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沙啞地輕問石猛,“石大人知道叔父是什麼時候路過的幽冀二州嗎?”
“八月中旬。”
石猛想了片刻,十分篤定道,“陸紛在冀州停留不過兩日,便去了幽州,老子備下的金桂他面兒上說好看,卻一株都沒帶走,和你們一行人前後相差兩個月的時間。”
“之前。。。有沒有可疑人士頻繁往來冀州以通至幽州呢?”
石猛知道長亭想問什麼。
是臨時起意,還是早已狼狽為奸,這很重要嗎?
人死了,知道是誰下的手之後,要麼就先下手為強剷除掉,要麼假裝不知道當一條能屈能伸的好漢,瞅準時機叫他血債血償。
問得這樣詳細,要作甚?
石猛心裡這樣想,卻將話答了下來,“我不是周通令,管好了內城,管不好外城。冀州由北至南,由西向東,人來人往,我心裡透亮,進駐冀州的商號需備案查證防止自己將斥候引進了城,過往的客官庶民皆需摁手印查木牌,且城中安居樂業,頻繁過往滯留的人一定很打眼。”
那就是說陸紛只是與周通令臨時勾結,和一個萍水相逢的人勾結犯下這般滔天大罪,要麼是許以重利,要麼是以身家性命威逼,陸紛怕是兩種都做了。
而這樣的關係通常都不會很牢固,遭風一吹,就散了。
更讓長亭感到震怒的是,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裡,陸綽不止一次地�