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學問正名。這就非是呂端能知道的。
宋九點頭。
想到了真相,驚魂未定,都說不出話來。
這幾天看來真的不大好混,自己最好一句話都不說,不然弄不好就能說漏了嘴。於是專門教課,教物格,教算術,什麼時候這個皇子不感興趣了,什麼時候讓他走人。想到這裡,下面的課做了改變,還是從頭講,但講得快,讓趙德昭聽得似懂非懂,說不懂,又能聽懂一部分,說懂又聽不懂全部。而且也不做試驗,專門講枯燥無味的學問。
趙德昭聽了半天,帶著禁兵回宮。
宋九才長鬆一口氣,將燕博士與張博士喊來,說:“今天我給殿下教了物格與算術,明天你們給殿下教經義與明律。”
張博士道:“不妥,東宮裡有的是教明律與經義的大儒……”
“張博士,你想一想,皇子乃是皇上的長子,又未指明要學什麼。”宋九蠱惑道。
張博士聽了心動。
當天傍晚,宋九帶著學子推著許多布帛來到河洲,誤講了治國之道四個字,讓宋九成了驚弓之鳥,省怕得罪那位長者皇帝,收回賭約,自己一番心血就白廢了。於是先散錢帛,還早著,未到賠償的時間,宋九手中的錢帛也不足以賠償河洲百姓當初答應的補償。這是先給一半,錢都花下去,對於國家來說這點錢很少,但也是一個砝碼。
眨眼之間,家中空空如也,只剩下一箱銀子。
第二天呂端又陪趙德昭來到宋家,趙德昭官職沒有趙匡義高,沒有趙普高,但他身份不同,由呂端來作陪,那是最低待遇了。
宋九將趙德昭請進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