…”
留下這樣自豪的話語,源賴光的身形便是靈體化消失了。
1289 逐漸混亂的局勢
羅馬尼亞,錫吉什瓦拉。
在一個遼闊的大廳中,數道身影正待在了這裡。
赫然,便是紅方陣營的從者們。
以lancer的職介現界的迦爾納抱著手臂,靠在一旁的牆上,閉目養神。
以rider的職介現界的阿喀琉斯則靠著一尊雕像,有些輕浮的吹著口哨。
以archer的職介現界的阿塔蘭忒還握著天穹之弓,看著前方。
除了這三名從者以外,紅方的assassin亦是在場,帶著特立獨行的頹廢氣質,絕美的臉上浮現的是像毒花一樣的笑容。
這樣的四名從者便圍著在場唯一一名御主站著。
聖堂教會第八秘跡會的神父,言峰四郎。
這名御主正閉著眼睛,彷彿在與什麼看不見的存在進行精神交流一樣。
直到一會以後,方才睜開了眼眸。
“喔?”
一眾從者們頓時紛紛都反應了過來,將目光投至言峰四郎的身上。
“怎麼樣?”
assassin上前一步,向著自己的御主詢問著。
阿塔蘭忒亦是注視向了言峰四郎。
但是,言峰四郎卻是沉默了下來。
看著這樣的言峰四郎,其餘人便好像明白什麼了。
“失敗了嗎?”
阿喀琉斯不僅沒有感到失望,反倒像是幸災樂禍一般,臉上充滿了諷刺。
“連我的寶具都不行嗎?”
阿塔蘭忒則是皺起了眉頭。
只有迦爾納,依舊靠在牆邊,閉目養神,沒有理會在場的任何動靜。
在這樣的情況下,言峰四郎抬起眼簾。
旋即,以無可奈何般的笑容,道出了這麼一個訊息。
“berserker已經退場了。”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令得在場所有人的心均都驀然一震。
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在場的從者還沒有愚蠢到無法理解。
“被反殺了嗎?”阿喀琉斯臉上的幸災樂禍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咋舌般的表情,向著言峰四郎問道:“你不是已經通知了那邊的御主,讓他使用令咒將berserker給召喚回來了嗎?”
“我的確這麼做了。”言峰四郎如實的點了點頭,還是帶著無可奈何般的笑容,回道:“只是,這一次似乎沒有能夠成功的完成召喚呢。”
“沒有能夠成功?”阿塔蘭忒的眉頭越皺越深,最終,還是向著言峰四郎質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言峰四郎搖了搖頭,答道:“但同樣的手段似乎對那一位沒有什麼作用了,以後只怕得更小心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