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方陣營便是一直在提防著這一點,以免被紅方陣營有機可乘,甚至還想過黑assassin已經轉移了陣營,叛變了黑方陣營。
方里也是一樣,即使熟知原著,知道開膛手傑克的狀況,亦是沒有鬆懈對紅方陣營的戒備,一直都有在注意。
因此,在對戰黑assassin的過程中有紅方陣營的從者介入,這一狀況,方里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但方里沒有想到,對方採取的是這樣的戰術。
居然躲在暗中窺視,一找到機會就解放寶具,解放完寶具就果斷撤離,這種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跟偷襲沒什麼兩樣的做法,方里還真沒有想到會有除了assassin以外的從者這麼幹。
換做是阿喀琉斯那樣的英雄的話,那肯定不屑於使用這種手段。
迦爾納便更不用說,作為在從者中位格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無論什麼敵人都是正面擊潰。
唯獨阿塔蘭忒,在那位女獵人的觀念中,根本沒有所謂的偷襲不偷襲的說法,只有狩獵與被狩獵的結論而已。
算漏了這一點的方里雖然硬是憑藉著星辰力和戰鬥服的防護,將阿塔蘭忒的對軍寶具直接抗了下來,毫髮無損,但心中還是有些不爽。
“黑assassin逃了,紅archer也逃了,令咒真是一個麻煩的東西。”
畢竟,就算方里的速度再快,一旦對方用空間轉移的方式逃跑,那也不可能追得上去了吧?
“砰!”
說話期間,斯巴達克斯已經是推開了一堆瓦礫,從灑著水的破爛水池中走了出來。
“哈哈哈哈!”
帶著磣人的笑容的狂戰士舉起手中的劍,指向了方里。
“你也是壓制者嗎?”
對於斯巴達克斯來說,敵人可沒有什麼御主和從者之分,只有是不是壓制者的差別。
因為,這位從者是反叛者,為了反抗權貴對奴隸的壓榨而站出來的戰士。
對於斯巴達克斯來說,其存在的意義便是向掌權者們發起反叛。
而很不幸的是,源賴光即是皇室子弟,亦是源氏的首領,曾經還是京都的將領,帶領著四天王和眾多的軍隊守護著國家。
斯巴達克斯便是在源賴光的身上嗅到了掌權者的味道,因此才一直糾纏著她不放。
如果方里也是手握權利,壓榨弱者的壓制者,那不管是御主還是從者,斯巴達克斯都會毫不猶豫的用那可怕的**衝撞而來,擊潰所有的敵人。
只可惜,斯巴達克斯的御主似乎不打算再繼續放任他了。
“嗡!”
就在斯巴達克斯準備衝鋒出去的時候,其身周的空間豁然扭曲而起。
除了令咒的召喚以外,還能是什麼呢?
這一次的行動,方里既然還生還著的話,那就證明紅方陣營的謀算失敗了。
既然如此,不僅是阿塔蘭忒而已,斯巴達克斯自然也該撤退了。
然而…
“嗆!”
那是一道恐怖的刀光。
刀光即冷冽,又鋒利,猶如能夠將黑夜都給一刀兩斷一般,劃破了整個空間。
那不是比喻,而是真正意義上的劃破了空間。
恐怖的刀光便以連從者的動態視力都完全追不上的可怕速度,將黑夜、大氣與空間通通都一刀兩斷。
“噗哧!”
最後,在裂帛般的斬擊聲中,掠過了斯巴達克斯的軀體。
鮮血,如其身後的噴水池一般,灑向了半空。
斯巴達克斯臉上那滲人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源賴光亦是驚愕的睜大了眼睛。
“鏘…”
在一聲輕微的響聲中,純白色的令刀被收入了鞘內。
剩下的,只有方里那注視著這邊的冰藍色眼眸,似零點的低溫一般,極其冷漠。
手握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手中的令刀,方里就這麼望著斯巴達克斯,像是在對著不在現場的某個人開口一樣,淡淡的說了一句。
“別以為同樣的手段能夠一直奏效,白痴。”
話音,一落。
“啪!”
像是肉被分開一樣,名為斯巴達克斯的從者從額頭開始,直至胯下,整個身體都被整整齊齊的切成了兩半,向著左右兩邊,倒了下去。
最終,斯巴達克斯的身體化作了光之粒子,逐漸的消失在了空氣裡。
連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