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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自己武功很厲害,如果真想稱霸,就紮實地學正經的武功。”友兒大氣凜然,說完,連自己都被感動了,在內心裡給自己鼓掌!

南宮夜楓的眼中有著濃濃讚賞,他從沒想過一個小姑娘、魔教下任教主,竟然如此光明磊落,不由得另眼相看。

他突然腦海中產生一種幻覺,未來的生活,他練武,她在旁邊鼓著白嫩的小手叫好,而後他教她武功……

南宮夜楓被自己這可怕的幻想打醒,自己什麼時候出現幻覺了?難道是這毒藥的副作用?

“血天真的沒碰你?他親你了嗎?”他有些吃味的問。

“恩……”友兒懊悔地低頭,隨後便突然後悔,很想解釋一下。

但是南宮夜楓根本不給她機會,立刻以吻封唇,熱情猶如潮湧般駛來。

“唔……唔……”友兒在喊“不要”,但是卻喊不出。

輾轉多時,他確認她口舌間只有他的味道後,才戀戀不捨地放開,從現在開始,他不允許她身上有別人的味道。

“身子呢?他碰了嗎?”他聲音嘶啞。

“沒有沒有,真的沒有!”友兒斬釘截鐵,開玩笑,要是說有,肯定會被侵犯的。

南宮夜楓不信她,一把撕開她的衣服,但見吻痕點點,遍佈全身。

“血天,我南宮夜楓一定不會放過你!”

8,如蘭公子(上)

路友兒很悲哀,她不懂為什麼南宮夜楓看見她身上的吻痕會如此發瘋,發瘋的結果就是她身上的吻痕多了三倍。

泡在盛滿花瓣的浴桶裡,她已經不知第多少次嘆氣了,她知道他是因血天惱怒,問題是,她是無辜的啊……哎……

另一房間,蔡天鶴已被白衣魔女拖出去刷洗,準備“伺寢”,其他四人各有心思。

南宮夜楓不是多事之人,不過他一看到那面無表情盯著地面的血天便十分氣惱。

“多謝兄臺,把她留給了我。”他湊過去,用極低的聲音說,除了他自己,只有血天能聽到。

血天原本盯著地面的眼光一愣,他是什麼意思?

南宮夜楓心裡壞壞一笑,他已經二十有四了,這種男孩間爭風吃醋之事,本以為在他身上不會發生,沒想到,真是拜那個小缺心眼所賜。“我只是告訴你,她的第一次歸我了。”

血天還是看著地面,不過周身殺氣四溢。

南宮夜楓心裡笑的很是開心,當時他看見她身上的吻痕時,也有這種殺人的衝動。

段修堯敏銳的發現這邊兩人氣氛不對,湊近一瞧,很快便發現貓膩,嘖嘖嘖,這醋味真是大的出奇,難道那路友兒的小身子如此美味?他還真是期待。

宇文怒濤很是不解,為什麼還沒輪到他!?並非此女多絕色,實在是自己的身份地位排在後面,很不服氣。

當路友兒吃好洗好,重新回到那萬惡的房間時,已有佳男靜候多時了。

世人皆知段修堯為鎮國大元帥首席軍師,但早已遺忘他的出身——文武雙狀元,本就是文武了得,原來被封為懷化中郎將,後得到苑鍾程元帥賞識,自願跟隨,成為其軍師。世人皆被他纖弱的外表所欺騙,殊不知,扮豬吃虎一向是他強項。

他此刻平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被,閉目養神。

與其他人不同,行軍打仗並不安逸,所以他養成了十分良好的習慣——只要有一絲機會都要抓緊時間休養生息,以最快速度恢復狀態,迎接接下來的戰爭。這裡雖也是山洞,卻比他們的“牢房”安逸很多,是個休整狀態的好地方。

路友兒回到房中,見到的正是此景:他濃密、烏黑的長髮,如小瀑布般鋪滿雪白的床單,與精緻的面容構成一幅完美的畫卷。他骨骼纖細,身材修長,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感覺,像書生,不像練武之人。

纖長的鼻樑英挺,長如羽的睫毛猶如扇子般掛於眉下,而那兩道眉更如遠黛,讓人陶醉。

“回來了?”他的聲線很美,很平淡,不帶絲毫尷尬。

“啊,是啊。”很奇怪,友兒突然間很放鬆,此時全然沒有剛剛二人給他的壓力,和他一起很舒服。

雙目張開,流出無限光華。

“友兒,來給我解開繩子。”吐出的聲音猶如媚人心脾的幻語。

“不!”路友兒的斬釘截鐵打破了室內曖昧旖旎的氣氛。

蔡天鶴驚訝,但卻未把驚訝流於表面——這是他一貫的風格。“為什麼?”還是如此溫文爾雅。

雖然他看起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