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但是已經連吃兩虧的路友兒可不輕易相信。“不要解開,就這樣吧。”
“……”蔡天鶴閉目沉思,“是我的容貌不如之前的二位?入不得你眼?”
“不是,不是,”路友兒趕緊否決,她好像看到他面色有些受傷的痕跡,“你很俊美,其實比他們俊美……”
“哦?”他把頭轉向她,微微一笑,“那為什麼不解開我的繩子,讓我行那該行之禮?”魚水之歡。
“和你老實說了吧,我並沒有和他們……”路友兒尷尬的小臉通紅,“我們就這樣騙過師姐們吧,等這幾天過去了,我趁她們不注意偷偷,放你們出去。”
蔡天鶴心裡很愉悅,薄唇微微上揚,他的眼力沒錯,果然是塊美玉,不驕、不躁、不淫、不樂,“這樣綁著很不舒服,解開後,我們也可以這樣假裝成事啊。”
聽到“成事”二字,友兒有些不舒服,不過想想也是,整整24小時,就這樣綁著他也實在過分,她本就是心軟之人,於是走過去幫他解繩子。
因為已見識了南宮夜楓的身體,此次看蔡天鶴的身體並沒有多驚訝,雖只看到了背面,已讓人浮想聯翩。他背過身子,友兒解開了他的繩子。
剛解開繩子,友兒的小身子便被人抱了過去。
“啊!”友兒驚呼,“你說話不算話,你不能……”一股淡淡的香氣襲來,打斷了她的話。
蔡天鶴無需多看她,便知她想什麼。把她的固定在自己懷中,她便像小狗似的隔著被子聞他身體。
路友兒很驚奇,“香味是你身上發出的?”
天鶴微微點頭認可。
“是師姐他們給你摸了香料?”
他微微搖頭,“我自出生便帶著這香味了,你不在京城,有所不知,我在京城還有一個別名。”他趁她注意力在自己身體上,換一個舒服的姿勢把她摟在懷裡。
“什麼別名?”友兒疑問地看著他,卻發現離近看,他竟然美的出奇,前幾日為什麼沒發現?
左臂環著懷裡軟軟嫩嫩的小身子,右手撫上她臉頰,輕輕向她面部吹口氣,“如蘭公子。”
“如蘭公子……”友兒呢喃,果然人如其名,不單是他身體散發著清香,最為濃郁的還是他剛剛輕吹出的氣息,真真是吐氣如蘭啊。
“那日見你,為何沒聞到你身上的香氣啊?”友兒問。
“因我每次沐浴後,都在在身上塗抹特殊的藥膏以遮香氣,再有就是我隨身的衣物皆為特殊藥水侵泡,會遮擋因發汗帶來的香氣。”蔡天鶴看著她粉嫩的小臉,忍住啃咬的**,“而如今,我沐浴後沒塗抹那藥膏,且無衣物可穿,自然無法遮擋香氣。”
“為什麼要遮掩這香氣呢?”友兒不解。
天鶴輕嘆口氣,眼神滿是無奈,“世人只知紅顏禍水,哪能體會紅顏之苦啊。”他出生官宦世家,並奪取功名,當時為正四品懷化中郎將,卻因出眾的容貌與特殊體香被王公貴族所追逐。
京城官員多於牛毛,他雖為正四品,卻在這些皇親國戚眼中與百姓無異,尤其是當今皇帝同母所出的五弟——蘭陵王宮羽落,他更是幾次三番逼迫自己成為他的孌童。
當時所幸有鎮國大元帥苑鍾程的庇護,自己得以完整地走出京城,併發誓再也不回京。
路友兒看著他有些發青的臉色,猜到了他一定是遇到困難了,自己也不好多問,畢竟是人家的痛處。
“京城人士上到王公貴族,下到平民百姓,無論男女老幼,皆被如蘭公子所傾倒,”蔡天鶴翻身壓在路友兒身上,雙眼如琉璃般璀璨,“現在他正在你身邊,難道友兒不想嚐嚐如蘭公子到底滋味幾何?”
9,如蘭公子(下)
路友兒吞了口水,這廝香氣逼人,此時他的唇舌更與自己臉頰只有4。8cm的距離,恩,就是這些,長期做實驗的友兒對尺寸很敏感。她不敢直視他的眼,總覺得會在他深邃的眼神中迷失,而他周身的香氣更如催情迷迭,使她神情恍惚。
友兒掙扎著要下床,卻被蔡天鶴抱住,雖然看起來他纖弱無力,但拳腳功夫對付友兒還是綽綽有餘。
“為什麼要逃?”蔡天鶴好笑的看著她。
友兒再次不爭氣地吞口水,“男女……授受不親……”
天鶴一挑眉頭,“在我不掩蓋自己體香和容貌下,你是第一個想逃離我的人。”他還記得當年自己在京城,那些男男女女無論年紀幾何、身份高低,皆適用貪婪的目光盯著自己就一頓噁心。
相反,這傳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